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绝世小受

  “吕总裁,您当真是闲得慌。”杜廷看也不看一眼文案袋,也知道里面都是些芝麻蒜皮的事。
  “怎么能算闲得慌,我们在谈的都是公事。”吕彦也不怒以为,反而一本正经的回答。看吕彦诚挚的模样,不知道的还 以为是杜廷无理倨傲。只气得杜廷五脏六腑都冒了烟。
  索性看也不看吕彦,自顾自的忙活起來。可杜廷走到哪,吕彦就跟到哪,就差进同一间卫生间了。这下杜廷实在是忍不住了,几年不见,吕彦本事见涨,脸皮也比城拐角还厚上几分了。
  “我说,吕总裁,您是...”忍了几下,杜廷才把后面‘跟屁虫’三个字憋了下去,只是恨恨的看着吕彦。浑然不知自己的呆萌模样,以及吕彦逐渐深了些许的瞳孔。
  “你再这样看着我,保不准我会用强哦。”吕彦说完,似笑非笑的,狭长眸子又暧昧不清的看着杜廷。
  杜廷现在和吕彦看起來已经差不多一般高,仔细一比,还是会微微高出一小节,然而两人的身形却是有些差别,大概是骨骼原因,杜廷看起來偏偏要削瘦一些,和吕彦一比,整个人就更是削瘦。
  吕彦体格本就比杜廷强壮些,用腐女的话说,杜廷这就是天生的绝世小受的身材,如何也扳不成攻。话说回來,倘若用强,杜廷沒准还真会被吕彦吃干抹净带打包的。
  全然沒想到吕彦会來这么一句,这下杜廷当真从头到脚,细胞全部进入休眠状态。 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吕彦。
  吕彦本是开玩笑,看杜廷呆愣模样,和五年前相比,除了肤色稍微深了点,其他竟是一点沒变,心下一动,低头将唇就覆了上去。心里别提多美滋滋,软溜溜了。
  结果刚到一半,却被杜廷推开來、心里那个肉疼,到嘴的小肥羊,就这么的飞了,说不肉疼那绝对是假话呐。
  强忍着小失落,吕彦才沒有扳过杜廷狠命亲下去。这样下去,要几时才能降服杜廷这个小宇宙。吕彦深觉,这心,比股票变动难琢磨多了。是场持久战,从來加拿大的时候,吕彦就知道了。却不曾想到,这持久战费时费力费心的要持续多久。
  在心中抹了一把 小眼泪,吕彦又恢复无赖模样,缠了上去。被吕彦这么缠,开始杜廷还会催呐赶呐,后來直接视而不见了。
  吕彦也不抱怨,还特识时务的给杜廷泡泡咖啡端端茶什么的,别提多狗腿,这要在国内,让那些媒体知道了,不得是个天大的爆炸性新闻。
  在加拿大,人们知道莱特,知道吕氏,吕彦却极少亲自露面,因而并不是很多人认出,奈何吕彦长了张天妒人怨的俊脸,回头率绝对也是不低。
  这不。又有别的部门的小同事來暗送秋波了,偏偏吕彦还不自知,露出一口大白牙,愣是把人小姑娘迷得三魂七魄都丢了大半。
  吕彦是人气高了,杜廷却是不爽了,因为吕彦在这里,每天都有新同事老同事來此频频暗送秋波,吓走一批來一群,这阵仗,放在战争时代,如此前仆后继,倒是值得敬佩了。
  看着门外恨不得把小心肝掏出來献给吕彦的女同事,杜廷终于忍不住了。“吕总裁,您是真闲,还请您回家睡觉去。别把公司氛围带坏了。”
  “我怎么都感觉,你是在吃醋似的。”吕彦抿了一口女同事泡的爱心咖啡,玩味道。
  杜廷本來不是吃醋,被吕彦如此一说,竟还真有几分酸溜溜的感觉。一时也恼,恼自己也恼吕彦。干脆理也不理吕彦,该干嘛干嘛去。
  这些日子吕彦也习惯了,杜廷就偶尔跟他拌拌嘴,其余时间就在忙。吕彦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公司的拓展却是一点沒落下。人在加拿大,吕氏却在法国大刀阔斧的开拓商道。杜廷都不得不想,这人分身术的?
  吕彦的努力却不是沒有效果,起码杜廷现在已经不那么官方的和他说话了。趁他忙时,吕彦还能吃点豆腐。
  正是过了晌午时分,便听到秘书说,乔安回來了。杜廷噌的一声站起來,脸上是不经掩饰的激动兴奋,直看得吕彦醋坛子翻了几大桶,从头到脚酸了个透彻。
  乔安和杜廷两人情如兄弟,因此乔安一进门,径直越过吕彦,向杜廷走去。半响才发现身后早已经脸色铁青的吕彦。
  吕彦在公司之事乔安早有耳闻,这么多年,杜廷的心思他还琢磨不透,说來说去,就是放不下吕彦,也知道吕彦有自己的难处,因此有心想撮合他们。
  “吕总裁,许久不见了。”
  “是许久不见,得叙叙旧了。”吕彦咬着牙,蹦出这么几个字來。
  两人都是容貌出众,俊美非凡,加上男模的身材,并肩走在一起,让人不由看呆了眼。
  “你真把他当弟弟?”吕彦狐疑的瞥了一眼乔安,乔安之前对杜廷存了怎样的心思,吕彦可不是瞎子,怎么能逃过他眼睛。
  乔安无奈道“你不信我,我也沒办法。虽然之前我确实是对他动了心,后來才知道,那只是错觉,我不过把他认成他罢了。”
  后面的这个他,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都默契的沒有挑破说开。
  吕彦冷笑一声“希望如此。”说完话锋却是一转,“叔父近來可好?”
  “有劳挂心,无恙。”语毕两人都不再言语,片刻之后,却是杜廷寻了过來。
  杜廷之前在办公室看他两人仇深似海的模样,还真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却意外的看到两人安静的站在一块,沒有争吵动手。他悬着的心才幽幽着了滴。
  一时间脑子也是混乱,这段时间吕彦鬼魅一般缠这他,他其实非但不厌倦,心里却还有一丝窃喜,只是他强行将之压了下去。但他却是最清楚不过了,他对吕彦动过的心,从來就沒有停息过。
  既是有恼怒,恼吕彦,也恼他自己,也是有心动,种种交叠在一起,让他怎么理也理不出个所以然來。
  五年前即便是如此,五年后,依旧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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