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彭泽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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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兄们,拉兄弟一把啊!
  “飒飒……”
  刘宪洋洋得意的正在讲述着自己过去的辉煌历史,耳边忽然听到了一丝响动,隐隐间从脚下的船舱发出。
  立刻闭口,右手竖起食指挡在口中做了个止声的手势,再慢慢的把怀中的貂蝉放下,自己悄无声息的跪爬在船板,耳朵贴着船舱地板……
  下面一片寂静,并没什么响动声。难道我耳朵听错了,刘宪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他小心过度,而是一万金太招人眼。
  再三确定下面没有响动之声传来,刘宪这才立起身来。
  “公子,怎么了?”
  “刚才听到了一丝响动,似从下方传来。”刘宪眉宇间拧成了一团,最好下面没人。若是有人,却又悄然不动,那就说明他已经听到了消息,甚至心中一惊起了念头。“来人……”
  “公子。”听到刘宪大声呼叫,外面守卫的五名家丁立刻进了船舱。
  “刘忠,你带二人守在这里,余下二人把守门外,船家的闲杂人等,一个不可让他进来。”说着刘宪虚指了指船板。
  “是,公子。”刘忠一点头,明白了意思。
  刘宪带着貂蝉举步出了这间宝舱,边走心中边续道,“小心无大错,安全第一。”
  半个时辰后,刘忠禀声进了刘宪卧室,“公子,船下并无响动。”
  “哦”,刘宪心中一轻,遂即摆了摆手,“退下吧。”转首看着身旁一心一意看着棋盘的貂蝉,暗咐道:“或是我听错了。”
  “想出了办法没,我可只剩下四步棋了。”既然没有动静,那应该就是自己听错了。刘宪也便不放在心上了,全副心思的放到了眼前的棋局。
  在后世时,刘宪是个围棋盲,对这个一窍不通。来到这个时代,他倒也跟着刘昭学了几手,可就算如此这上面又怎会是貂蝉的对手。她可是被王允精心培育出来的全面人才。
  一路南下,没什么可解闷的,围棋算是能聊解心绪。但下了几盘后,刘宪被貂蝉杀的片甲不留,很没面子。
  为了同美女打成一片,于是乎刘宪就倒腾出了五子棋和跳棋,这两样他玩的倒还是凑合。不过五子棋太过肤浅,跳棋貂蝉倒是颇为喜爱,成了二人经常嬉戏的玩意。
  同美女呆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发现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你们相处的还极为融洽之时。刘宪就有这种感觉,好像没多长时间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看着貂蝉袅袅离去,心里痒痒的。等一觉醒来,船队已经抵达了彭泽。
  从长江边乘船,横江直渡,到达对岸要不了多长时间。但豫章郡在长江南岸,地盘多在后世的江西一地,长江对岸就是赣水。顺赣水南下可直达郡治南昌县(在今江西省南昌市市区)。
  刘宪原本的打算就是坐船一路南下直到南昌,但有了那件小事之后,第二天船队抵达彭泽时刘宪便下船取道旱路而行。
  彭泽,江东古邑,位于豫章郡最北端。地跨今彭泽、湖口县之全境,都昌县及安徽属宿松、望江、东至之一部,以“彭蠡泽(今鄱阳湖)在西”而得名。
  彭泽距离赣水不远,但刘宪并未打算进去一逛,因为彭泽着实太过混乱。在他们一行渡江的船家多是豫章人氏,对郡内的情形了解极多。刘宪向他们打听,自然也探得清楚。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刘繇病逝,享年四十二岁。经太傅马日磾推荐,献帝诏命平原郡高唐县人华歆(字子鱼)为豫章太守。
  华子鱼,虽有良德,却非筹略之才,又无他法方规,是一自守之辈。以至丹杨人僮芝,擅自以庐陵先根基,诈言受诏书为太守;鄱阳民帅别立宗部,阻兵守界,不受华歆所遣长吏,言“我以别立郡,须汉遣真太守来,当迎之耳”。
  如今华歆不但不能谐庐陵、鄱阳,近处的海昏、上缭二县也有刘繇旧部万余人盘踞私占,其太守之职,仅能行余半郡之地。
  彭泽虽明在豫章,实则受孙策统辖。其年前遣太史慈召来的刘繇部分余众,留在彭泽不动,由征虏将军孙贲(袁术所授位号)、孙贲之弟孙辅等带领一些将士前去接管,合起来总共八千人。在彭蠡边上立营扎寨,虽不到彭泽县城一兵一卒,可彭泽县令鲁冈却无疑是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刘宪因为心中的一点小疙瘩,改走旱路,自以为安全,却不知这才陷进了真正的险境。
  就在刘宪一行人还在江边卸下马匹、财物的时候,他所在的那艘船上已经无知无觉的不见了一个船夫。
  这个时候还能再江边行运,身后自然要有势力撑腰,彭泽县县令鲁冈就是其中一艘大船的幕后主人,偏偏这艘船就是刘宪所乘的那艘。
  他那次听到的响动并不是错觉,而是真正在在的,那时候船舱下面确实有一人。但并不是故意去偷听的,而是去那东西,纯粹是碰巧了。
  这些船夫终日在水上过活,脚下根本就不穿鞋子,就算是冬天腊月也是如此,毕竟这里的气候要远比北方暖和。
  刘宪若是按照原计划坐船直抵南昌,也不会有事,因为大船上的船夫根本就没那个力量同刘宪这帮人抗衡,特别是另外两艘船同他们还不是一家主人。
  可刘宪这一改道,却是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船刚一停到彭泽口,一个船夫就从背面偷偷的潜到了水中,悄悄地在远处空地上上了岸,然后就一路疾奔的跑去了彭泽县衙。
  “你说的可是当真?”鲁冈看着眼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船夫凝眉问道,胸口也在怦怦跳动,一万金,这是什么概念。
  虽然明知道对方必定是家事惊人之辈,他也抛在了脑后。
  “老爷,千真万确,小的敢肯定。那队人马中,有三辆马车车痕陷得很深,要比其中那辆载了三人的还要深。”说到这那船夫一拍脑壳,叫道,“老爷,还有就是,那公子的女眷是个绝色美女,小的没能亲眼看到,上船时她带的有面纱,可鲁大哥看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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