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世界的真相
徐丹对这个新出现的撒斯姆族也充满了期待，他在心里做个规划，感觉元素蝎是近战，深渊猎手的飞行兵种，高力敏的综合单位，凤凰是魔法单位。最好2阶也配合一个纯魔法单位，1阶都是近战单位。他把想法一说，撒斯姆嘿嘿笑道：“我尊敬的主人，您的智慧真是不简单，正如您设想的，我也确实是如此在安排。我之所以固执的想要转化元素蝎，就是因为在这个厄尔尼诺世界的元素蝎的数量太庞大，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可以转化出几十万只元素蝎。地狱犬这种小怪物的数量也很多，我可以将它们转化为吸血猎犬，就像阿尔拉丁文改造血族一样，赐予这些猎犬吸血以恢复自身体力和战斗力的能力。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寻找一种更容易产生的最基础的1阶兵种，我还没有想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找一些堕落精灵转化为2阶兵力，尤其是其中的术士力量，最终就由这些黑暗精灵术士当然大军的指挥官。但我们需要一种可以像骷髅兵那样快速增加的1阶兵种！”
“只有这样，我尊敬的主人殿下，我们的撒斯姆族才会成为更加可怕的力量。我一直很佩服黑暗议会的那些混蛋，他们竟然能够开创出亡灵法术和系列的兵种，并且依靠这些廉价且巨量的军力和地狱军团抗衡，甚至将地狱军团驱逐出帕斯坦大陆，呵呵，他们实在是太让我钦佩了。”撒斯姆唏嘘感叹一声，可也显露出了他的野心。
他是极其强烈的暗天使，肯定想要改造出更加强大的新种族。
一个强大的新种族不意味着有多么强悍的法师集团，多么强悍的3阶兵，恰恰是要一群廉价疯狂，数量无尽其数的最低级兵种。
徐丹想了一会儿，问道：“那么。你可以赋予术士们制造低级机械生命的能力吗？”
“这样啊？”撒斯姆有些为难地说道：“真正可以称之为机械生命只有泰坦，那是很复杂的工艺。且最终需要宇宙之力。每一个泰坦都一个单位地宇宙之力，如果没有宇宙之力，机械是不可能拥有生命的。即便是让机械或者元素生物有一点点的智力，也要一些宇宙之力。如果没有黑凤凰的成形，最终让我找到一颗黑暗之心，改造出更强的黑凤凰之王，那就很难得到大量的宇宙之力。但生命的形式有很多种。最基础地永恒之力是源源不绝，任何生命都可以吸取的。骷髅兵之所以很容易聚集出来，正是因为黑暗议会借用了无尽的永恒之力，让黑暗法师利用永恒之力分裂出无数个灵魂碎片，最终形成骷髅兵。我也可以完成这样的事情，但拾人牙慧的事情。实在不符合我的风格。当然，也更不符合您这样地人！”
徐丹知道就是他自己太高傲，不愿意抄袭别人的思路。他只能转而考虑另外的道路，随即和撒斯姆问道：“那可以让猎犬加快繁殖力吗？”
撒斯姆想了一下，道：“吸血猎犬地本体是地狱犬，我只能改造而不能创造。地狱犬的繁殖方式是不断的分裂，一旦提升到了三头地狱犬，他们就会不断分裂。可没有足够的混乱之力支撑，我们也很难让这些猎犬加速繁殖。”
徐丹也琢磨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不可以从地狱犬地思路上转移开，有没有另外一种思路，既不是亡灵法术，也不是地狱系列。寻找一种很容易得到的力量以支配一种很低级。但繁殖速度更快的生物。”
撒斯姆道：“如果是生物系，非常低级。但繁殖速度很快，这种生物非魔虫类莫属。嗯，我想起来了，在厄尔尼诺的附近还存在一个被大地守望者西索普殿下封印的一个名为希莉苏斯的外域，呵呵，那个地方我也曾经去过，可真是个可怕的世界，那里有一个和正常文明完全不同的异种虫族。不过，我们很难从他们那里窃取新种族之力，因为那个异种虫族也有个母虫沙皇，那位母虫沙皇是在远古时代就已经存在地魔王，实力绝对非同小可，他们地创造者是一个说不清楚来历的上古之神，但据说那位上古之神也因为创造出这样恐怖地生物而懊恼，并且将自我流放在某个荒芜的异元次星空。”
