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削皮好还是放血好?
战凌双闻言,转身看向声音来源。见一身橘色长裙的李芙巽大刺刺地站在那,下巴高扬,斜挑的凤眸中满满的不屑和高傲。
微微蹙眉,这女人是上次不够摔的识趣么,今日还敢说这一番话来讽刺自己。摇摇头,对付这种女人直接暴力解决就可以了,不同于战云冰等需要用脑子来对付。
“喂,本小姐跟你讲话呢,怎么一副懒得搭理本小姐的样子?”
李芙巽站在原地,愣是没见战凌双回她一句,心中不免有些不满,于是高扬声调及其尖锐的又说了一句,但由于上次的教训足够深刻,这次倒是没有冲上前对战凌双无礼了。
战凌双不语,转回头垂眸,继续看手中的药草,神情散漫,明显是在等那伙计把药草拿来后,打算一走了之。她不想惹事,若是今日李芙巽再如同上次一般对自己无理取闹,那自己也不会多少仁慈,定要摔的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身旁的印月也撇撇嘴角,对于这个来的很不是时候的李芙巽,心里也没多大的好感。不过仗自己有个皇商的家世背景么,竟如此嚣张,镜柔公主给她三分厚面,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敢挑衅她家小姐,上次那一摔应该再用力一些,这样也有好几日可以不用看到这张高傲的脸了!
“你们!”
李芙巽见自己被无视的如此彻底,就连一小丫头片子都敢如此小瞧自己,真是可恶。一时怒火冲顶,忘记了日前吃的教训,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战凌双的手臂,将她整个身子都拉正了,在战凌双微楞的目光下,李芙巽咬牙切齿道。
“本小姐可是皇商之女,就脸当朝公主都得给本小姐三分薄面,你算什么东西,前日摔本小姐之事,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今日出于礼仪,主动与你说话,你为何不理!”
说话间昂首挺胸,柳眉横竖,眸子里有不见底的怒火,一副被委屈了想要讨说法的模样。
战凌双勾唇一笑,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了李芙巽的禁锢,随即平静的说道:“这个需要我告诉你,我算什么东西么。皇上亲赐的妙医,三朝元老战家大小姐,这身份够不够?你一个小小的皇商之女竟如此嚣张,今日爬到我的头上,他日你是否要造反?!”
最后两字微微加重了语气,李芙巽身子猛颤,突然悔悟刚才的行为是多么偏激。造反,这罪名可不小,若是有心人在帝王耳间怂恿几句,那么自己与李府一家都将遭满门抄斩!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纷纷朝李芙巽这儿看过来,眼中有明显的厌恶和失望。李芙巽咬唇,抬头怒视战凌双。
战凌双,你可真狠,竟然会搬出这个罪名戴在她的头上!
“你胡说!本小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大不敬的事情,你休得在此诋毁本小姐!”
话音刚落,伙计捧着包好的药材从内室走了出来,看到一脸怒火的李芙巽,还有有些不耐烦的战凌双,心中一惊,连忙把手中的药材递给战凌双身旁的婢女,恭敬如常说道:“大人,给您药材!”
战凌双冷嗤一声,不再看李芙巽和伙计,凝白的指尖微挥,两片金叶子丢给伙计,随即迈开步伐,欲离开。
伙计欣喜如狂地接住那两片金光闪闪的金叶子,还送到嘴边用牙齿猛地咬了咬,证实了这是真的金子,才小心地揣在怀里。
“哼,站住!前日你摔本小姐的事儿还没有给个交代,你不能走!你们几个,进来!”
李芙巽又怎会白白让战凌双离开,身躯猛然间挡在了战凌双的面前,然后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了四个身强体壮的莽汉,显露在外面的肌肉无不体现了他们臂膀的浑厚力量。
战凌双瞥了一眼那几个莽汉,唇角挽起,眸子里的温度渐渐退去,寒冷如冰,单薄的唇间缓缓吐出。
“你想如何?”
“很简单,只要你打得过他们,本小姐便让你走!否则,你今日就等着死在这里吧!”
李芙巽一脸的得意,在她的意识里,战凌双只是一个弱女子,战凌双那次摔她,也真如战凌双自己所说,仅仅是处于本能反应。而如今面对四个厚实肌肉的莽汉,战凌双也只能白白挨打!
战凌双挑眉,“我可是皇上亲赐的妙医,也算半个朝中命臣了,你敢在大庭广众下要我命?”
这李芙巽也太猖狂了,猖狂到了连脑子都不会使了。她是妙医,此时也算朝廷上,跟她的父亲一般,是个臣子了。更何况,她还救了皇上一命,连皇上都舍不得她这颗脑袋搬家,李芙巽是哪来的胆子当众让她死在这?
“要怪就怪在你摔本小姐,自小到大,本小姐头一次被人这么摔在了地上,此仇不报,非女子!”
李芙巽咬牙切齿地看着战凌双,犹然还记得那次她在众目睽睽下,被战凌双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先别说骨头有没有散架,她只知道她的五脏六肺都快摔出来了!后面还中了毒,父亲连夜从宫里找来了最好的太医,才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战凌双让她在众人面前不仅失了面子,还让她中毒差点丢了命。这深海之仇,怎能不报?!
战凌双眸子微闪,袖子下的白雪鸾流镖转在指尖。面色淡定如常地从李芙巽身旁经过,这次李芙巽并未去抓战凌双的手臂。
经过李芙巽身旁时,战凌双抿唇浅笑,笑的森然恐怖,“你说,我把他们削皮了好呢,还是放干血好呢?”
话语间的冰冷让李芙巽嘴角边的笑容猛地一僵,瞬间,手臂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战凌双,你休想唬……”李芙巽抖着声音说道。
“嘭!”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李芙巽的话语。
李芙巽机械地转头望去,眸子里颤抖着惊恐,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李芙巽当场尖叫了起来。印月也被吓坏了,她这是第二次最大的吃惊和惧怕了,第一次是在太子休小姐,小姐一脚揣飞了太子府大门的时候。
“啊!”
为首的一个莽汉无力地躺在地上,手筋脚筋皆被挑断,喉咙也被割断了,鲜艳的血铺染红了庞大身躯下的地,男人的脸上有明显的痛苦和恐惧。
而战凌双手执雪白的流镖,镖尖上沾满了鲜血,此时正一滴一滴滴在地上,朴素的笑脸上浅浅笑意,可却有一种似笑非笑的意味,黝黑的眸间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见她唇瓣微启,轻柔清越的话语响起。
“啊,忘了告诉你,我比较喜欢放干血的方式。看着别人感觉自己生命流逝的痛苦模样,我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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