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章 欢喜冤家各怀鬼胎上
媒婆闻言愕然道:“这倒不时,这个喝交杯酒与揭头巾不过也是图个吉利而已,其实夫人与新姑爷拜了天地就已经是夫妻了……”
德川家惠点了点头,没等媒婆说完,立刻道:“如此就好了,沐君定然是喝高了,这个仪式也应该酌情而定嘛,我看就免了吧,天色不早了,各位请回去休息吧!”
德川家惠此事下起了逐客令,苏独秀等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沐临风,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微叹一声之后,纷纷退出了新房。
德川家惠从袖口中掏出连纷纷红包,一份递给媒婆道:“今日多谢你了……”
媒婆满脸堆笑地接过红包,笑嘻嘻地说了几句吉祥话之后,这才退出了新房。
德川家惠的另一封红包递给了田川美子,道:“也辛苦你了,美子,你也去早些休息吧!”
田川美子接过红包,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德川家惠,这才道:“嗨,小姐也早些休息!”说着也退出了新房,顺手将房门关上,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看了一眼至今仍在熟睡的沐临风。
待所有人都退出新房之后,整个房间就只有德川家惠与沐临风这对新婚夫妻了,房间里到处放着新婚用具,都是用红布或者红纸包着的,新房的四个角落都放着红烛,红烛上的火苗在微微晃动。
德川家惠这才有时间粗略地看了一眼新房的装扮,看着床上的沐临风,长叹一声之后,这才缓缓走到沐临风身边,伸手帮着沐临风脱去脚上的鞋子,随即又伸手去帮沐临风去脱身上的衣服。
可惜沐临风沉睡着,奈何德川家惠如何想搬动他,沐临风都沉沉地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德川家惠无可奈何,只好放弃,随即用被子将沐临风盖好之后,坐在床边,看着新房内的一切,口中微叹,不时发起呆来,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的沐临风躺在床上,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德川家惠坐在床边的倩影,目不转睛,没有说一句话。
其实沐临风根本就没有喝醉,他今天的确是喝了许多,比往常都多,也感觉到有些头晕,但是没有醉,其实他是想醉而醉不了。
今天是沐临风在这个时代的人生大事,大喜之日,本来沐临风应该高兴才是,但是由于陈圆圆等人被苏独秀送走之事,搞得他本来就并不怎么开心的心情就更加郁闷了,虽然之后陈圆圆等女子又被苏独秀接了回来,但是他知道,这已经无形地成为了他与陈圆圆等女子只见的一道隔膜了。
加上之后沐临风在沐府大门外看到了红儿的身影,虽然他没有看清是不是红儿,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那是红儿,他甚至可以想象到,红儿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内心是怎么想的,是多么的痛苦。
由此延伸下去,沐临风也可以想象到日后,郑怜香与郑惜玉两姐妹知道自己已经成亲之后的表情,每每想到这些,沐临风内心就十分的郁闷,也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这位今日刚刚与自己成亲的新娘子。
沐临风与德川家惠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各怀心思,怔怔地发呆,整个新房内本来该有的气氛,一点没有,反而显得格外的寂静,寂静的有点让人发怵,寂静地有点让人心酸。
沐临风看着德川家惠的背影,他似乎能感觉到德川家惠的呼吸声,心跳声,甚至微叹之声。
沐临风虽然不时没有与陌生女子上过床,不过那都是***,没有什么感情,也不需要什么感情基本,但是眼前这个自己只见过几次面,就升级成为自己老婆的女子,可是以后可能要陪伴自己一生的女人,自己却不知道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了。
想到这里,沐临风心中一阵冷笑,笑自己平日里对付女人手段颇多,如今确实一筹莫展,看来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不能有感情,特别是爱情,一点有了爱情,想法就多了,担心也就多了,顾虑就更多了,男人嘛本来就应该洒脱,不为任何情感束缚才对,沐临风想着不禁微叹一声。
德川家惠正在略有所思的发呆,突然似乎感觉自己听到了沐临风的叹息声,不禁连忙回头看来,只见沐临风仍是闭着双眼,呼吸均匀的沉睡着。
德川家惠看着沐临风那张黝黑而又英俊且棱角分明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睡的是那么的安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似乎在想,日后我就要与这个男子共度一生了么?
