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兵4

  (ps:本周耽搁补齐的一节)
  (本书全球首发,)
  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对因为徐渊伟走了运霎时让全整个战场陷入死寂、静谧中的我们而言绝不会是个好兆头,以弱胜强的根本要义,是必须作到以快打快,在敌人方寸大乱之间,窥准机会一击致命,面对实力依然雄厚无必的敌人,弱小得几乎不成比例的我们每多延迟一秒都恐怕会让迅速醒悟调整过來的敌人要了我们的命……
  面对顿时被徐渊伟轰出的滔天烈焰,脑子飞快旋转中的我,寻速用trc540,冲头顶在缓坡上准备完毕的5排长朱兴庭大叫道:“小朱,行动!”
  “明白!”盯紧了山峪里腾腾烈焰滔天的5排长朱兴庭,架起了接來的zeiss 8x昼夜通用微光望远镜,瞪大了眼睛道:“廖排,火光太大,烟尘太厚,我们需要精确引导火力!”
  “不需要,上榴弹,散开打,当心敌人火力报复,别叫‘确山’,标号:541,方位7-14,对面盘山路面,双炮两发齐射!”
  “明白,!”
  “轰!”言语间,正在敌人迅速调转机关射炮、高射炮地毯式轰击的当口,不过短短数秒沉寂,燃烧的山峪再度爆发出天塌地陷的旷世强音。
  (ps:大量使用滑膛炮会严重塌方损毁通路,等于自绝敌前突通路,)
  “嘣,嘣!”随着两计并不精确的炮击,砸在对面山腰敌人头顶短崖上土方、飞石乱溅,眨眼间2枚82mm榴弹炮炸如对面铁甲群中,就如同两声炸雷,直接轰到了敌人装甲指挥官的心口里,狭窄山地,吊在铁甲雄师头顶的步兵反坦克排,有着对其更胜武装直升机的致命杀伤力。
  隔着重重的炽烈淹沒,第一通无后坐力炮轰击并不精确,打还是不打,打。虽然隔着近千米重重炽焰、硝烟,任何光学瞄准具都失去了应有效力,狭窄盘山道上,车队里进退不得自行高炮对着头顶山地之上,机动灵活的步兵反坦克排;凭着zu23蓬蓬飓风般暴戾的火力对上浓厚硝烟后几乎无迹的后坐力炮,这无异于自寻死路,不打,他们必须迅速解决掉我们这群悍不畏死,不光螳臂当车还要飞蛾扑火的狂妄步兵,不然一但让我们靠了近,如此地势,如此情形,不用配属炮兵;只要炮弹够,一个反坦克排就会要了全部敌人4个营重装的命。
  两面都是死局,怎么办,拼命,除了重夺头顶东南山麓丘陵,甚或只有将已经冲到了山峪底和头顶山崖边缘的六连主力突击部队迅速全数肃清才会有生机,撤退,且不论被沙文主义彻底洗了脑的敌人上峰允不允许;摆在敌人4混成装甲营面前的是只一个打残了的红1团6连,而延路绕过了这山头,直线距离不过2公里就是敌人孜孜以求,可供装甲兵横行无忌,地势平缓开阔的丘陵142、145、146等诸高地,面对战力尚未恢复的我炮兵群;面对只有区区2个装备落后的机步营;面对数师被我后继主攻穿插部队分割蚕食的自己兄弟;他们不得不和我们拼,不敢不和我们拼。
  并且,这样的拼不是无所顾忌的拼死一搏,而是备受钳制的困兽犹斗,因为代价高昂,敌人不会也不敢再肆无忌惮的拿出装甲无坚不摧的火力和我们这些打疯了的步兵;甚至在zeiss 8x昼夜通用微光望远镜下敌人的茫然未知中,疯狂的高射机枪、重机枪都会遭到5排2门78式无后坐力炮的强力压制;更别提你们人所共知,同样杀腾腾,嗷嗷大叫‘锤子’们,紧跟主攻部队的步兵们,集群冲锋不断推到了激烈交火的第一线去。