徐丹感说这个撒斯姆从一开始就想要去希莉苏斯，但他肯定缺乏了什么条件，他是一个狡猾的仆人，特别喜欢引诱自己的主人听从他的意见，可他的手段很高明，总是一点点的引诱自己的主人想出他所设想好的答案，似乎主导者就是主人，而不是他这个狡猾阴险又充满了各种的家伙。
对于这一点，徐丹可是确定无疑，但他也不能拒绝撒斯姆的引诱，和撒斯姆一样，他也是个追求力量和奢华的人。
“你可以直接说明你缺乏什么条件才能抵达那里，不要和我兜圈子，我要警告你，撒斯姆，我并不比你想象的要愚蠢。”虽然不能拒绝，但徐丹还是要警告一下这个狡猾而阴险的家伙，他有些不甘心的咬着牙，狠狠的补充着：“你最好有话直说，如果让我察觉到你的不轨意图，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追杀你。这并不意味着我不相信你的忠诚，而你这种有条件的忠诚是对我的品性的侮辱，事实上，我从来未曾亏待过效忠于我的人，你这个阴险且不知道深浅的家伙！”
撒斯姆似乎不感到惊讶和慌乱，他依然仅仅有条的嘿嘿笑道：“谁说不是呢，我尊敬的主人。但我也感到很委屈不是吗，身为我效忠的主人，您却不能给我分享力量，反而要我给您提供力量的配额分享，这可是让我苦恼呢。要知道，在这个世界臣服的准则就是力量的配额。不过我也并不是特别的在乎，能够为您提供力量的配额也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我想，您肯定会成为一个非常伟大的人类领袖。要为了您和我共同地野心和而奋斗的卑微地我，必然就需要更多的力量来源才能支配一个新兴的种族。假如我们可以改变希莉苏斯之地。获取那位上古之神的信任，那我们就可以解决很多个问题。”
“事实上。我们固然可以依靠解救西索普神灵殿下来获取一部分力量配额，也可以改变一些棘手困难的问题，但那位殿下毕竟是秩序阵营和大地之龙力量配额下的神灵，他对我们的混乱之力和黑暗之力充满了敌视，不可能违背神地准则替我们做太多事情。否则，就算我们从他那里获取了种族兴盛的力量源泉，也必定要放弃很多我们固有的优势。而希莉苏斯的那位上古之神可不会在乎这些。”
徐丹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上古之神。是哪一个阵营的？”
撒斯姆早有预料般地呵呵笑道：“他啊，他可是很难说清楚的上古之神。上古是比远古更早一个层次的时代。准神灵可以说是远古级地神灵，而上古之神就是第三层次的真神克尔苏斯。那位上古之神是属于宇宙之力阵营，也该阵营目前仅存的五个上古之神，其余都在上古时代的诸神之战中被杀了。有趣地是，这位上古之神是通过宇宙之力转化黑暗之力。而宇宙智慧和阵营下的教派被称之为拜物教。这种宗教和德鲁伊教派的教义是差不多的，对于拜物教的存在，过去是有争议的。但随着地狱军团和混乱军团的现身，这种争议已经被搁置了，我尊敬的主人，只要地狱军团不灭。我们就可以持续利用这一教义约束撒斯姆族。”
徐丹将这个家伙地话仔细琢磨一番，发觉不是那个事情，在目前已知地五个力量之源中，除了保持中立的永恒之源外，其余都拥有自己地体系，秩序系和混乱系是仇敌，而宇宙系和混沌系另成体系，并不参与到秩序和混乱之战中。
他深思一番。问道：“那黑暗议会的那些人脱离了混乱系后。又是投靠了哪个阵营？”