德川家惠看着沐临风的脸良久之后,这才长叹一声,这才站起身来,慢慢脱去身上的新娘妆,本来这衣服是不应该由自己脱的,但是此刻应该来脱这一生只穿一次的衣服的人正在熟睡。
沐临风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床边上站着的女人,正在自己的面前,一件件的将衣服慢慢褪去,直到身上只有一件肚兜。
若是平日里,沐临风遇到这种事,不用说也会主动上去帮忙,然而此刻的沐临风似乎一点想动的年头都没有,眼看着德川家惠如此曼妙的身材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随即走去将几根红烛都吹熄了,新房内顿时一片漆黑。
沐临风只能感觉到德川家惠正在走向床铺,随即上了床,跨过沐临风,进了床的内侧,随即躺好盖好被子,德川家惠几个翻身之后,房间内顿时又恢复了平静。
沐临风睁着眼睛,此事的脑子已经不再有晕的感觉,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沐临风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么地方,他只感觉自己身边的女子呼吸均匀,但是应该和他一样没有睡意,也许正睁着眼睛在看着他,虽然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
沐临风微微一个转身,让自己面朝德川家惠,虽然他也看不清德川家惠,只见到一个黑影,但是他能感觉到德川家惠身上的幽香,是一种沐临风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无论是陈圆圆、卞玉京、顾眉生、郑怜香还是李芳怡或大玉儿,她们身上都有女子特有的香气,包括犹如花香泡出来的王絮媛,身上的香气,都没有德川家惠的身上的特别。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若是因为德川家惠是日本女人,所以不一样,那也不对,田川美子也不止一次与沐临风亲密接触,她身上的香气,也没有德川家惠的特别。
沐临风闲来无事,正在研究着德川家惠身上的香气的同时,却听黑暗之中的德川家惠突然翻了一个身,随即长叹一声,喃喃地说了一句话,显然是日语,沐临风没有听清,就算听清了,也听不懂。
沐临风在想,德川家惠此刻在想什么呢?她之前一直执意要嫁给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今两个人当真成亲了,是否她会透露出心中的想法呢?
没有答案,只要德川家惠不说,这个只有德川家惠自己内心直到的答案,沐临风永远不会知道,沐临风想着也是一个翻身。
这时只听德川家惠突然道:“沐君也睡不着么?”
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凛,没有说话,随即微微转头看着一旁的德川家惠。
却听德川家惠微叹一声之后道:“家惠知道沐君没有睡着,之前也没有喝醉,既然沐君不想与家惠说话,那么家惠就先睡了!”
沐临风心下又是一凛,原来这个日本妮子早就看出了自己是在装醉,她为何不揭穿自己?随即轻咳了一声道:“哦,没有,只是今晚酒喝多了,现在有点渴!”
德川家惠闻言立刻坐起身来,道:“沐君渴了么,那么家惠给你倒水去!”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沐临风其实也并不渴,只是胡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不想这德川家惠却当真了,还真要去给自己倒水,想着立刻伸手一把抓住德川家惠,道:“哦,不用了,还好了,天气尚未转暖,你穿这么少,别着凉了……”
沐临风也只是情急之下在黑暗中胡乱的抓了一下,却不想抓着的竟是德川家惠的蛮腰,沐临风只感觉德川家惠一个踉跄,眼见就要摔倒,连忙伸手去拖,不想只感觉双手一阵软软地,沐临风顿时明白自己双手抓着的是什么,随即慢慢放下手臂,将德川家惠平放在床上之后,这才缩手道:“不好意思,太黑没有注意,冒犯了……”
不想德川家惠却没有在意这个,道:“沐君不是之前就已经睡了么,那么沐君是如何直到家惠穿的很少?”
沐临风不想德川家惠会如此一问,不禁一鄂,他当时就已经感觉说漏了嘴,只是没想到德川家惠会注意到这句话,不禁干咳了几声后,道:“你还是快进被我吧,小心冻着!”
沐临风没有直接回答德川家惠的问题,随即伸手想去拉被子,替德川家惠盖好,却不想伸出去的手,被德川家惠一把抓住,随即拉着放到她的胸口,却听德川家惠道:“沐君为何如此对我?莫非是家惠长的不美?”
沐临风本欲挣脱,却感觉德川家惠的胸口一阵暖意,索性任由德川家惠抓着,轻声道:“家惠小姐,你太敏感了,我的确是喝多了,并不是……”
沐临风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德川家惠道:“如今你我已成了夫妻,沐君还叫我家惠小姐?”
沐临风知道是自己口误,连忙道:“哦,只是叫习惯了,家惠小……不……夫人你千万不要介意!”
德川家惠没有说话,握着沐临风的手,随即放到自己的脸上,沐临风只感觉德川家惠的皮肤甚是光滑,同时也有些冷,不及多想,立刻道:“你看你浑身这么凉,快进被窝吧!”
德川家惠沉声道:“沐君当真要家惠进被窝?”