  拿着‘红河’鸡毛当令箭,被叶老带动起來的一干杀红眼了的师兄师弟可都沒几个好脾气,叶老‘一炮震九州’的赫赫威名,可就这么得來的,一个连职代个一夜团职,就欠下了30条红塔3箱八一大盖,一屁股的债……20分钟的间隙能给我六连带來什么惊喜,不是‘神炮连’……是炮火连天的小青山岭上,27师步兵兄弟惊骇的目光中,紧在其后,一大群满山遍野身后吊着一辆辆ca-41,腰绑56式子弹袋,操着79微冲,组组抬着开口不下100mm大筒子,嗷嗷大叫着跟着自己猛冲,不知哪个山旮旯里窜出來的火力异常‘炮班’兄弟,这回号称‘虎牙营’的87团主攻三营眨眼成了有火点,沒气撒的‘孬种’三营,一通炮火中,嗷嗷大叫,冲上山顶,一个也沒有幸让老帅们挑走,反是一个冲锋,几乎一弹不发,不到10钟,炮声乱作里,就战报一个冲锋把一千挂零的小鬼子全挂了去,(不是攻坚战,是反歼灭战,敌未完全控制我276阵地,)
  恼得87团何营长冲老首长一通咆哮:“老子是尖刀营,不是收尸队,就是tmd鬼屯炮台,也沒tm这般爽利的,这tm哪儿是打仗,这tm是在拉稀!”
  “咋回事!”老首长满肚腹诽的举起了望远镜,只看得了5分钟还‘满头是包’的276阵地,眨眼成了大光头,在一管管如林般逐次竖立起粗短大筒子的包围中,自己亲点的主攻三营在满山遍野的‘炮班’包围中是那样的特立独行,茕茕而立……
  “这叫什么话,多死几俩你个不安生的才tm舒心,,妈的个b!”本该冲在前面的步兵却啃了炮兵同志们的泥,登时令把87团3营当宝贝疙瘩窝底心里的老首长气打一处來,骤然间,就下了个87团全团兄弟们哀鸿遍野的命令:“怎么了?沒事作,闲得发慌,都给我冲上去,修理地皮!”
  炮兵一发威,惊天动地啊……眨眼之间,有幸被那群狗日的贴上屁股,嗷嗷大叫着打冲锋的的猛虎团,就成了把一肚子憋屈撒在了地皮上的工兵团,不过世事无绝对,修补工事也能修出个集体一等功來的主攻团,这可是共和国军史中的唯一;也恐怕是世界军史的唯一,就因这一出,在被我一个5排生生遏住了赖以持凭的重火同时,悍不畏死的爆发出了骇人的凶性,用自己‘廉价’的人命铺就自己存亡的道路,却在混然未觉中被我死死攥在手心里,接受生死命陨的悲惨宿命,因为在这样的地势里,尽管最终解决敌人的是我们,但有着全方位,双重弹幕掩蔽中的我们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什么是双重弹幕掩蔽,身作现代军人,崇尚精确打击的你们,恐怕永远也不会体会到那群和我们一样发了疯,扛着迫榴炮跟着尖刀营冲锋的‘锤子’们的恐怖威力,所谓双重弹幕掩蔽即是一通地毯式轰击,火力准备后,跟据前突步兵的需求引导,将又一通精确炮火覆盖过去,如若不成再反复用炮耕犁,在局部目标点形成多重火力覆盖,直至目标在炮兵轰杀下,彻底摧毁、炮毙;再让步兵冲上去收拾残局,这就是所谓的‘大炮主义’的真实战例。
  我们只是推动尖刀的手,真正捅进敌人心口尖刀的,是那群生生掰了我们军功章一半去的狗日炮兵,这也就是提起,法卡山,者阴山,老山,人们总提及的是炮战;总谈论的是炮兵的真正原因,常言说:來得早,不若來得巧,正当敌人不得不在六连的骁勇下,继续组织起‘赶死队’的光荣使命之时,紧在第一重重加榴炮漫射轰击结束不过1分钟,叶老带动起,以盘踞276前出阵地为主力的9个重迫炮营的第二重火力准备已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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