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张大夫一把老骨头，被这郑冰卓拖着来到了这林歆的床前。郑冰卓这边松开这张大夫，这张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粗粗地喘了几口起，这才定下心来。
“张大夫，快您给看看，我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晕倒了呢。是不是孩子不好了。”郑冰卓不待这张大夫开口就急突突地问了这些问题。
“大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呢。张某都这把老骨头了，经不得您这样子的折腾啊，这都快散架了。您还是让我先细细地把脉。才能够会带您的问题。”张大夫对着这郑冰卓说道。
这郑冰卓听了只能够耐着性子让这张大夫先把脉。这张大夫故意磨磨这郑冰卓，左右才缕着胡须，不紧不慢地开始把脉。
一把脉就知道这林歆这是怒急攻心，这才晕倒的。只要开一贴安胎药，再加以劝解就能够好的。不过看着这情况就知道是这郑冰卓气着了林歆。
等到这老太太来了之后，这张大夫这才停下来。
“老太太安好？”张大夫给这老太太请安。
“怎么样，张大夫，我这媳妇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这么晕倒了的。是不是这孩子有什么问题？”老太太着急地对着这张大夫问道。
“老太太，这二太太是因为怒急攻心这才晕倒的。只要开一贴安胎药就行了，只是还是要顺着这二太太才行，不然下次晕倒的时候，我可是不敢保证什么东西了。”张大夫看了一眼这郑冰卓，想着也就是他起着林歆了吧。
老太太听了这张大夫的话，有看了这张大夫的神色，也就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内情了。这才对着这云惠说道：“云惠请这张大夫去西屋写药方去吧。”
张大夫知道老太太是要问这林歆身边的下人了，这些却是不是自己能够听到。这才去西屋了。
等这张大夫出去之后，这老太太才在椅子上坐下。这才说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卓儿，你现在这个时间在你娘屋子里干什么。现在不是正是要读书的时候吗？”
老太太知道这事情还是在这郑冰卓身上，但是还是要给这郑冰卓面子的，这才对着这郑冰卓这么说。
“祖母，娘亲这是被孙子气着的，都是孙子不孝啊。孙子应该顺着娘亲的，一切等娘亲生了孩子之后再说也是不迟的。”郑冰卓垂着头对着老太太说道。
“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还有这不孝的事情，你不要随便说出来。你还要去考功名呢，这个名声却是不好的。”老太太板着一张脸。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严重警告这郑冰卓不要随便乱说。
郑冰卓听了。很是为难。自己已经把自己的娘亲气着了。如果这次祖母也被气着了，那该怎么办呢？
“说啊，你是不是觉得你祖母也会如你娘亲一样，气得晕过去。你放心我还能够接受的。你还是说吧。你爹回来之后，不知道要怎么锤你？老实说了，我才好在你爹面前帮你求情。”老太太对着自己的大孙子说道。
这郑冰卓听到提到这郑北雁明显地缩了一下身子，这才对着老太太说道：“祖母，孙子跟娘亲说起孙子经常去这舅公那儿。问道孙子为什么经常去，孙子就想着像这舅公一样，征战沙场。娘亲不同意，孙子坚持己见，跟娘亲争执了几句。娘亲才晕倒的。”
老太太听了这孙子的话。知道这林歆为什么晕倒了。
“唉，卓儿，祖母知道你的喜好，只是你弟弟辰儿定是要走科举之路的。你们兄弟两个从这两个方向发展，总归是有一个人弱的。你想好了吗？这兄弟同朝廷。不能够把这文武全占了啊。”老太太叹息地对着郑冰卓说道。
“那祖母，孙子实在是喜欢，那么该怎么办呢？难道让孙子现在就放弃吗？我还跟舅公说定了，要学习他的一身的本领。”郑冰卓很是为难地说道。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孙子为难的样子，思索了一下，这才对着这郑冰卓说道：“你先回去读书吧，你娘亲这儿我会劝着点的。至于你的志向我会跟你爹爹说的。到时候还是看他怎么说了。我想你爹应该是知道该怎么调节吧。”
郑冰卓还想要等这林歆醒来，但是老太太一瞪眼睛，让他先回去，这才怏怏地走了。
林歆也是自己没有想好，一听到才情绪激动的。早就在老太太跟这郑冰卓说话的时候，这才醒过来。
“醒了，你这到底是在跟自己赌气吗？卓儿去军营里，有他舅公在，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的。再说了，这辰儿在读书上也是不错的，这以后定是会帮你挣来诰命的。”老太太看着林歆转醒来，这才对着林歆劝导着。
