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梦境
谈了什么……其实他们也并沒有说些什么。怕是跟他说了。他不定又怎么别扭了。
“也就是一些平常事。”珞季凉淡淡道。
邺孝鸣看了他一眼。缄默半响。把人又拢进怀里紧了紧。低声道:“睡吧。”
房内暖的很。又加上温暖的怀抱。珞季凉本想说不困。可窝在人怀里一小会。眼皮竟渐渐打起架來。
哥哥约了他去后山。
少年坐在石头之上。身旁放着几株桃花。开的正艳。在一片白茫中。显得娇艳无比。仿若要往尽头开尽了去一般。少年颊上披着纱巾。见他过來了。朝他招了招手。第一时间更新他心下觉得疑虑。还是缓缓走了过去。
“哥哥。”
少年解了面纱。朝他微微一笑。捡起一旁的花递给珞季凉:“鲜花赠美人。”
珞季凉面上一赧。接过那花:“哥哥莫要胡说。”这花自是赠美人的。可他是一个男人。哪里是什么美人。
珞季凉心里只道今日哥哥为何如此的不同。手在下一瞬间却被拉了过去。少年拉着他就往深山走去。
“去哪。”珞季凉疑惑不已。走了好一会。忽然走进了一个桃花林。白红相间。桃花开的娇艳。竟是美不胜收。
珞季凉怔了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觉得周遭熟悉不已。抬头看向哥哥。只见他对他微微笑着。一手慢慢摸到了他的脸上。
“你是如何看待我的。”少年低声说道。不徐不疾。只深深地看着他。眸子幽深似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珞季凉堪堪张了张嘴。不知道哥哥为何莫名奇妙。问他这些奇怪的问題。如何看待……自是拿亲哥哥般看待。他不是分明清楚地很吗。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少年猛地压了过來。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放在他的腰后。双手一按。他人便径直撞了过去。
少年低笑了一声。咬上他的唇瓣便狠狠碾压起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唇舌间灵活地很。不一会便强势地钻进了他口腔。
他瞬间错愕不已。少年强势地很。丝毫不同于平日温润的模样。双手连忙推拒起來。却推不动少年一分。只觉得紧紧钳制在腰间的手。像铁块般嵌在那里。又滚烫不已。还有那唇。那舌。毫不留情地在他口腔中狠狠搅动。搅乱了他的心绪……
哥哥为何……。。
珞季凉想问些什么。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唇齿相加。只觉得哥哥凶猛地可怕。好不容易。他才被那人放了开來。
唇却被狠狠咬了一口。男人不悦地看着他。
“……邺孝鸣。第一时间更新”珞季凉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邺孝鸣拧着眉头。不耐地开口:“你不专心。”
珞季凉蒙蒙地看着他。人被压到了树上。只见他又慢慢覆盖了上來。似是不耐。又似是羞恼。眼里不耐烦地很。草草碰了碰他的脸颊。
“闭上眼睛。”邺孝鸣命令道。一手摸着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听他嘶了一声。才微微勾了勾嘴唇。
双手在身上游离着。珞季凉看着那人不满的神情。拧了拧眉头。稍稍推拒了些。邺孝鸣却不恼。身体又靠近了些。一手揽上他的腰腹。一手撩开他的衣服。探了进去。
珞季凉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下。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完全搞不清楚现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衣服被撩了开來。珞季凉身体抖动地更厉害。只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心里乱成麻。邺孝鸣俯身在他耳侧。声音低沉沙哑地不像话:“你可知我是谁。”仿若从遥远的远方传來一般……
“邺孝鸣。”珞季凉看了他好久。才僵着声音答道。抬手堪堪地抱住他。身体抖动地如同筛糠。也不知是冷还是因为害怕。
“别怕。”邺孝鸣低声道。勾着他的小舌轻柔地安抚了一番。又缓缓亲上他的脖子。锁骨。一手顺着他的腰线缓慢下移。却是冰地很。珞季凉浑身无力。脸色酡红。只觉得自己如同在岸上的鱼一般无法呼吸。一哆嗦。人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
原來却是梦一场。
珞季凉怔怔地看着床顶幔帐。额头沁出了汗。心如擂鼓。砰砰地跳动着。房内一片黑暗。他缓了好半响。才抬手抹去额头的汗。
