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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元青听着李济祉的话,似乎跟太子那边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低的模样。这会儿,余元青不会自作了主张的。所以,余元青是完全应下来李济祉这个诚郡王的意思。
对于夫妻的交流,李济祉认为,他们是说通了,所以,李济祉心中是放下了一件心事啊。
说实话,不光李济祉如此讲了,就是余元青的心中也是好奇着,这东宫那边找她究竟所谓何事呢?
等着入宫的那日,在见到了太子妃时,余元青一直之间,是把心事暂时的放了下来。
太子妃是一个非常庄端,而且是让人一眼望见,就是不会先注意了她的美丽容貌。相反,第一的印象,一定是太子妃的那种气度。
那种在人之上人,却是让人心生敬服的态度,就仿佛这一位是注定了的高贵之人。所以,余元青在见到了这位东宫的女主人,兼妯娌后,那是心中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不过,太子妃再是合格的模样,又如何呢?
余元青可晓得,这一位的未来下场,可不怎么好啊?
“见过太子妃。”心中如此想,可余元青面上,还是非常得礼,那是一点也没有不守规距的样子。太子妃自然不会对余元青有什么为难的,因为,不管如何?现在的诚郡王李济祉都是站了太子这一面。
夫妻一体,太子妃自然也得给诚郡王妃余元青的体面。所以,太子妃是笑得非常的亲切,那是道:“三弟妹多礼了,快起来,坐。”
太子妃这么说了,给了余元青非常大的体面,因为,这位太子妃是起身,还是走了余元青的近前。那是脸上的笑容,都是温柔三分,道:“三弟妹,你可是稀客。难得来东宫。与三弟妹说说话,也是咱们妯娌的亲近。”
“也是太子妃抬举。若是有机会,那自然定是到东宫,打扰太子妃了。”余元青回了话道。
二人稍后落座,余元青和太子妃说起来话,免不得就是聊到了相互的子嗣上。
“也是羡慕太子妃,生下了太子的嫡长子,还是健康的儿子。哪像匡晴,真是让我仇煞了。”余元青这么一说话,自然是夸了太子妃的得意之处。
当然。这种用自己儿子捧了别人儿子的做法,余元青嘴里是客套。其实,在心里的话,余元青是有一点同情太子妃的。因为,从未来的角度来看。太子妃的将来,可不怎么美妙啊。
不提了太子李济礽将来的被废,单说这位太子被废前的导火索,有一条就是这位太子妃的嫡子夭折啊。
一个注定会夭折的太子妃嫡长子,眼下太子妃越是得意,将来,自然就是越失意了。
余元青这时候。不过是在站在了一种后来者的角度,那是非常心中得意的。完全不觉得,太子妃眼下的荣光,那是算得了什么?毕竟,太子妃只是太子妃,只是东宫的女主人。离着那皇后的位置。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可惜,注定太子被废后,太子妃也是跟着得落到深渊底的。
心中有一种骄傲的劲头,所以,就是现在捧了太子妃。余元青也不觉得,她有什么地方真让人觉得同情的。
不过,余元青如此想,太子妃自然不会这么想。毕竟,太子妃又不会读心术,可不知道了余元青的想法。
“三弟妹,你说笑了。匡晴有父皇的赐名,就说明了,在皇家里,嫡子为重。早产这事儿,在民间也不是少见的。只要好好调养,这匡晴将来自然是跟寻常孩子一样健康。到时候,立嫡为世子,是必然的事情。”太子妃这话说得,似乎天经地义。
当然,太子妃这么说后,又笑道:“说来,三弟有了嫡子,也是应该能请封世子的。”
“要不,哪日我与太子递了,求太子跟三弟那边为弟妹打听一下?”太子妃还是侧策的问一下话道。太子妃这心中打得什么主意,余元青不想多猜测。不过,余元青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诚郡王府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东宫插手了。
毕竟,东宫一旦插手了,那是节外生枝啊。
“哪里,太子妃的好意,心中领了。只是王府的世子之位,这是王爷做主的事情。我身边王爷的妻子,自然要体谅了王爷的为难。匡晴早产,世子之位,唉……,我一时间,不想多盼望了。毕竟,他能平安长大,将来娶妻生子,可比世子之位,更让我在意。我是一个当娘亲的慈爱之心,怕着就这么些……”
余元青嘴里面是这么说着,实则她的心里更清楚,东宫的好处,哪是那么好拿的。这天下间,就没有白吃的午食。要是吃白餐那么容易了,呵呵,那可能吗?
