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疑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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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不再怀疑晴信了?”她将手帕放回衣袖中,抬头凝望着他的眼睛。
“我相信的不是他,而是你。但是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相信你,不表示我会原谅你曾经对我的欺骗。可能你会问我,我们之间难道就不能做朋友之类的话,抱歉,我不是武田晴信,也不是北条氏康,你当我故作高傲便好,总之我今川义元装不出那种恶心的宽容。”
义元说完这番话,转身打开折扇,朝踯躅崎馆外专为来访贵客建筑的驿馆扬长而去。
“你的缺点就是自己因为一时之气利用了别人,可总是已经把人伤害之后,才知道后悔。好在你喜欢的人是我,就算我当时心眼如何小,也不会记恨你,从今天开始,你该更感激我吧。”
梁小樱正望着义元离去的背影发愣,有人却在后面伸手抚上了她的侧脸,她不用回头,也无须怀疑,站在身后的人是晴信。这一次,他没有发飙,也没有吃醋,反倒是她有些不敢正眼看他。
“为什么不转过来看我?”他一如既往地张开臂膀环住她的身躯。
“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的,我有点担心自己会被你责怪,晴信,其实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怪过我很多次了?”她轻声问。
晴信摇摇头,将她的腰搂得更紧,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血液中的热度。而此时,她情愿就这样将后背靠在他灼热的胸膛上,什么话也不说,只用心去倾听他的心跳,她想让自己的心随着他一起跳动。如果,这样就能忘掉她对他和别人的亏欠,她大概会一直和他保持着这个pose。
“没错,我会怪你,但怪你的那个是从前的猪头晴信,不是现在的我。如今的武田晴信,虽然一样不允许他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夺走,可前提必须建立在他够爱他的妻子、够理解她的用心良苦才对,不是吗?”他的声音不同平常,很低,却温柔而又坚定。
梁小樱鼓起勇气转过头,晴信深邃的目光恰好落在她脸上,她想要说话,已被一个深情的吻封住了口。
在樱花树下拥吻了许久,他才放开她,重新伸出一只手,爱抚她垂落在肩上的秀发。
“小樱,忘记今川义元,也忘记北条氏康,为我保留你最开心的笑容,好么?”
“嗯。”这一刻,她能发出的声音,只有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字。
晴信,对不起,我的笑容尽管还在,但也许无法勉强自己心里堵得慌的时候也假装开心,你能理解我的吧……她重新转过头背对着他,仿佛任性地将他当成了柔软的靠垫,她只想用对他的爱,来令自己尽可能淡漠对其他人的愧疚,他不会知道,至少暂时不会知道,远在越后的长尾景虎,才是她最最亏欠的人。
时光飞逝,转眼已到了夏天,梁小樱非常不情愿地跟着晴信去见证了一件重要的事——惠理的生产。原本她过不了心里吃醋的那一关,一万个不想去,谁知当她走进竹屋,看到抱在乳娘怀中的小女婴时,竟对产后虚弱的惠理和那孩子都产生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怜爱。
“我……可不可以给这孩子起个名儿?”激动地说出句这样的话,她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
惠理已然对她感激涕零,若不是晴信拦着,她只怕就要坚持欠起身子给梁小樱施个大礼了。晴信故作刁难,对她哼哼,“女儿是惠理生的,你倒要给孩子起名,算了吧,我们武田家的女儿都是以花草命名的,这孩子是我的第三个女儿,我早就说好叫她阿竹了。”
“阿竹?不是吧?你大女儿叫阿梅,二女儿叫阿兰,你还真打算把女儿的名字用梅兰竹菊起个遍,这些名字很土的好不好?”
梁小樱一面用衣袖抹着额头上滴落的汗水,一面有气无力地应答雷人的晴信。
“依我看,女孩子的名字不要流俗,还是雅致点的好。”
“梅兰竹菊是四君子,还不够雅致?就是今川义元那种老充斯文的人也会赞赏这些名字。”
“你要再把那四个字说下去,我真要呕吐了。我跟这孩子也算有点缘份,看她一生下来就一脸天真活泼的样儿,你们日本人都爱冠长辈的字,不如就取惠理名字里的一个字,叫她‘真理’怎么样?”她眼珠滴溜溜一转,两个手指随之弹出清脆的响声。
“真理……大人,您听听这名字,我觉得明御前夫人取得很好呢,我们的女儿就叫真理吧!”惠理微笑着表达对梁小樱的感谢,一边拉着晴信的衣袖,要他依从。
晴信故意叹口气:“唉,你们两个女人什么时候成一国的了?也罢,省得我再去想别的,真理就真理吧,叫起来也不错。”
等惠理和孩子都睡着之后,晴信方携着梁小樱的手踏上去板垣家的路途。一路上,梁小樱不时观察着晴信的表情,他非同寻常地显得很沉默,似在思索着什么问题。她猜测着n种可能,最终将注意力放在了一点上,在喜悦过后陡然像是又失落,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应该就是关于他和她之间拥有孩子的二三事。
“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红着脸,话中露出抱歉的口气。
“你说不介意我们之间没有孩子,但其实你心里还是介意的对不对?看到真理的降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晴信,我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成亲已经这么久了,我老是怀不上孩子,或许这个就是我看到真理,就觉得很喜欢的原因……”
“小樱,你都在说些什么呀?”
晴信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看你这怪里怪气的样子,谁告诉你我在想我们生孩子的事了?没错,那件事我是会想,但我不是说过不能勉强的?我此时想的,是今川义元最近的行为。”
“义元?他哪里又得罪你了?”她捂住因尴尬而通红的脸,又不禁惊问。
“他今年的行为一直很奇怪,从前把甲斐叫做穷乡僻壤的今川义元,今年似乎成了甲斐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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