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跟着夙夜翼四人现在才知道他们效忠人原来还是这个夙夜家家主。怎么可能?几人傻傻跟着夙夜翼进了门,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游历在外,非继承人贵族而已,没想到却是一位尊贵家主。
  倒是其中一个想得更深入一点,主人是家主,那么必然有一个效忠者,一个是显人效忠者,否则主人无法成为家主,他无法想象主人会效忠是一个怎样人,是因为成为家主必须,还是主人真心效忠某人,说实话,不论是哪一个他都无法想象。这世上有人可以驾驭主人这么危险人,还是说主人迟早会成为他们先辈那样。
  可是,从方才主人对他们命令来看,主人很可能有一个重视效忠者,否则也不会下达不准在显王都乱来命令。
  真心,重视,效忠,这么想着男子一寒,这些东西怎么样都和他认识主人扯不上一丝一毫关系。可是却又难免有些好奇,究竟是一个怎样人,可以让那些东西和主人有了关联。
  想来想去,怎么样都想不出有人可以让冷酷主人心悦诚服。
  而被主人百般思考不得答案夙夜翼效忠者,此时也接到了他第一个效忠者在离开王都三年,音讯断绝两年之后回到了显。
  “还知道回来。”搁下手上笔,停止在纸上抒写着繁复公式,揉揉眉心,不再思考那些复杂问题,沉冷声线带着轻斥味道。
  两年时间并没有在擎苍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冷峻轮廓在数年帝王生涯之后,在坚毅基础上又多了几分前世没有来威严,更加让人产生不了亲切感觉,虽然并没有显露出太多气势,那上位者气质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身形挺拔,背脊永远都是那么直直,比起一天高一点迅猛增高成长期,近来身高增长缓慢起来。
  擎苍没有坐着等候夙夜翼进宫觐见,而是穿上厚实外套,让人准备马匹,直接前往夙夜家宅邸。那个敢不给音讯小子应该好好教训一下。
  正在欣赏冬雪,喝着暖茶池家继承人池渊挑了挑好看眉,“哼,怎么没死在外面。”明显不对盘语气,绝不承认在夙夜翼没有音讯时有过担心,那家伙是竞争者,是敌人,他才不会担心呢。
  不过回来了也好,有那家伙在,对比他,自己这张脸还是不错了。池渊终于想到了夙夜翼回来对他唯一好事,那就是自己这张华丽脸终于不是显最漂亮脸。显最美丽人,这个名号还是归那家伙好了。不过,那家伙脸有变吗?据王所说,男孩子成长期脸会变得阳刚起来,万一那家伙变了呢?
  池渊表情忧虑起来,应该不会,自己就是那种意外没有变样脸,那家伙也不会变,不会。这么想着,池渊开始坐不住了,要不要去看看,不,不,还算了,他和那家伙感情才没那么好,叫人去打探一下。
  在这样冬日,近家继承人近勇光着膀子,露出充满纠结肌肉**,身上升腾热气和空气中冷空气相遇形成淡淡白雾。
  “总算回来了,也罢,今天先放过他。”近勇接过侍从递上热毛巾,擦拭了一下身体,带着施舍语气说道。
  那家伙,最开始欺骗了他眼睛,让他以为他柔弱,让他兴起了保护欲,之后才发现那家伙和荣耀贵族那些虚伪家伙一样心思复杂,不知不觉中在学堂中拉拢了一部分人手,造成了第三势力诞生,让他认作了对手。所以,他对那家伙一直很不爽,和池家孔雀一样是最讨厌人,后来升格成为比池家那家伙更加讨厌家伙,原因,原因,想起那个原因,近勇周围都在冒着黑气。
  明明长相那么纤细柔美,下手怎么就那么狠毒,他绝不承认,是因为输给那家伙不甘心。力量上他是比不上那家伙运用巧妙,那不是那家伙自己成果,那是王教导,但是近身格斗绝对是自己厉害,绝对。他会证明,今天那家伙才回来,他去挑战,战胜一个带着奔跑之苦人根本不公平,所以放过那家伙。
  再说夙夜翼,将跟着自己回来四人交给夙夜家管家,自己就回到了房间。
  这里一切都没变,和自己离开时一样,这里每一个地方都有着那人曾经停留痕迹。
  在显危机结束之后那年年底,他君王就将这所在即位前住宅邸给了他,放着也是浪费,夙夜家原本那个宅邸离王宫有点远,又刚好他九岁生辰,他君王就将这个宅子赐给了他。
  当时他对于君王恩宠有着满满激动,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不该有念头,只是不曾明白而已。