“老太太，我是担心这卓儿的安全，即使有这北擎侯在，也是让我心惊的。我实在是不愿意卓儿去那里的啊。还不如按单地读书呢。”林歆弱弱地对着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听了知道这林歆的心结，还是劝解道：“等雁儿回来之后，你们再做决定吧。你要知道的是这卓儿在军营里却是安全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好地生下孩子，你知道刚才这张大夫怎么说的，下次可是没有现在这样子的轻松了，这轻则孩子难保啊。你要知道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你林家的希望，可是不能够让俞掌柜的失望啊。”
林歆听了知道自己是冲动了，这才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放心吧，刚才我也是没有想到，这才这样子的。您是知道的，这端时间也不知道我这情绪容易激动。现在想想卓儿有自己的理想，我这当娘的不能够支持，现在还要拖他的后退。这真的是我不好啊。”
“你啊，能够想清楚就行了，刚才你晕倒，真的是吓得这卓儿不轻哪。你明天叫他过来，好好地对他说吧。不要他心里有负担啊。”老太太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点点头。
这个时候这林歆的药已经煎好了，老太太才说道：“你先把这药喝了吧，我也回去了。”
等老太太出去之后，这林歆这才拿起药一口喝完了。这才对着这云惠说道：“你去墨渊居跟这大少爷说一声儿，就说我这儿没有什么事情了。叫他好好地读书，不要记挂了。等下学了之后，再来我屋子里，我总归是要劝一下他的，不然他想差了也不好啊。”
云惠听了林歆的话，也就出去了。
晚上，这郑北雁下衙就来到这林歆的院子里，“怎么回事儿，听说你今儿晕倒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事儿啊。以后要放宽心，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我会教训的，孩子不乖的话，我会教训的。”
“我知道了，我这也是自己想不通这才这样子的。你也不要怪孩子，孩子有他们的自己的理想，我们不能够帮着她们决定一辈子的事儿的。”林歆知道这郑北雁恐怕已经全都知道了，为着不让这郑北雁教训这郑冰卓，这才对着这郑北雁说道。
郑北雁知道林歆是怕自己怪罪这郑冰卓这才这么说的。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地问卓儿的。”郑北雁对着林歆说道。
等这郑冰卓过来的时候，正好这林歆和郑北雁两个人正在用晚膳。
林歆见了这郑冰卓来了，这才轻声地问道：“卓儿，用过晚膳了吗？要不一起用吧，等吃完了，咱们再说事儿吧。对不对？”
郑冰卓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林歆。
“怎么，还当是大少爷，要我们请你吗？你娘亲叫你坐下，那么就坐下吧。一起吃晚膳吧。等吃完了，咱们再来谈谈吧。”郑北雁对着这郑冰卓说道。
郑冰卓这才坐下来点着饭粒儿吃着。
林歆看不过去，真的是，自己生气，居然到了最好要自己想妥协了。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呢。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才好夹着菜给这郑冰卓。
等用完了晚膳，这才坐下来。
郑北雁首先就对着这郑冰卓说道：“卓儿，你今天上午你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吗？”
“爹爹，儿子知道，儿子让娘亲生气晕倒了，是儿子不孝。”郑冰卓低着头对着这郑北雁说道。
“恩还算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你娘亲如今肚子里有孩子，不能够动气的。你以后做事情该是要好好地想想知道了吗？不能够学了武艺，这头脑就不成长了，知道了吗？”郑北雁对着这郑冰卓说道。
“是，爹爹，儿子知道了，儿子现在也是很后悔的。儿子以后不会再冲动了的。娘亲，请您原谅儿子吧。”郑冰卓对着林歆忏悔道。
林歆看着这郑冰卓如此可怜的样子，这才对着他说道：“好了，当时我也是没有想到。卓儿啊，以后做事儿不要偷偷摸摸的，有什么想法儿可以跟我说或者是你爹说的。你去军营里，我现在也不反对，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地学习武艺，不能够让自己受伤，让我担心，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