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逃不掉
卓向桥回到了医院,林悦已经是睡着了,在睡梦之中,她似乎是遇见了什么眉头皱的紧紧地。睡梦之中的林悦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之中,她四处的转着想要找到离开这里的出口。她的四周围绕着散不开的浓雾,她皱着眉往着前面走去。恍惚之间林悦似乎听见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她往着出声的地方望去,那片浓雾之中似乎是站着一个人影。
“你是谁?”林悦费力的睁着眼睛看向了那个人影问道。
雾气渐渐的消逝开来,雾气之中的那个朦胧的身影渐渐清晰了起来,等看清了面前的人之后,林悦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转身往着后面逃去。浓雾之中的那个人浑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色之中,只露出了那张苍白的脸,他的手上还抓着一把水果刀,那张苍白的脸明显就是那一天在地下车库中袭击自己的那一个人!!!
“你逃不掉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声音一点点的接近着,林悦往着前方不住的跑着,但是忽然之间她发现那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前面,就再她转身跑向另一个方向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四周都被那个人给包围了,他们拿着刀最重喊着,“你逃不掉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向着自己包围了过来。林悦转着身无助的看向了四周,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卓向桥显然是发现了林悦的不正常,床上的林悦不住的摇着头,嘴中也喃喃的说着什么,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眉头皱的也是越发的紧了。
“悦悦……悦悦……”卓向桥叫着林悦的名字,林悦的动作越发的大了,她挥舞着双手仿佛是在抵挡着什么一样,“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林悦开始大叫了起来。
“悦悦!悦悦!”卓向桥将林悦给摇醒看向了她,他试探的喊了一声,“悦悦?”
从噩梦之后刚刚挣脱出来的林悦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向了卓向桥,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刚刚从噩梦之中挣脱开来她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向桥?”许久之后林悦才低低的开口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卓向桥将她搂进了怀中安慰着说道,“刚刚只是一个梦而已,那不是真的。”他的手不住的抚摸着林悦的头发说道。
林悦倚在他的怀中,眼神却是异常的没有神采,视线不知道投向了什么样的地方。她知道那不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那是真的,她这一辈子都逃离不了那个人的阴影了。
她离开卓向桥的怀抱,将自己裹进被子里面,这个怀抱太过于的温暖了,总是会让自己不由自主的留恋着,但是就在卓向桥离开的那一段时间她在心里面做了一个决定,她不能在连累他了。这种病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治愈好的,即便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也只不过是将人的寿命再延迟上几年而已。林悦收紧了放在被子下面的手,想到以后可能就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林悦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疼着。
“悦悦…”卓向桥担忧的看向了她,就在刚才他能够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的哀伤。
“没事。”林悦躲在被子里面闷声说道,”我想睡觉了,你要有事情就先去忙吧。”
桌向桥放下了举着的手,看向林悦的眼神之中有着深深地担忧。他能够明显感觉到林悦的不正常,但是却又无法得知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对这样的情况,他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卓向桥将病房之中的灯关闭之后只留下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在关上了门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林悦将自己捂在被子之中,她能够感觉到被子外卓向桥的气息。被子中的她眼泪不住的流淌着,为子不发出声音来,她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如果现在卓向桥折回身来掀开她的被子的话就可以看见在被子中哭得泪流满面的林悦,她不敢闭上眼睛,现在她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人,见着他拎着刀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追着自己。林悦睁大了眼睛看向了天花板,眼泪却是沾湿了头下的枕头。
“老大……”魏子云看向了身边的卓向桥,他们的面前已经摆满了一大堆的酒瓶了,“你少喝一点。”魏子云拿下他手上的酒瓶,就再刚才他一个电话将自己给喊了出来,自己来的时候他的身边就已经是堆满了酒瓶了。
卓向桥推开了魏子云抓着的手,今天他的心中就像是烧着一团火一样,没处发泄的他只能借着这酒精来来熄灭自己心中的那股燃烧着的火气。
魏子云看向了地面上的那些酒瓶,今天送进来的酒有着一大半都是苦艾酒。知道他的酒量很好,但是也是架不住他这样子来喝的。
卓家的大宅,柳芸摆弄着面前的花草,这些天以来她不是忙着赶着那两件衣服就是处理着喜宴的那一些事情,林悦的母亲早逝林家也是靠不上的,她又不放心将这些事情完全交给工作人员,所以这一切的事情她都会亲自到场监督,有些东西也只有亲手来操办她才放的下心来。对于那一场婚礼,她可是期盼已久的。今天终于将所有的东西都给确定好了,她终于可以好好地送了一口气了。接下来的时间,她终于可以摆弄着她的那一些花花草草了。
今天的月光很好,柳芸正在摆弄着花园里面的一盆昙花,闲暇下来,她才发现林悦和卓向桥已经是好些天没有回来了。她放下手中的花剪,这也正常,毕竟他们两人也要有着自己的生活,年轻人也是不会喜欢和长辈呆在一起太长时间的,就像她当年不也是不喜欢和长辈们呆在一起么,毕竟和长辈们呆在一起的话总是会觉得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拘束感的。等过段时间给他们打个电话过去吧,让他们两人去看一看场地设置,柳芸边想着便将手上的那盆昙花放回了花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