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林歆笑着目送郑冰辰走了之后，这才沉下脸来。
叫来身边的李勇家的。
“你去把那些嚼舌的人都给我查清楚了。这样的人府里根本就不需要，有这个时间嚼舌根，难道活计太少了吗？”
李勇看着怒火汹汹的林歆，知道那些倚老卖老的婆子都要遭殃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等这个事情了了之后，还能够安排好些人到这些位置上，要知道这其中的油水是不可估量的。
“是，太太，奴婢这就去清查。”李勇家的听了马上就答应一声下去处理这些事情了。
林歆这才揉着额头，靠着一边的几案闭着眼睛。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不仅是为着外边发生的事情，还是为着府里现在蹦出来的麻烦。看着明显就是这岑氏给自己添麻烦。她掌家这么多年，在这老宅里当然是有很多的后手的。自己有的时候真的是防不胜防啊。不过这样也好，趁着这一次就完全地拔除干净了。
一边的钱嬷嬷看着林歆这个样子，也就放上一杯红枣茶水，就把屋子里的人都叫出去了，至少给林歆片刻的安静。
李勇家的的动作很快，顺着二少爷郑冰辰的描述，就很快地抓住了那两个碎嘴的婆子了。
扭送到了林歆面前。两个婆子就哭天抢地地对着林歆说道：“二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呢？老婆子好好地在干活，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错儿啊。”
大多的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就像眼前这两个婆子。林歆也懒得找什么证据，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在古代就是好，这里可是没有什么人权可言的。自己是当主子的，当然是可以发配一个人的去留。不要跟我说什么人权。
林歆喝着一边换好的温热茶水，一点都没有看着这个人。
“哼，有胆子坐下那种事情，那么就要想到这一天。哼。你背后的主子怎么样，我是不怕的，你也要想着这么好的事情。我处理了你，也不会有人来同情你的。在这个府里。除了老太太和老爷，其他的人我都不怕。我有理有据，根本就不怕有人来质问。胆敢说那些话。承受后果都是应该的。”林歆不紧不慢地说道。
两婆子就都楞在了那儿，一直的印象，这二太太都是施恩的，都是温柔的。就算是管家这么多的日子，主要给的印象都是心慈手软的。为什么现在会有这么一个决定呢？
“怎么，你们以为我会放过那些伤害我的孩子的人吗？你们想得太好了。好了，我也不想要耗着了。有什么你们就告诉我，如果不肯说。那么我叫人把你们卖到蜀地去挖井盐。这里边的苦楚我想就算你们不知道，应该也能够在别人那儿能够听到。尤其是那些当人贩子的那儿，都能够听到的。听说去了哪儿的人，即使再怎么强壮的青年都活不过五年的时间的。”林歆慢悠悠地说道。就不信了，这两个婆子在府里养尊处优的。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呢？
显然这两个婆子是知道挖井盐的苦楚，所以都双双地抖了一下。对视一眼，看来还要眼神交流，应该是会对自己坦白吧。
“二太太，饶命啊，这些也是听了大太太的身边的于春家的。说是让我们两个人在府里散播这些消息的，您是不会追究的。您奴婢们也是贪欲所致。这才听信了这于春家的。您罚奴婢们的月钱，甚至是打奴婢们板子，就是别把奴婢们给卖到那样的地方去。”两个人说着就向林歆不断地磕头。“砰砰砰”地，听着就让人觉得生疼，很快这两个婆子的额头就开始肿了起来。但是林歆没有喊停，那么这两个人就不能够停下来。
林歆看着这两个婆子不停地磕头。就觉得很解气。不过这些不过是一时痛快罢了，罪魁祸首哪还好好的呢。甚至是在身份上都是压着自己一头的。想想就觉得很是郁闷。
“行了，你们，我想着看着你们就觉得脑袋疼。都给我起来了，李勇家的。你就先领着出去打二十大板吧。等养好了伤之后。再来我这里问记下来怎么处置。”林歆不耐地对着这李勇家的说道。
李勇家的听了，也就点点头，下去了。
等这两个婆子被架了下去，林歆这才对着身边的钱嬷嬷说道：“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对我们那儿躺在床上的大太太。她就这么有把握，我奈何不了她吗？我想要把她拉下来，那是很容易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想要触怒我吗？”
