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差点被枪毙
看到这里,我感到很奇怪。
我奇怪的原因,不是这个男人要被执行枪决,而是处决死刑犯,国家早已废除枪决,现在的死刑犯,都不用枪毙,而是注射药物死刑。
这种游街示众,拉去枪毙的情景,基本是在二零零零年以前。
那时不但枪决死刑犯时要游街示众,而且在枪决行刑日期的半月前,还要开公审大会,让老百姓都去观看。
这样的作用主要是用来震慑犯罪份子,有些杀鸡给猴看的意思。
我看了看街边的一个报栏,里面是今天的《人民日报》,日报上的日期为一九九五年九月七号。
今天我清楚的记得是二零一四年,那么问题来了:我现在灵魂出窍的时间(一九九五年),难道与灵魂不出窍的时间(二零一四年)不同步?
相差了将近二十年?
解放卡车走的很慢,以方便周围围观的群众跟上。
这些围观群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断对车上的男人指指点点,隐约中似乎听到这男人姓周,叫周为民。
我这时又看了看男人脖子上的插的牌子,总算看出了周为民三个字,就在这三个字的第一个字上,也就是周字,画了个红圈,然后在红圈处又打了个大叉子。
据说把牌子上的名字写的像鬼画符一样,也是有规矩的,就是这个人死后,不会找枪毙他的人。
其实枪毙他的人,就是他身边的那两个扛枪法警,但这两个法警戴着口罩又戴着墨镜,完全看不出长的什么模样,估计就算做鬼,也认不得他们。
既然大家都想看看枪毙人,那么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也跟着这群人一起走了过去。
车出了小镇,然后向北走了大约三里地。
前面讲过这小镇挨着一条河,叫青龙湾,青龙湾上有座桥,叫做青龙桥,这桥下有一块没有被水淹的空地,这里就是经常枪毙人的刑场。
时间一到,便见那两个扛枪法警将犯人从卡车上拉到桥下刑场,然后拿着长枪对准周为民后脑勺砰的开了一枪。
周为民连抽搐一下都没有,当场死掉,子弹打爆了头,红红白白的一片。
我问了旁边一个年轻人:“兄弟,这是咋回事?”
那人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我点了点头:“外地人,初来贵宝地,请多关照。”
年轻人笑了笑说:“怪不得你不知道,这个人是江洋大盗,身上背有十几条人命,在这一块有名的狠,他姓周,外号周县官,因为在这里,人们都知道他的厉害,他说在这里,县长都得怕我三分,所以就叫他周县官,现在枪毙了。”
我说:“这么厉害,咋没人来劫狱?”
年轻人说:“听说已经劫了好几次,不过都没有成功,对了,你问这干啥?你不会来劫狱的吧?”
他刚说到这里,周围的人都转向了我,接着那两个扛枪法警便已到我面前,转眼间枪已抵到脑袋。
我急忙说:“这是咋回事?都不问清楚吗?”
虽然这样说,但是法警已开始扣动扳机。
我瞬间汗如雨下,这下遭了,本来是枪毙的,结果却被枪毙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八辈子没见过枪毙人,也不敢来。
就在这时,叶子暄从一边走来,轻轻挥了一下手,一股巨风出现,面前所有的人:不但那些群众,还有扛枪法警,甚至包括那个解放卡车都被风吹走了。
叶子暄来到我身边问:“大龙,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把我怎么来的说了一遍,然后说:“这些人,不对,这些鬼有病啊,什么都不问清楚,就乱开枪吗?”
叶子暄说:“他们是鬼,所以鬼气很重,你虽然灵魂出窍,但并非是鬼,所以无鬼气,相对于他们来说,你就是异类,谁知你来这里,到底是不是劫狱的,所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我问:“但是这里怎么时间不一样?”
叶子暄说:“这里是九五年枪毙周为民时的重演。”
我听后愣了一下:“重演一般都是指有情冤情才重演的吧?这个周为民外号周县官,一定是罪大恶极,然后被人民政府镇压了,他有啥冤情?”
叶子暄说:“我们不清楚具体情况,所以还是先回去吧。”
于是我与叶子暄向我们住的旅店走去。
叶子暄说:“说正事吧,我觉得将臣把我们引到先前那个七仙女的村子,不是没道理的,或许他就是想借我们手护铲除赢勾。”
我说:“奇怪,他们四个僵尸始祖,不和谐相处,反而也勾心斗角。”
叶子暄说:“将臣把将臣令都丢了,可见当时发生了重创,是谁让他发生了重创?我想既不是佛祖,也不是三清道祖,而不是他们发生了内讧。”
我想了想说:“内讧?抢女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旱魃的目光不错,首选将臣,而没有选赢勾,不过也不奇怪,赢勾长成那个样子,确实不符合审美观点。”
叶子暄说:“未必是这样,对于有些人来,他追求的是“僵山看不尽,最爱画中人。”但对于另外有些人来说,他追求的却是“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所以有些人喜欢世间挚情,有些人喜欢权倾三界。四个僵尸始祖,只能有一个为王,旱魃本是女流,而且还颇为痴情,所以只剩下三个去争:将臣,赢勾,后卿,不过后卿不了解,不知是男是女,不评价。赢勾想做僵王之王,就需要对付将臣与后卿,如果后卿是女,也与汉魃一样,那么赢勾还是要对付将臣。从将臣卖画开始,可以看出他无心与赢勾争这个名头。但是我无伤人心,人有伤我意,赢勾却想处处于将臣于死地,于是将臣需要帮手,便把我们引了出来对付赢勾,往好处说,我们是降妖除魔,抓鬼捉怪,往坏处说,我们也不过是将臣的一颗棋子而已。”
我说:“那我们不帮他,不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