余元青推却了话,太子妃也不在多语了。太子妃是望着余元青,说道:“倒是今日方看出来,三弟妹是一个谨慎的性子。”
太子妃这评语,余元青不多在意,此时,余元青是摇头,问道:“好叫太子妃晓得,也不过想与王爷夫妻一体同心同德,不敢违了王爷之意。王爷是府里的一府之主,自然听王爷的吩咐。”
说得那模样,真像一个可怜的小媳妇。
当然,事实上的余元青可不会这样。她现在看得明白的,就是她的儿子李匡晴是早产儿。这时候请封世子,怕是在李济祉这个王爷的心底,未必就能留个好印象了。李匡晴占嫡,可是不占长啊。而且,身体还弱呢。
余元青可不想,她诚郡王府的事情,再是让东宫插了一手进去。那样的话,不过是乱了局势。
见着余元青说得这么肯定,那太子妃自然不再多费了话,在此事之上浪费了精力。
稍稍后,太子妃是看着余元青,笑道:“今日,请了三弟妹来,除了咱们妯娌说几句贴心话,也是想给三弟那边传个信。”
挑了眉,这时候,余元青是知道,肉戏来了。
谁知道,太子妃居然没开大戏,只是拿了一锦盒,递给了余元青。余元青接了过去,还是慢慢打开。只见里面,不是别的东西,而一叠叠的银票。
这一锦盒的银票,可不是小数目啊。
“这……”
余元青迟疑,有些摸不透,太子妃这是何意?太子妃瞧着余元青的态度,那是笑了起来,回道:“此事,好叫三弟妹知晓,也是太子之意。说是,晓得三弟在外面有几面产业,想入个股份。”
咦,入个股。
对于什么股,余元青是不知道的。不过,她记得的一话,是来了东宫之前,诚郡王李济祉的吩咐。所以,余元青是回道:“这……按说,应该是收下的。毕竟,太子与王爷都是亲兄弟,这亲兄弟之间,哪还分什么内外?”
余元青前面话是说得漂亮了,可是,真是做起事情来了,那可就是不敢漂亮了。毕竟,大话谁都能说,那是对普通的百姓而言,不要脸啊,那是天下无敌。
可是,对于一个皇室子弟,对于皇室的媳妇而言,这种贵族的身份与担当,那么,有时候言比行更重要。
因为,打人类有私产的那时,就已经有了阶级的存在。有了阶级的存在,就必然有上下之分。
而做为了一个皇家的媳妇,一个贵族中的贵族,言语之中,答应下来的东西,可是更利害啊。
相比较之下,有时候做了某些事情,嘿嘿,还未必有太大的后果。
言比行更重要,那是因约束了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律法,完全是不一样的。
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只能是骗骗人的假话。
可能一样吗?
出身,这门投胎的学问是很重的。嘿嘿,如果真是有人告诉你王子与庶民同罪的话,那么,除了欺骗,还是欺骗啊。
对于余元青现在的身份而言,她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余元青是接下来说道:“只是,王府的外务,我是一点也没有插过手。除了王府的区区府务,旁的也是半点没有管过。这……让太子妃见笑了。我是没心着王爷的嫡妻,半点责任。也是失了主母的……”
说到了这里时,余元青更是叹话,道:“这事情,还请太子妃谅解,我这个王妃的难处……”
话到了这里,余元青直接就是叩回了盖子,然后,那是说道:“这些东西,请太子妃不为难了我这个三弟妹吧。王爷的事情,我做不得主,不过,这信儿我定然传到了王爷的耳里。”
答应传了话,可就是不应了事情吗?
太子妃自然是瞧明白了余元青的态度啊。
不过,从余元青的态度里,未曾不是也看出来诚郡王府的态度啊。所以,太子妃是笑了笑道:“也好,这事情咱们女眷哪管那么多,都是些男人的事情,哪能让外面的事情,生份了咱们妯娌的感情。”
瞧瞧,太子妃这手法,那是一下子就打散了气氛的尴尬啊。
余元青这时候,也不得服气,太子妃当面被拒绝了,还是笑得亲切,这是一手好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