撒斯姆嘿嘿笑道：“显然是宇宙系。秩序之力、混乱之力、宇宙之力、永恒之力、混沌之力被称之为源泉力量，而光明、黑暗、生命、灵魂、元素、空间六个类别则是衍生的基础力量。秩序系可以诞生光明之力这个主系力量。还可以诞生生命之力、元素之力和灵魂之力三个副系力量。混乱系的主系力量是黑暗，副系是元素、生命和灵魂。宇宙系的主系力量是元素，副系是空间、黑暗和灵魂。永恒系的主系力量是生命，副系是光明、空间和灵魂。混沌系的特点，我还不太清楚，大约只有您的第五层次上位者才清楚。”
徐丹顺着这个思路整理一番，问道：“那么，光明、黑暗、元素和生命是主系力量，灵魂和空间是副系力量？”
撒斯姆道：“可以这么说。宇宙中有生命的事物很多，植物、昆虫、动物都算是有生命的，所有的元素生命也有生命，但有灵魂的才能思考和学习。其实，力量的本质是相同的，所谓秩序者，也不过按照一个规则确保平衡、稳定和金字塔型的秩序，混乱者则是力图毁灭其他种族以寻求更高的力量配额。其核心的矛盾就是在于永恒之力上，分享的种族越少，我们得到的配额就越多。”
“如果没有混乱者，秩序者如此繁衍下去，连神灵也会因为缺乏永恒之力而毁灭的。宇宙者也在追求繁衍和扩张，但宇宙者拥有一种特殊的天赋，即可以损耗宇宙资源，获取我们所需要的宇宙之力。”
他又继续游说道：“宇宙者本身也可以算是中立者，不偏向于混乱和秩序，但不同于秩序的是，宇宙阵营不存在第二层次的神灵，也只有克尔苏斯、哈卡、巴尔达诺、诺维尼采、曼斯泰因、克洛诺斯这六个第三层次的神灵，他们彼此都算是死敌，因为所有宇宙阵营的基础神灵和生命都不是创造出来，而是从物质直接进化而来的，譬如说石元素、水元素，它们是生命，但并不会思考，因为他们缺乏灵魂。而元素蝎则已经在此基础上进化出来的高阶生命，已经从宇宙之力中分化出了灵魂之力。”
徐丹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创造生命神权和改造生命特权最大的差别就是在于“灵魂之力”上，神灵可以创造灵魂。而撒斯姆这样的魔王只能在灵魂生物的基础上，对生命形态进行一些改造。
撒斯姆则继续说道：“宇宙系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此，整个阵营本身不是一个体系，所有宇宙系生物都在汲取宇宙之力，只有成为神灵和准神才可以和宇宙之源建立强大地力量分享通道，而神灵越少，大家得到的配额就越多！”
徐丹这倒是明白了。解答道：“也就是说，宇宙系是个内部征战地阵营。”
撒斯姆似乎终于让徐丹找到了答案，笑道：“不错。宇宙系内部存在着巨大的敌对和分裂。任何元素都可以从宇宙之源那里吸收力量，不仅仅是生物才可以吸取，所有的物质都在汲取宇宙之力，正如所有的生命都在汲取永恒之力一样。这也就是拜物教诞生的源泉。与其崇拜那些神灵，不如崇拜那些蕴藏着庞大力量的宇宙物质，而宇宙之源本身也是一个具有神灵智慧的物质源。是所有物质地起源。可问题在于，一旦物质汲取了足够的力量进化出灵魂，其汲取宇宙之力的速度就会成百倍的增加。”
徐丹问道：“宇宙系的生命有哪些？”
撒斯姆道：“主体还是元素怪，譬如说我们所遇到的这种元素蝎子。嗯，这已经是非常高层次地元素生命，目前已知进化到最高层次的就是泰坦。最初的泰坦是巴尔达诺这个神灵创造地，并曾将这一特权赐予给元素人，但随着泰坦越来越多，他们就形成了自己的文明和思考，自己也从诺维尼采那里获取了空间和灵魂之力，开始自我创造。有一个被之为泰坦之父的克洛诺斯更是达到第三层次。并帮助其他十一位泰坦达到了第四层次。于是，泰坦就成为了宇宙系中的最强体系。他们成为元素人地守护者，并和克尔苏斯的虫魔族，哈卡的巨魔族展开战斗，依次打败了他们，使得克洛诺斯成为的新的宇宙神王。为了寻找更强大的宇宙之力，克洛诺斯和诺维尼采结成了同盟，用两个外域世界的资源建立了一艘时空舰队，带领大部分的泰坦和少部分地元素人在宇宙中遨游，寻找宇宙之源地神之领域。”
徐丹这才恍然大悟，也真是多亏了撒斯姆这个远古级的魔王，他才逐渐了解到了这个世界地真相和古代历史。他和撒斯姆说道：“原来，黑暗议会和元素人可以算是一个体系？”
