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夫少妻的罗曼蒂克1
建材大王英雄救美,妙龄女郎以身相许;老牛吃嫩草,别有一番滋味!少爷丢失金表,二娘惊失机密;一个有意**,一个无心**纲常
龙飞赶到医院去看钱广。此刻的钱老板与前判若两人,精神不振,一下苍老了许多,他见到龙飞时竟像孩子般的失声痛哭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见这位驰骋商场半个世纪的风云人物,已是何等的悲痛。他深感对不起患难与共的结发妻子,悔恨不该被李华的女色所惑。当龙飞再问起李华的事情时,钱广竹筒倒豆子,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就在一年前,他在海外定居时,一次去香港谈一桩大买卖,无意中碰到李华在被人追打,他命保镖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原来她父亲欠了黑社会的高利贷。连本带利有二十万港币之多,还不起,那老板就要李华顶债,做他的姨太太。李华不从,就遭到追打、强抢。钱广一向广结善缘,就替她付了三十万,摆平此事。
李华楚楚动人,可怜兮兮,央求钱老板带她走,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于是钱老板动了恻隐之心,就来了个救人救到底,带在身边当了秘书。钱老板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感到李华与众不同,多才多艺,是自己的好帮手,渐渐地感到有些离不开她了。
作为商场老手的钱老板并不好女色,深明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已是花甲之年,原配夫人即使不在身边这么多年,他也没想过另找女人。有道是:患难夫妻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嘛,更何况缠他的女人还都不是冲他庞大的财产而来?他是位定力很强的男人。
可李华太不寻常了。为报恩,愿以身相许,却从不提非分要求,他本想收她为义女,李华不干。
钱广的独生子钱世已近三十岁,对突然闯入他家的年轻美貌的秘书小姐,没感觉,也不过问。知道父亲是爱他母亲的,但十几年的单身男人也确实不易。何况祖国大陆的制度容不下资产阶级,回国团聚无望,于是不反对父亲找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好老来有伴。
钱广在一次醉酒后与李华上了床,李华使尽浑身解数让钱广飘飘欲仙,刻骨铭心。
就这样,他俩结了婚。婚后的李华颇讲妇道。钱世为了父亲,对比自己还小几岁的继母也很尊敬,只是敬而远之而已。
就在半个月前,钱广接到妻子病危的通知时,一向对大陆不满的李华一反常态,竭力怂恿钱广带她一起回国。钱广心里还想,是李华大度,十分感激。谁能想到,回国后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华是什么人?钱广反而问起龙飞来,又自言自语道:她图什么呢?即使她只拿三分之一的财产,几辈子也享用不尽,为何要害我的世儿呢?
看着眼前这位只懂经商不懂政治的钱老板确实被蒙在鼓里,龙飞感慨万千:老人家,怎么跟你说呢?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白金手表,这块表是不是您的?
钱广不用细看,就知道没错:这,这怎么到了你手里?
有人在表里安放了窃密装置,搞特务破坏活动。
什么?!钱广大吃一惊。
老人家不用害怕,龙飞安慰道,我们相信您!先好好休息,我要去看看令公子。
钱广一跃而起:我与你一起去。
不必了,他还没醒过来,但请你相信,我们会尽力的。
谢谢贾主席!钱广差点给龙飞下跪:请你们务必救救我的儿子!
龙飞将他扶上床躺下,吩咐路明不要让任何人接近钱广。
钱世的病房内,强院长与医生已采取了许多措施,雨琦陪在一旁。
医生们分析,这个病人是被注射了一种针剂,这种针剂是根据剂量,可以叫人昏迷,也可以致人死亡。根据这位病人的症状,可以断定,这种针剂有解药,如果没解药,他早就一命呜呼了。鉴于这种药剂内含有中草药成分,强院长又请来中医专家,共同配制了一种针剂,给病人注射,果然见效。
不一会儿,病人清醒过来,并能开口说话了。从他断断续续的叙述中,龙飞了解了大致情况:
就在他们回到国内的第一天晚上,他从医院探视母亲回来后,发现父亲传给他的白金手表不见了,吓了一跳。他知道这块表的价值,更知道这块表的意义。
谁有这么大的胆?
他想起他是与父亲一起去医院的,当时父亲怕母亲受刺激,决定让李华暂时不要露面,在家等消息。现在父亲仍守在母亲的病榻旁,最可疑的当然是李华了。
钱世对这位年轻**的二娘是越来越讨厌了。本来他并不反对父亲娶她,可这些日子发现她行动诡秘,神态反常,还有意无意对自己卖弄**,叫人恶心!
当他去找李华时,李华不在房里。一问家人,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想回自己房里时,又不甘心,于是回转身进了父母的卧室。
在回国之前,钱广把自己保险箱的钥匙交给了儿子,也就是把家业交给了他。钱广想叶落归根,这次回国如果感觉好,就不打算折腾了。儿子却要在处理母亲的后事后回到南洋,海外的产业不能没人打理。
但他没告诉李华,儿子有保险箱的钥匙。
此刻,钱世打开保险箱,没见到白金手表,却发现夹层里有个铁盒子。这铁盒子没有锁,也不知从哪儿打开,出于好奇,钱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看出点名堂来。原来盒子背面有一朵梅花,而梅花的花芯是突出的,有豆粒大小,用力一按那花芯,啪地一下盒盖开了。可里面除了一个绿色小本子外,别的什么也没有。钱世好奇之极,翻开本子一看,上面是李华的笔迹,记的好像是通迅地址。好哇,既然藏在保险箱里,一定很重要。我要你拿金表来换这本子!于是偷偷揣上本子回到房里,将本子藏到只有他自己才找得到的地方,然后就睡下了。
是夜,钱世被一阵嘤嘤的哭泣声惊醒,黑暗中只闻到一阵阵幽香。拉开电灯一看,只见二娘身披薄如蝉翼的睡衣,与赤身**无异,坐在他床边抹泪。他吃了一惊:二娘,你
二娘一抖肩,睡衣脱落,猛地抱住他又啃又亲,我的世儿,想死我了!钱世吓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叫又不敢叫,躲又躲不开,怀里像揣着个火炉,直朝外推。
二娘越发将他抱紧了,世儿,你难道还看不出我的苦心吗?我难道会甘心守着一段没用的枯木吗?我是为了你呀!
这可是**!你还有没有点羞耻?钱世一听她竟敢污辱父亲,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推,快滚,否则我要叫人了。
李华见软的不行,避过一旁,嘿嘿冷笑道:说,你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
钱世说:你倒打一耙,是你先偷了我的表!
他到底太嫩,这一说等于招供了。本子是他拿的,他哪里知道,这可是李华的**。那本子上记载着中南地区所有潜伏特务的名单及地址。
李华气急败坏又恼羞成怒:你交不交出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钱世乃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心想我还怕你个小女子不成?如果不是看她赤身**,他早就将她打翻在地了。再则,他还顾忌到父亲,一旦惊动家人,传出去会毁了老人家一世英名。如果她在父亲面前来个恶人先告状,我可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