沐临风一时没明白德川家惠的意思,只是担心她会着凉,立刻点头道:“是啊,这还有什么当真不当真……”
沐临风话没说完,德川家惠立刻掀开沐临风的被子,随即挤进沐临风的被窝中,躺在沐临风的一侧。
沐临风愕然,刚欲说话,却又话到口中,没有说出口,随即坐起身来,脱去身上的外套之后,将德川家惠的被子盖到自己的被子之上后,这才躺好,对德川家惠道:“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德川家惠却依偎在沐临风的身侧,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脸下,一只手放在沐临风的胸口,微微点了点头,道:“夫君也早些休息吧!”
沐临风见得救后如此姿势,不禁心中好笑,心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看过不少日本的**片子,也上过几个日本女人,在他的印象中,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还要含蓄的,他们对于夫妻之事,一直都是保持着男尊女卑的态度,不想德川家惠却会如此,沐临风不禁摇了摇头,微叹一声,随即将双手枕到自己的脑袋后。
不想德川家惠却硬是将沐临风的手掰开,随即舒展开,自己枕在沐临风的手臂内,这才又小鸟依人的躺在沐临风的一侧,道:“夫君,晚安!”
沐临风愕然地看着德川家惠,随即转身与德川家惠面对面的睡着,两只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看着德川家惠。
沐临风感觉到德川家惠的气息全部吐在自己的脸上,只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瘙痒,同时也感觉德川家惠身子的温暖与芳香,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反映。
沐临风不禁内心奇道:“今日本来全无这种年头的,愣是被这丫头整的有了这种**!刚和她说了晚安,如果现在来,是不是……”
沐临风整想着,却听德川家惠突然道:“沐君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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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着实心下一震,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心下却在琢磨,这个德川家惠是不是在故意装傻,故意挑逗了自己一番,让自己**焚身后,然后她却装着冷冰冰的毫无兴趣?借此来报复自己今晚如此对待她?
沐临风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女人的心思只有天知道,沐临风也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场会很惨,不过万万没有想到德川家惠会用这一招来报复自己,况且德川家惠的外表怎么看也不像这种女人。
沐临风抱定了这时德川家惠在试探自己,连忙强压着自己心头的**,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良久之后,沐临风才感觉自己身上的**渐退,不想这时德川家惠的褪不知道何时已经搭在了沐临风的身上,虽然没有不时的磨蹭,但是偶尔一下的动弹,也足以让沐临风心痒难耐了。
沐临风好不容易压下的**,此刻又重新的燃烧了起来,而且火势比之之前更旺。
沐临风此刻坚信不疑,这德川家惠必定想用这招来折磨自己,自己若是屈服了,岂不是认输了?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如何能输给一个女人,更何况是一个一向以温柔见称的日本女人。
沐临风虽然表面装作浑然不知,内心强制着自己不为所动,但是身理反映却骗不了自己,也许也没骗过德川家惠。
德川家惠却在这时突然将脸靠着沐临风更近了,呼吸完全都吐在沐临风的耳边,沐临风一转头,正好与德川家惠脸对脸,毫无隔绝的肌肤之亲。
沐临风甚至还能听见德川家惠不时的哼哼声,心中暗骂道:“这是挑逗,绝对的挑逗!”
沐临风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慢慢吐出,却听德川家惠轻声道:“沐君,怎么了,你还没睡么?”
沐临风心中道:“明知故问!”口上却道:“哦,突然感觉有点热,睡不着,夫人你这是……你似乎也一直没有睡着啊!”
德川家惠轻声道:“嗯,可能是家惠认床的原因吧,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很困,但就是睡不着!”
沐临风闻言心道:“认床?骗鬼呢吧?你在扬州这么久,哪张床是你在日本睡过的?莫非你在扬州的这些日子都没有睡觉不成……”嘴上却佯装关心道:“那如何是好,要不明天我去招人换一张床?”
德川家惠连连晃了晃脑袋,随即轻声道:“不用了,换了新床不还是一样要适应?就这样吧!”
沐临风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随即想道:“既然你让老子无法睡,那么你也就别想睡了!”想着立刻对德川家惠道:“夫人,你会不会东瀛的歌?”
德川家惠闻言奇道:“歌?”
沐临风心中在笑,口上却道:“是啊,其实不瞒夫人早些日子,沐某不止一次去过东瀛呢,听过哪里的小调,觉得还不错,如今我也娶了一个东瀛的夫人,正想怀念一下当时在东瀛的日子,夫人何不献唱一首给为夫的听听?”