  那个时候激动,在这个宅邸里想着他君王在这个屋里做过什么,应该避讳,却偏偏住进了他君王住过房间。是在寻找君王气息,原本该是单纯崇敬,此时才发现,那是渴望。
  没人空间,夙夜翼才敢露出苦笑,这样情感怎么能在人情暴露,被非议只有自己就行了,不可以加上他君王。
  对于禁忌情感苦恼,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已经无关紧要了,一切都已经是这样了,他能做只有压制。
  走到一个隐蔽角落,拉开隐秘一个暗口,那是他进来之后改装,里面放着一个花纹精美长形盒子,夙夜翼眼神波动,晃过一抹水样柔情,轻轻拿出那个盒子。
  这么多年没回来,那个密闭空间也没人一丝尘埃侵入,盒子上纤尘不染,在盒子上来回摩挲,思考着什么,终于还是将盒子放下,打开。
  盒子里面,是一把发丝,那是他君王在十二岁那年自立成年时割下时被他捡回来收藏,在他君王十五岁那年,他遗憾看着他君王第二次被剪下按照礼法归于他君王自己保管,没有机会到手,也没有机会再得到,因为他君王非常干脆烧了它。
  轻轻笑着,为自己那时可笑心态,为自己那是单纯心思,也为他君王干脆行为。
  手指轻轻碰触那把发丝,丝滑触感完全没有因为时间久远产生干枯感,轻轻穿梭,仿佛就在那人发丝间,他在做那人侍童时候,不止一次梳理过那头黑色发丝。
  我君王啊,三年了,您发丝应该更长了,我是否还有资格为您梳理它们。
  我君王啊,您眼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注视着我,还是看透了我污秽,厌恶看着我。
  我君王,您双手应该还是那样温暖,就像曾经感受到过那样,而不会冰冷推开我,或者杀了我。
  我君王,您冷峻脸庞,是否还会对我扬起浅浅笑纹,您是否还会在我发丝上蹂躏,您是否还会关系我,还会视我为弟子,如果您知道了我对你产生了这样心思,这些是否就全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否了。
  拿起那边发丝,放在唇边,好像还可以嗅到那人味道。
  “吾主。”带着痛楚、思念、爱慕复杂声音。不能让您知道,我早已决定,绝对不可以让您知道,因为不能失去,不能失去曾经那些东西,回到这里,我已经决定,藏起所有不该有东西。
  我该如何面你,我是您忠实臣子,关爱弟子,这些是我可以拥有,您所给予,所以不可以失去。
  “擎苍。”禁忌名字终究还是唤出了口,握着发丝手很紧,熟悉火热也开始蔓延。
  另一只手附上双腿之间,那里撑起部位表明着他处于什么样状体,这样罪恶行为不是第一次,在外面时候,他可以随意挑选一个不错女人来缓解,此时此刻,他只能自己解决。
  让那撑起部位暴露在空气中,冷冷空气无法消减它热度,微凉手指感觉到火热一团,上下移动,做着罪恶行为。
  “擎苍。”这是从不对任何人说起名讳,只有在只有自己房内可以叫出大不敬称谓,别人连听到都是玷污,那么念着这个名字,做着这样事情自己,又算什么,比玷污更加严重,比亵渎罪孽还有深重。可是他该如何停止,想了无数办法他都无法停止。
  我君王啊,我罪孽,我自己知道就好了,我罪孽我会来赎罪,就让我将这个天下奉到您脚下,我污秽罪行是不是就可以被赦免?
  在临界点时候再次闪过那人样子,浑身一个激灵,脑海空白,灼热**洒出,手掌粘腻一片。
  微微喘息,抬起那只粘腻手,看着那白色罪孽证明,夙夜翼笑了,扭曲笑容,不是开心,而是讽刺,讽刺是自己。
  他到底还能多肮脏丑陋?
  就算是在如此痛苦时刻,夙夜翼依然没有放掉警戒心,他布置在寝殿周围感知,告诉他有人靠近。将不可以被人知道感情波动全部收敛起来,用另一只干净手将发丝放回盒子,盖上盖子,放回暗门。
  将手插|入凭空出现水球中,洗掉污秽痕迹,脱掉衣服,从衣柜里拿出就算家主不在,依然准备着衣服,因为知道他处于成长期,所以衣服型号很多,随便抽出一件差不多穿上,稍微大了一点,掩住了究竟杀场而锻炼出来结实具体,趁上那绝色面容,飘渺如仙。
  “家主。”管家在门口喊道。
  “什么事?”漫不经心语调,继续整理衣服。
  “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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