撒斯姆道：“可以这么说，不过，混乱阵营的第三层次毁灭魔神基尔加丹也看出了黑暗议会的潜力，派毁灭魔王（注）古德里安和黑暗议会达成了同盟协议，地狱军团、毁灭军团两大混乱系力量不在过多的涉及帕斯坦大陆和泰瑞丽大陆，做为交换条件，黑暗议会负责消灭帕斯坦大陆上秩序阵营，而黑暗议会也可以从古德里安那里分配到混乱之力。泰坦之父克洛诺斯虽然是后起之秀，可宇宙系的规则就是如此，强者为尊，进化程度最高者就可以得到最多的宇宙之力，他所守护的元素族人保持中立，并不涉足秩序和混乱之战，但若黑暗议会向他们出手，他们也必定要进行强有力的反击。”
注释：混乱系的体系——第一层次（混乱之龙）、第二层次（掌握最终力量的混乱魔神）、第三层次（掌握毁灭军团的毁灭魔神）、第四层次（掌握地狱军团的地狱魔王，以及隶属毁灭魔神的毁灭魔王）
徐丹寻思片刻，道：“如此说来，血族和狼族也属于宇宙系？”
撒斯姆道：“恰恰相反，为了摆脱黑暗议会的控制，血族和狼族的领袖又带领他们的族群投入到了混乱阵营，同样可以从毁灭魔王古德里安那里获得混乱之力，可以算毁灭军团的分支力量。对于神灵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忠诚和嫡系，而是战争，只有不断的战争毁灭掉基层的生命体系，他们才能够得到更多的永恒之力和宇宙之力。而卑微的我们明知道自己只是一枚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为了从他们那里获取更多的力量，也要投身无穷无尽的战争之中，并梦想在战争中逐渐强大，也可以成为神灵！”
“啊……！”徐丹又一次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魔王跑来跑去的终极目标都是想要跨过第四层次的那道门槛，但听起来不知道是撒斯姆的有意误导，还是确有其事——宇宙系更容易冲破这个门槛，因为宇宙系的特点是从下而上，所有神灵本身都是进化而来的，这和秩序系、混乱系都不相同。直到今天，宇宙系中进化出来的神灵数量也非常有限。可这也不意味所有宇宙系都能获得足够多的力量配额，因为宇宙系的另一特点是平均分配，宇宙中所有物质都可以得到宇宙之力。
和永恒之力一样，宇宙之力也是一种普及化的力量，且普及的程度更宽泛，最佳的得到宇宙之力的渠道就是利用矿物质，或者和宇宙系神灵建立直接的力量配额分享通道。有所得必定有所付出，和神灵建立联系以取得力量配额，也必定就要为神灵做事，多半也都是要和其他宇宙系中的高级生命开战。
这就是宇宙系的本质——消灭宇宙之力的其他汲取者。秩序系的本质——建立金字塔分配制度，维持秩序。混乱系的本质——消灭秩序阵营和其他阵营，取得更多的永恒之力分配权。永恒系的本质——所有生命都可以分享，但也决定了生命之间存在无穷无尽的战争。
徐丹原本是和撒斯姆讨论撒斯姆种族一阶基础兵种的问题，但却谈到了世界的本质，这一番对话也正是撒斯姆所期待，让他的主人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正本源。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了追求更加稳定永恒的力量源泉，徐丹对世界认识的越清楚，也越容易和他达成共识。
只要徐丹能够认同宇宙系的归属，撒斯姆对于他所想要改造的一阶兵倒是有很好的安排。
认清楚这些问题的本质，徐丹也很清楚的意识到了，光靠撒斯姆是无法建立一个庞大的种族，必须还有稳定的力量来源——神灵和资源，强大的神灵，耗费资源较低的种族，这才是一个强悍的种族所必须的条件。
（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