第97章 小韩被上了
第二天下午,韩赤然醒來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不仅被车子碾了一夜,就连菊.花也被狠狠的照顾了一夜的感觉。
这种错觉跟昨晚那场可怕的春.梦一模一样,呵呵……既然是梦那么继续睡觉,韩赤然想完又闭上了眼睛。
“醒了就别睡了……”欧漠然的声音。
韩赤然猛地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刚……”欧漠然笑了。
韩赤然一脸看奇观异象的望着欧漠然,心想他竟然笑了,这个冷冰冰的家伙还会笑。
“身体难受吗?”欧漠然突然很温柔的问道。
“什么意思!”韩赤然觉得这家伙笑起來虽然很好看,却很邪恶。
“沒什么?就是问问!”说完欧漠然走了出去,脸上突然沒了刚刚的温柔。
“奇怪……”韩赤然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花,其实他只是想证明一下,昨晚那个真的只是梦而已,毕竟欧漠然的笑真的很可疑。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是探:“欧漠然,混蛋,老子你也敢上!”这是韩赤然摸到还有点湿湿小花的反应。
欧漠然正在看电视,听到房里传來的吼声,会心的笑了,想着:老子都不知道被你上过多少次,现在只是上了你一夜而已,大惊小怪。
“欧漠然……”韩赤然沒听到欧漠然的声音,也沒见到他的身影,耐着疼痛不堪的身子,差点用爬着出了的卧房,最后为了他男人的最难,还是扶着腰身走了出來。
“额……很有精神……”很明显这个句话是在提醒他,昨晚的事情。
“等我好了,欧漠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死不如!”韩赤然咬牙切齿,他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
“叮铃……叮铃……”
欧漠然听着门铃声,开口:“开门去……”
“你……”韩赤然差点喷血。
“开玩笑的!”欧漠然起身。
“一点都不好笑!”韩赤然大声的吼道,语气里十足十的愤怒。
欧漠然背对着韩赤然撇嘴,想着:不好笑但是很好玩。
打开门沒想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严文黛,这倒让他惊吓:“你怎么來了!”通常这句话都是在问熟人吧!
严文黛昨晚回去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了一夜,总觉昨天跟在韩赤然身边的男人,莫名的熟悉,尤其是那双眼睛,钻心的熟悉。
于是找明翼调查了他。虽然觉得资料很陌生,但还是隐约透着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他就过來了。
“嗯,來找韩赤然!”严文黛注意到他见到自己的眼神表情与话语,感觉他认识自己。
“哦,在里面!”欧漠然这才发现自己的说话有些不对,看严文黛的满脸怀疑的表情,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难道他的伪装就那么的差劲吗?
“严文黛,你丫的來我家干什么?”韩赤然一想到昨天他丢下自己跑了,就恨,如果不是他那么累,欧漠然能卑鄙的上了他吗?这件事跟严文黛完全脱不了关系。
严文黛瞧着歪在沙发上,貌似屁股不敢用劲坐的韩赤然,其实真的沒多想只是随口一说:“我來你家,不欢迎吗?一脸被上过的怨妇样!”
“你……”严文黛一语道破,韩赤然被堵。
“噗……”欧漠然站在一旁嗤笑。
严文黛奇怪的看着二人,似询问般的开口:“是真的!”
“滚,你丫的别再我面前站着!”闹羞成怒。
“呵呵……”严文黛鄙夷韩赤然,竟然这等沒用,如果他确定欧漠然就是许诩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把他抢回來,至于上与被上的问題,还是值得深究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韩赤然哪眼看到他哪眼烦。
“嗯,我是來要衣服的,不过现在想想不要了,我觉得你家不错,住几天还是很好的!”严文黛沒有一点对昨天南郊事件的愧疚,就连说要住在韩赤然家里,都说的那么的利索当然。
欧漠然一直持有看戏的态度,反正是多说无益。
“严文黛趁早滚出我家!”
“嗯,我住哪间房间!”
“喂……”
严文黛拉着欧漠然去看房间 ,只留韩赤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反正是怎么着身体都不舒服,加上严文黛的到來,本來肺就气炸了,现在心也炸了。
这一场已连续的遭遇让韩赤然在床上真的是躺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他真的是被欧漠然,还有突然住进來的严文黛坑惨了。
一天天的数着时间,韩赤然誓死也要抱这个大仇,不然哪里对的起他的身体。
怎么说他也是第一次,沒想到欧漠然竟然还是这么冷淡的对他,可恶……
其实,欧漠然对他不错了,每天在他呼呼大睡的时候都在给他上药,也能是因为身体累点太高了吧!一连三天韩赤然都沒发现,到是让起夜的严文黛发现了。
几天的相处,严文黛越來越觉得欧漠然带给自己的那种熟悉感觉越來越重,有时在他发现,他给韩赤然温柔上药的时候,那种眼睛像极了许诩当时护着韩赤然的眼神。
不得不说,欧漠然的确很可疑。
第四天,韩赤然算是能自如的走路了,算计了三天的事情,他恨不得现在就要进行,不然……解不了他**之苦。
“要杀人!”严文黛走进韩赤然的房间。
“你丫的还不走!”韩赤然孩子啊记仇。
“沒,这里挺好,再住几天!”回答的干脆自然。
“你以为这里是收容所啊!赶紧走赶紧走!”韩赤然不耐烦的看着某人。
“额,这幅画……好眼熟!”其实严文黛早就注意掉韩赤然床头的那幅画,只是一直沒机会问他。
韩赤然转身看着自己床头的话,吼道:“关你什么事!”
“你画的,想象力不错,这个跟漠然简直一模一样!”严文黛厚着脸皮继续开口。
“都说了关你什么事!”韩赤然无语,是他画的,不可能明明知道自己画画的技术一向很烂的,他从沒想过这幅画是他画的,说是欧漠然画的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