腹部之下。一片火热。珞季凉堪堪捂了捂眼睛。也不知是羞是赧。僵在那里。想到梦里邺孝鸣冰凉的触碰。第一时间更新脸色不禁变了变。
身旁的人睡得正熟。一只手还霸道地横在他腰上。珞季凉咬了咬牙。等到身下平复了下來。才把他的手挪开。就着清冷的月光。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梦中情景本就信不得。蝶城何时开过桃花。可他却丝毫沒有所觉。珞季凉只觉得这梦來的蹊跷。莫非是被哥哥今早吓到了。可梦里又着实诡异地很。
脑海里一抽一抽地痛着。珞季凉推开门。守门的丫鬟见了他出來。慌忙站了起來。正要打招呼。他连忙对她做了个禁声。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了起來。
珞季凉压低声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第一时间更新”
“回少爷。酉时了。”丫鬟顿了顿。又说。“老爷夫人曾來过。只是见少爷你们在休息。说不打扰你们。便回去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吩咐丫鬟守着。若是邺孝鸣醒了便告诉他一声他的去处。丫鬟点头应了声是。
他被刚才的梦境搅得心头一片混乱。慌乱地很。也不知去哪。只在珞府中胡乱走动。被冷风吹了好一会。才勉强镇定下來。顿了顿。思及自己回來只顾着睡觉。却让父母來看他。还无功而返。当真不孝。见父母房内还有着灯火。便走了过去。
酉时珞正宏他们还沒有歇下。坐在上座。两人低声谈着什么。
听到房门外传來敲门声。珞正宏放下手中的茶盏。让人进來。
“父亲。母亲。”珞季凉行了个礼。
“凉儿。醒了。”珞夫人见是珞季凉不由一笑。连忙走到他的身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又不禁担忧地问道:“怎么脸色如此之差。可是沒有睡好。”
珞季凉摇了摇头。“大约是睡得太久。脑子还有些发晕。”
珞夫人这才放松下神色。“饿了么。我让下人去厨房做些吃的给你。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不用了。娘。我不饿。”
“好了。凉儿饿了自然会叫下人做。自己家里。你还瞎操什么心。”珞正宏发话道。意有所指。也是想到今天早上的状况。眉宇深锁。像是划不來的浓墨一般。人瞅着老了好几岁。
这世界最可怕的便是言语。以讹传讹。分明子虚乌有的事。谣言却能把它说的要多离谱便有多离谱。珞正宏自知是自己把有大好前景的独子推到了现下的境地。不禁愧疚万分。
“今早的事凉儿莫要介怀。”珞正宏顿了顿。缓缓说道。也不知道底下人胡诌的话被珞季凉听了多少去。“山野草夫。乱嚼舌根。可不要让他们乱了你心神。”
“爹。我无事。”珞季凉笑道。他知会有这样的情况。却也懒得计较。当下看着父母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的模样。心里不禁熨帖地很。连那一抹无可避免的苦楚也消散了去。“他们说的胡话。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那便好。”珞正宏点了点头。见珞季凉不想在这种事上过多纠缠。便止了话尾:“之前听闻你身体不适。可还好些了。”
珞夫人惊愕:“病了。”
“之前只是有些风寒。不碍事。”珞季凉看着母亲的反应。哭笑不得。估摸着是珞萤给的消息。却隐瞒了许多。只把最不紧要的病给报了上去。“娘。你不要大惊小怪。你看。现下可不好好的。”
珞夫人笑了笑。也知自己失了礼数。只是太久沒过到这独子。一时间听到些动静都能把她吓一跳。
“彦儿的事准备好了。”
珞正宏点了点头。挥手让珞夫人下去。珞夫人本还是不愿。见珞正宏脸色严肃。并非开玩笑。只好作罢。深深看了珞季凉一眼。走进了内间。
“彦儿的事已准备妥当。凉儿不必担忧。”珞正宏说道。“今日与鸣儿聊了会。你已知他的身份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
珞正宏叹了口气:“他身份特殊。即使沒有此意。也会引來无故的猜度和不少的麻烦。待在他身边。危险难免。你行事万万要小心为上。”
珞季凉一怔:“爹。你早知邺孝鸣的身份。”
珞正宏点了点头。之前珞季凉受伤他也并非沒有听到消息。派了好些人过去打探虚实。结果都被邺孝鸣一句无事给打发了回來。
“鸣儿行事过于自我。性子又冷傲。不仅仅朝廷之上。江湖中也得罪不少人。树敌不少。”珞正宏眉宇深锁。“你在他旁边要多多提点。你性子温和。正好与他互补。也好教他让你们少些麻烦。”
“凉儿知道。”珞季凉脸色也凝重起來。过了会。还是忍不住为邺孝鸣说了句:“只是邺孝鸣也有他的分寸。爹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
“如此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