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这钱不好赚

  姜萧的意思是说,就算只有三个月,你们也够赚的了,绝不会亏本的。
  陈悦之一听这话,眼睛立即发光,不过脸上不显,依旧满脸苦恼的说道:“首长,除了这个,还有其它许多问题。人手倒是好办,我们村里有的是人手,只是你看我们家作坊,就这么点大,就算再招人来,也塞不进去呀。还有烘炉只有两台,就算做了许多饼也来不及烘烤,这烘炉还是从上海运过来的,现在再重新去订购,没有一星期也到不了。再次就是原料的问题了,我们先前是只按两家每天一千五百个饼的原料量收购的,你这突然这么大量,这原料我们上哪儿弄去呀,恐怕还会被有心人钻营,哄抬市价呢。”
  姜萧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觉得陈悦之事儿真多,不过为了能够完成领导下达的任务,他只得替她想办法。
  “烘炉,我立即派人去上海给你运过来,最多三天就会到。你先说说吧,你打算如何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陈悦之略为思考了下,整理了下思路,就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大概还需要四台烘炉,我家现在已经有两台了,这每两台烘炉每小时可以两次烘烤,出产一千只酥饼,六台就是三千只。这样再招两倍的工人,大家采用两班倒的制度,这样人歇机器不歇,16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你们所要的五万只订单了。”
  “对了,如果你们要的急,我建议你们只要单一口味的馅料,这样我们的工人,速度也会快一点。比如红豆沙馅的,一斤颗粒饱满的红豆,能淘澄出三斤的红豆沙,每斤豆沙可以制作出十五个酥饼。三斤就是四十五个。换言之,一斤红豆可以得到四十五个饼。那么五万个饼就需要至少一千二百斤的红豆。如果红豆的颗粒有饱有贬,那可能还要浪费一些。大概需要一千三百斤的豆子。”
  姜萧听完陈悦之的话后点点头,这方法可行,接下来就是进价的问题了,他勾起唇一笑道:“据我所说一台烘炉最少也要五百块。四台就是两千块钱,而目前市场上的质量好的红豆也要一块钱一斤,一千三百斤红豆就是一千三百块钱。加上原本的就是三千三百块钱,你看这些钱我们都替你省了,这酥饼的进价。是不是可以便宜一点?五块钱一个如何?”
  陈悦之差点没笑出声来,人家都是把军队当冤大头来宰的,到她这儿到好了,军队把她当成冤大头了。
  “首长,你可真会算帐,红豆加烘炉也不超过四千块,但是你让我们成本一下子减少五块钱,五万个酥饼可就是二十五万啊。你们每周都要五万,三个月下来,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钱吗?难道你以为我的数学是美术老师教的吗。如此抽象?”陈悦之不厚道的笑了出来,觉得他们真是把她当成傻子看了。
  饶是姜萧再严肃,此刻脸上也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陈悦之同学,若不是有我们军人在前线愤血浴战,保家卫国,你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哪里有安居乐业的生活,所以就算我们不帮你解决困难,让你降价,你一样得降。现在我们还帮你这么多忙。才让你降价,已经是很便宜你的事了。你可不要太贪心。”姜萧很不高兴被陈悦之用那样的语气数落。
  “您说的没错,军队不就是保护人民百姓的吗,难道是来欺压百姓的吗?如果您这样说的话。那很抱歉,我们这桩生意做不了,您请回吧。”陈悦之才不怕他呢,反正要求人的也不是她。
  若不是为了酥饼中的草木灵气,相信他们也不会这样低下的态度。
  “你?”姜萧就知道,这丫头看着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就知道话语不能太过硬气,否则肯定谈不拢。
  他在部队里向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什么时候被人气成这样,但是想到专家说的话,还有他们军队决定要做的三个月试验,他只能忍耐下脾气来。
  他还真怕陈悦之到时候不再经营酥饼生意,那他们的损失可就大了,专家们好不容易发现这种活性物质,能够激发军人体内的潜能,正试验到关键的时候。
  如果真能让他们找到规律,并且试验出让这种活性长久存在下去的办法,那可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那样长久运用于军队中,代表的就是未来强国的雏形。
  “陈悦之同学,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军民和谐才是最好的不是吗?如果真得罪了我们,你以后的麻烦也会有很多。那些材料的钱我们部队出,你把酥饼的成本价降到六块钱一个如何。我听说你想修路和停车场,这个事交给我们来办,我们帮你修好,不用你出一分钱也不用你出一份力,我想你是聪明人,这个路加停车场,如果你们找工程队开山挖路,没有一个月,没有七八万块钱,根本打不住。怎么样,这样可以吗?”
  陈悦之快速算了笔帐,如果十块钱不降价,姜萧没办法情况下或许会答应,但就算成了,最后也会得罪彼此。
  对她绝对没有好处,她不是只有一个人,还有一大家子生活在这里,她必须得考虑到。
  可是如果降到六块钱一个的话,那便宜四块,五万只就是二十万块钱,每周损失二十万,一个月下来,就是八十万,三个月就是二百多万。
  就算修路加停车场最高需要十万块,那她也损失的太多了。
  “每只饼八块,这是我能承受的最低价格。另外我还有条件。”陈悦之不急不缓的说出来,姜萧的脸色果然变了,因为这一个饼加两块,可就是十万块钱没了。
  虽然部队里不需要他帮着省钱,上级更是说过了,早已经拨出八千多万就为了这个活性研究,但是他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的。
  “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想请首长承诺我三件事,但我现在没有想到是什么,反正就先答应着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首长请放心。这三件事,绝不会让首长违背原则,也不会是害人的事情,怎么样。可以吗?”
