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主宰之王
元君梦蹙了蹙眉,心中纳闷。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一旁原本黯然失色的花晗舜则捧腹大笑,他自然看出这几个男人对这女子的某种意思,但是没想到连他都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情商还真是令人堪忧。
“你笑什么?”元君梦脸色一沉,冷冷睨了眼花晗舜。
“奴是觉得教主大人实在是太可爱了啊~”花晗舜邪魅的勾了勾唇角,眸中闪过淡淡的柔和。
这时,舒铄宸眼眸微眨,淡淡道:“梦儿,你误会我了,这些东西我都不想要。”
此时舒铄宸心中暗忖,不管这女子啥时候才能开窍,但千万不能让她误会自己,否则以后的情路还真是艰难啊。
闻言,下一瞬林意炫也不甘示弱,澄清道:“本少爷对那些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个愚蠢的女人真是气死他了!若不是现场还有人在,他一定上前将他按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才能消他心中恼火!
“本公子亦是。”傅映溯面无表情道。对于她,一开始只是因为遵从师傅的话来到虞国,遇上她后不得不承认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她,她是他第一个算不出命数的人,而在他们一夜鱼水之欢后,他去问了他的师傅,这才从师傅口中得出原来这个女子是他的真命天女,是以才算不出命数。
原来,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身为算命之人,自然是相信人有轮回前世,而人与人之所以有一见钟情,则是前生羁绊太深,总之不管如何,他认定了她是他此生唯一想要陪伴的人。
是爱吗?
他不懂,但是一靠近这个女子他心中总有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是可以轻易的牵动他的情绪,尽管他看起来总是没有表情,但那也是因为他常年面瘫惯了,更不习惯在人面前泄露自己的内心。
傅映溯无波无澜的眼眸扫了眼其他几人,眸底划过淡淡的叹息,不过没想到这女子如此抢手,他身边的这几个男人都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呢。
不过,他并不会气馁,只因论起身份,姿容,能力,他亦有信心留在那女子的身边。
“卿卿真是健忘啊~本公子对卿卿的心意难道卿卿还不懂吗?拿这些东西出来,还真是伤透本公子的心唉~”叶镕与愁着俊脸,似乎很难过。
元君梦视线一一扫过几人,不知怎地心中忽然好像冒出了朵花来,她虽然不清楚那是何情绪,不过听到他们表面心意,她的确心情愉悦。
然而,她面不改色,目光清冷:“这么说,你们都不想要?”
“世人在外面争得头破血流,但宝物最终还是到你的手上,这说明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元姑娘还是收下吧。”傅映溯静静出声。
“不错!且梦儿你原本便是女皇的后裔,收下这些无可厚非!”舒铄宸淡淡道。
此言一出,不止是其他男人,连跪在地上仰望众人谈论的守护军们亦是震惊了。
没想到他们的王不仅仅是百花天女,还是百年以前女皇陛下的后裔!果真牛逼!
“原来如此……看来一切早有注定,想必是因为血脉关系,这几样宝物才能这么快就到卿卿的手中。”叶镕与神情若有所思。
“如今天圣国准备发兵侵占众国,此举真是吓坏了那些小国,不仅如此,天圣国主还声称要将虞国拿下,而我以为,天圣国野心勃勃早已暗中准备多年,他们不止是要成为众国的顶端,还更是准备让这大陆上只有一个天圣!”林意炫神情凝重道,毕竟他是虞国将军,自然在乎百姓生死,他对于元君梦的身份感到惊讶,不过想想那女子的手段他也就释然,毕竟之前他更是震惊她是邪教教主的事情。
“哦?真是狼子野心呢。”叶镕与冷冷一笑,话音一转,“不过,这世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想必到时候他们会查出实际是卿卿将琼芳公主杀死的事情,你是在担心这个?”
“不错!而且如今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想必天圣国主早已得知,我猜他们正是利用眼下这个时机,利用百姓对于百花天女的绝望,我更是听说他们声称要除掉虞国就是因为虞国有百花天女这个祸害。”林意炫低低道,谈起那个天圣国,更是想要将其摧毁。
竟然有这等事!天圣不可饶恕!守护军们听到这里,皆怒目圆睁,露出愤怒欲杀的表情。
元君梦也皱了皱眉,眸中碎过一抹不耐烦,真是的,重生以后她的计划只是复仇和续命,对于什么天圣什么天下一点想法也没有,没想到如今这些人一个个蹭鼻子上脸,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以为自己可以一手撑天是吗!
“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了结的!”但听她冷声道,嘴角讥讽地翘起,眉目流转间一股睥睨天下的傲然之色尽显。
“……”守护军们听到她把最强之国称作阿猫阿狗,不由心中生出一股绵绵不绝的崇拜之意,果然不愧是他们的主上!不,她是女皇!她才是这天下的王!
“没错哟~你才是主宰众生的女王。”
忽然,大殿里传来一道轻柔迷魅的声音。
众人闻言,心中一惊,目光齐齐望向来源!
但见,不知什么时候角落里站着一个容颜俊美、温柔神秘的紫衣男子。
守护军们再一次领悟到造物主的神奇本领,各个眼睛发直,虽然他们有一身精湛的杀人本事,但是人都是视觉动物,况且以前除了他们尊敬的主上还真是没碰上如此绝色的男人,今日不但见到了,还一见见了一堆!
而相比起守护军们的惊艳,五个男人则是同一时间警惕的盯着来人。
元君梦眸光一凝,微微弯了弯嘴角:“神出鬼没的死性还是不改,看来上次那一刀下手太轻了。”
听闻此言,容澜上前的脚步一滞,随后便见他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怎么会呢,在下可是一直牢记姑娘的教诲,只是习惯了这样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