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后山遇险
任韦白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么明天就请你拭目以待!”
茅萌萌可没将任韦白的话当回事儿!
第二天,她跑到任韦白所说的历史系旁听,结果连教室的门都没挤进去,教室里黑压压的都是脑袋,旁听的学生都挤到楼道外面来了。笔%痴#中¥文 bi@
据说任韦白那节课的学生数量创造了t大的神话。
茅萌萌翻了个白眼,滚回教室里打盹。
下课的时候,她在楼道里似乎看到了黎黎的背影,一个冲动跟上去,完全忘记了任韦白嘱咐她不要轻举妄动的话。
黎黎身穿着醒目的绿裙子,巧妙的穿梭在人群之中,每次茅萌萌觉得跟丢的时候,她又恰到好处的在茅萌萌前面一闪,茅萌萌继而又追过去。
眼看就要抓到黎黎的时候,黎黎的手里突然多了一个纸杯,并将纸杯里的**对着茅萌萌泼过来。那腥臭的**泼到茅萌萌脸上的那刻,她还以为是硫酸之类的化学药剂,心里哀叫一声,这辈子肯定毁容了。绝望导致她的火气上扬,心想这辈子反正也完了,说什么也要抓住黎黎,给她自己讨个交代。
一直追到校园的侧门,那里曾经有一条通往后山的小路,后来有几个学生从那里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那道门就被封死了。可如今那道早就生锈的铁门已经被打开。
茅萌萌愣了一下,觉得那个黎黎分明是想引她到后山去。她知道自己那两下子,以前也就是画个鬼画符驱驱邪气,收收惊什么的,真正捉鬼的本事她可没有。(乡)$(村)$(小)$(说)$(网)高速首发!她站在那里犹豫着,好不容易见到黎黎,她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就给任韦白打了电话,一连几个都没人接。
她一想现在都下课时间了,任韦白居然不接她的电话?说不定被什么女生包围着忘记了天南地北呢!莫名的,她心头涌上一股醋意,然后就有股奇怪的力量怂恿着她,对她说,去吧!要是有危险,就让任韦白后悔一辈子!
茅萌萌心底另一个声音在提醒她,千万别中计,但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黎黎躲在侧门后面,挑衅的对着茅萌萌招招手,茅萌萌就鬼使神差冲过去。
她刚走过那道生锈的铁门,铁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诡异的是,这里除了她并没有其他人,甚至也没看到黎黎的影子。
“茅萌萌……”有个柔媚之极的声音在喊着她。瞬间就有种夺魂之势,茅萌萌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她的身体好像不再是她的,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顺着崎岖的小路,一路走过去,直到走到一处悬崖边上,要是再往前走一步,人就掉下去了。
情急之下,她念出了一句连她自己也听不懂的话,恰在一只腿已经迈出去的时候,她及时控制自己的身体,抽身往回退了一大步。只是她脚底的石头和泥土都是松散的,她脚踩上去,脚下的石子就骨碌碌的滑下去,差点儿将她也滑下去。危险之际,她一把抓住旁边的灌木丛,也顾不得灌木丛上的木刺之类的扎破她的手。
她好不容易逃回安全的地方,却又看见黎黎空洞着双眼,伸展着双手对着她扑过来。她惊叫一声,猫腰从黎黎的胳膊下面钻过去。
可是黎黎反应也够快,在茅萌萌钻过去的时候,顺手揪住她的头发,大力的一扯,茅萌萌倒退了几步,“噗通”一声摔倒地上。
黎黎还死揪着茅萌萌的头发,不知道何时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锃亮锃亮的刀子。黎黎的眼睛闪过一道阴悚光芒,将刀子抵在茅萌萌的脖子上,嘴里还喊着,“我要割下你的头,我要割下你的头……”
茅萌萌脑子里“轰”的一声,心里哀叫,这下子可真完了!她还在想,之前躲在玉坠里的那个鬼帅哥怎么不出来救她了?她怎么会知道,黎黎之前泼到她脸上的**不是什么化学药剂,而是鸡血,所以法器或者驱邪类的法物,都最忌讳的就是血腥,一遇到什么灵通都没了!
刀子抵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黎黎眼神阴悚,就像是锯木头一样的用刀子在茅萌萌脖子上锯着。
不知道为什么?茅萌萌脑袋里就像是猛地炸开一样,一副相似的情景涌上心头,刀子划破她细嫩的肌肤之时,她嘴里大喝一声“洽”,那个黎黎竟然被她震得将手里的刀子撒手,人也被弹出去一米多远。
也就是这个时间,茅萌萌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她也没心接。直到好不容易逃回校园,一身鲜血的她,引得别的学生的注意,喊着她,“同学,同学,你怎么了?”
她才停下来,再一看自己胸口都被鲜血染红了,吓得她想她可能死定了,一屁股跌坐地上,两眼发黑就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了。任韦白苍白着脸色守在一边,看到她醒来,激动的失声。
一看到任韦白,茅萌萌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心想他要是早接电话,她也不会陷入危险之中,赌气不搭理他。
其实她伤的倒是不重,脖子确实被划破了,那也是割破了一层皮,手上也出血了,那也是被木刺扎了几个眼儿,要不了命。之所以她那样鲜血淋淋的,是黎黎泼洒的那杯鸡血的缘故,只是她当时只以为是硫酸没注意到。
相对来说,受惊吓的程度倒是比受伤的程度要重一些;心里赌气的程度要比受到的惊吓更重一些。
任韦白解释没接听电话的原因,是上课时静音,下课后因为学生不散去导致拖堂……
茅萌萌小命儿差点儿没了,心里委屈着呢,任韦白解释了半天,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任韦白叹息一声,其实他见到茅萌萌的那一刻,才吓得魂飞魄散才对!他还以为十八年前的事情又重新上演一次,后悔的他差点想将自己杀掉!
他苦苦煎熬了十八年,才好不容易等到她长大,要是再一次失去了,他也不活了!
他自然知道这小丫头在生什么气?解释他也解释了,她不听,那么他也就只有亲口再解释一遍了。只是这亲口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