  姜萧想了想,他知道陈悦之这边恐怕已经没办法再谈下去了,只是这八块钱又不是他的心理价位,最终还是再度站起来,打电话给上级领导。请示了一下。
  姜萧一直听着电话,不停的点头说是,保证完成任务,当上级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目光里闪过一缕惊讶,挑了挑眉头。
  “陈悦之,你现在跟我来,我有一些很绝密的话要跟你说。”姜萧率先转身走到一片山林后面,让身后的士兵去放哨,然后将上级领导的意思转达给了陈悦之。
  上级的意思是。所谓三个承诺,太过虚无,也容易带来的后遗症,他们没办法答应,但是他们可以给陈悦之一个特殊的身份,还有一张通行证。
  有了这个身份和通行证,基本只要在华夏国内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决,她也可以凭此通行证去往任何一个公安机关,得到帮助。
  陈悦之十分吃惊。这么隐秘的事情,姜萧怎么会想到告诉自己?听说那样一个特殊存在的地方,不都是需要有特殊的本领才能进入的吗?
  而她的本领,她并未在姜萧面前展现太多呀?
  “你是神医江子鹤的徒弟。继承了他的梅花针法,虽然现在本事尚浅,但不过是时间问题,假以时日,必能大放异彩,甚至超过你的师傅。现在收你入特殊能力小组。相当于培养储备人才,原则上也是允许的。”姜萧说完后,就目光犀利的盯着陈悦之,只见她眉头勿皱勿松,竟是问出一句让他意外的话来。
  “我师傅也是特殊能力小组的人吗?”
  “你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他老人家突然就失踪了,我一直想不透,师傅为何那么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就像受到一种使命的召唤一般。如果你今天没说这事,我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的,但是你说了,我就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只是猜测而已,但是你的反应,让我确定了,看来是真的喽?”陈悦之的眼中满是惊讶,没想到师傅居然是华夏特殊能力小组的人。
  姜萧的目光很复杂,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聪明,只是一点线头,就牵出了大半原由。
  想到领导的交待,他眸光转深,沉吟一会后方说道:“正确的来讲你师母梅青才是真正的小组成员,你师傅只是知道,但并没有加入,因为他从你师母处学到的梅花针法,只是皮毛,未得精髓,只能治普通人的病。他这次离开,也不是因为上级有任务给他,而是因为我们的人发现了梅青远的踪迹。”
  梅青不是师母的名字吗?等等,陈悦之慢慢理清思路,她记得师傅以前说师母已经去世了,还说常去她坟前看她的,现在怎么又说发现她的踪迹?
  姜萧大概看出陈悦之的疑惑,便解释道:“二十年前,梅青他们接到上级下达的一个顶级秘密任务,前往陕西一带执行时,却在任务执行过程中发生意外,所有小组成员都凭空消失了。他们消失的地方只有一些常用物品,当时我们的人赶到,也以为他们是遇害了。你师母的坟是衣冠冢,而不久前,居然有人发现,那地方好像有他们活动的踪迹,所以你师傅才匆匆前往。”
  陈悦之心里大骇,听见凭空消失又出现几个字,莫名就想到了穿越上面。
  她自己就是一个穿越再重生的活例子,很难说师母他们是不是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还有姜萧说江子鹤的梅花针法,是只学了皮毛而已,那么原本的梅花针法,又是何等的厉害,难道还能让死人变成活人不成?
  如果真有那样的功效,那么这针法,绝不是普通的针法。
  原来师傅竟是去找师娘了,这下她就放心了。
  “首长,你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了我,我要是不答应加入小组,是不是就会被你们灭了?”陈悦之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
  “是的。”姜萧没有开玩笑,很严肃的吐出两个字。
  那眼神看的陈悦之莫名一激灵,心肝儿都颤了下,假装有些不自信的说道:“你们说我师傅都是皮毛,那我就更不行了,你们上级怎么会想要让我加入小组呢,我现在可没有这个资格呀?”
  “你有。陈悦之,还要再继续打哑谜下去吗?如果不是苏教授的提醒,又经过他的验证,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居然学到了梅花针法真正的精髓。我妈的胃癌应该是你用梅花针法治好的吧?”
  “我听说你当时出门时,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就像用尽了所有精神,虚脱一般。你的这个反应,和小组档案中,梅青为他人治病内耗严重时反应一模一样。”
  陈悦之大骇,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别人当成了研究对象。
  不过幸亏他们将这样的能力,当成了是梅花针法的精髓,而不是怀疑她的体内另有乾坤。
  “姜首长,我救了你妈,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陈悦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心里很不舒服起来,她不喜欢被人算计。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我也是服从上级安排,对不起了。既然我把这些秘密都告诉你,那就说明,从你听秘密第一句开始,就代表你已经是这小组成员之一了,做为小组成员,自然有自己该守的原则和规矩,时候牢记自己的身份。”姜萧被陈悦之尖锐的逼视着,也很无奈,他也是听差办事啊。
  陈悦之知道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她再计较下去也没有意思,整个人都掉进染缸里了,想再洗白恐怕就难了,现在她所想的就是,如何在这重身份上,为自己谋取最大化利益。
  “好吧,多个新身份,玩玩也不错,你且说说看,当这个小组成员,需要干点什么,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可提前申明,如果只让我干活,没好处拿,我可不愿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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