钱嬷嬷听了，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这才对着林歆说道：“太太，依着我的浅见，或许这大太太是想要离间您和二少爷的感情吧。这样子才能够让您忙乎起来，这才是她想要的吧。也能够有利于她的计划，比如说这次的翻墙事件，要不是这次警醒了，还不知道能够递多少信笺进来呢。也许以前也是有信笺递进来的吧。”
林歆听了，觉得很是有到底。只是在这多事之秋的时候，自己还暂时不想要动这岑氏呢。想着能够等外边的事情了了才能够处置她。想来老太太也是这么想的吧。再说了这皇太后虽然说胜算不多，但是也是要防着万一。只是现在看来是迫在眉睫了。这皇太后事成之日，就是自己和孩子灭亡之日啊。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禀报老太太的。该是怎么做，我想疼爱孙子的老人应该是会有自己的选择的。即使她不做，我也是会想办法让她病逝的。绝对不能够忽视了她的丧心病狂的。”林歆坚定地对着钱嬷嬷说道。
钱嬷嬷听了也就是点点头。知道子该是怎么做了。
林歆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这才带着钱嬷嬷施施然地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陆妈妈看见林歆再一次来了，也就笑着迎了上去。
“二太太是来找老太太的吧，老太太正在厢房里喝茶呢。”
林歆听了，就对着陆妈妈寒暄了几句话，这才到了厢房里找老太太。
“怎么，听说今儿抓到了一个企图翻后花园的墙的贼，你是怎么处理的？”老太太这里消息也是贼灵通的。所以也就直接问林歆了。
“就知道府里什么事情都是瞒不住您的。这个小贼有总管已经审出来了。正要向您汇报呢。”林歆笑着说道。
说着就自顾自坐下了，喝了一口老太太给道的茶水，这才又开了口说道：“这次恐怕是跟这大太太有关系的。只是到底是传递什么消息，暂时还不知道，已经抄了书信叫锡根给琢磨一下了。等老爷回来的时候再做决定吧。但是很确定这个是岑府的大舅老爷派来的。只是也不知道到底兄妹要通信居然用这种手段。”
老太太自然是知道这有用到底查出来什么了，只是想着听听林歆到底是怎么一个说法。说起来，这岑氏怎么说错，也是还有一双儿女在。如今这孙女更加是皇上的舒仪，怎么可以轻举妄动呢。
“这个消息确切吗？等琢磨出来的时候，我要想想。”老太太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看着老太太现在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为着这岑氏的两个孩子姑息呢。不过这个自己早就猜到了，也不怨恨了。这事自己也不打算通过老太太，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教训几句。而是要这岑氏的命，这才能够消除心头之恨呐。而且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行。
“是的，等有了消息，马上来禀报的。对了歆儿这次处置了两个碎嘴的婆子。您不会怪罪吧。”林歆轻描淡写地对着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听了，不过是挑眉，这才说道：“些许小事用不着来问我的。你也管家这么多年了，那些不肖的家奴，你自己就可以处理得当的。不用来问我的。”
林歆听了，只是笑着说了一声：“是”
两个人突然就没有什么话题了。只是这么相对坐着。
老太太突然才打破平静。“你有什么怨恨，就只管去发泄，只是绝对不能够出人命。你该是知道我的喜恶的吧。”
林歆听了吃了一惊，老太太居然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里去。这才尴尬地笑着说道：“是，老太太，我不会做得太过份的。只是欺负还好说，但是对于孩子们，我真的是愤怒到了极点，不发泄一下，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够放开。”索性就干脆说出来自己的委屈了。
“她也是做得过分了。所以我才放任你这么做的。只是不要伤了她命就行了。你该是知道的她也是活不了几年了。心里的苦闷也是可想而知了的。六儿还小，你该是给留点脸面的。”老太太想起自己那个怯懦的孙子，真的是不能够跟林歆所出的几个孩子能够比的。自己也是宠着这几个孩子。见到小六的日子还真的是不多。所以才不关心。只是想着孩子没有了亲娘，该是有多么地可怜。看着是否在岑氏去的时候，把孩子弄到自己膝下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