德川家惠这还真是一惊,她不想沐临风还去过东瀛,这倒是她始料不及的,自然沐临风所谓的去过东瀛,只不过是而是以世纪时去过日本,却不是现在的东瀛。
沐临风心中发笑,随即道:“哦?看来夫人是不会,那就算了,真实太可惜了!”
德川家惠连忙道:“不是啦,会倒是会,不过如今这时辰,唱歌是否……”
沐临风连忙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夫人会就行,而且也不是让你大声唱,只是在为夫的耳边轻轻唱就可以了!”
德川家惠无奈道:“那好吧,家惠就唱一首……”说着便在沐临风耳边轻轻哼唱着她老家东瀛的小调。
沐临风心中早已经小笑了花,这东瀛歌曲,他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此刻德川家惠哼唱的,却能起到催眠的作用,德川家惠还没唱完,沐临风就已经感觉有些困意了。
却不想沐临风刚准备去找周公,德川家惠突然住口了,道:“好了,剩下的改日再唱歌沐君听了……”说着又抱紧了沐临风,将胸口完全地贴在沐临风的身上。
沐临风刚刚来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被吓跑了,无奈之下,沐临风突然一个翻身趴到德川家惠的身上,道:“做吧?”
德川家惠被沐临风这一举动着实吓了一跳,愕然道:“啊?做?做什么?”
沐临风笑道:“你说两夫妻生更半夜的能做什么?你做不做?”
德川家惠顿时傻眼了,吞吞吐吐道:“话是不错,不过如今这么晚了,恐怕……”
德川家惠还没说完,就感觉沐临风双手撑在自己身体的两侧,支撑着身子一上一下,正在做着俯卧撑,不禁奇道:“沐君,你这是?”
沐临风笑道:“反正你我都睡不着,不如你也和我一起做俯卧撑吧?”
德川家惠愕然道:“夫君刚才说的做,就是做俯卧撑?”
沐临风佯装奇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哦,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新婚第一夜要消耗很多体力,你我不是还没消耗么,不如一起做他几百下俯卧撑,然后累了自然就能睡着了!”
德川家惠顿时无语了,她当然知道沐临风说的这是胡话,他沐临风还要别人告诉他新婚第一夜需要做什么?索性彻底举手投降道:“好了,我不用做已经累了,沐君,你做完早些休息吧!”
沐临风闻言立刻双手一软,顿时整个人趴在了德川家惠的身上,口中穿着粗气,全吐在了德川家惠的脸上。
德川家惠顿时感到身子一阵燥热,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的沐临风,却不知道为何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任由沐临风趴在自己的身上。
却听沐临风突然一阵哈哈大笑,德川家惠奇道:“沐君笑什么?”
沐临风仍是趴在德川家惠的身上笑道:“我在笑你啊!”
德川家惠奇道:“沐君在笑家惠,家惠哪里好笑了?”
沐临风这才翻开身子,躺倒一边道:“夫人,你我就都不要装了,我是什么人,你能不清楚,只怕你们东瀛的密探早就将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个遍了吧,你今晚如此,只不过是报复我而已!”
德川家惠沉声不语,良久后这才叹道:“原来沐君早就看出来了,你一直都在耍家惠?”
沐临风冷笑一声道:“谈不上耍,要说耍,也是夫人你在耍为夫吧?”
顿时房间中一阵宁静,沐临风与德川家惠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静地练一根针掉下地恐怕都能听到。
却见沐临风沉吟了良久,这才突然一个翻身又趴到德川家惠的身上,低声道:“既然夫人你想要如此,那么临风就成全你了!”说着一口吻住了德川家惠的双唇。
德川家惠尚未反映过来,双唇就已经被沐临风吻住,想要推开,却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口中呜呜做声,良久之后,这才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有一股期待,一股新鲜,一种刺激……
德川家惠尚还沉浸在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之中时,却突然感觉自己胸前的肚兜已经被沐临风一把扯开,惊叫一声之后的双唇,顷刻间又被沐临风给封住。
德川家惠只感觉有一双大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胸前的双峰,那有一丝疼痛,一丝敏感,一丝的**,想要掰开沐临风的手,同时也希望沐临风握的更紧一些。
德川家惠突然感觉自己的双颊已经有了泪珠,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开心的泪水,这才慢慢闭上双眼,心中似乎在想,我就这样成为他的女人了么?
对于老道的沐临风来说,德川家惠的一切举动,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内,本来今晚他并没有占有德川家惠的意思,只是这个女人太可恶了,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来报复自己对她冷淡,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羞辱,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这是沐临风绝对不允许的。
没有太长的前奏,沐临风便开始侵入德川家惠,今夜的沐临风并不温柔,也许这就是他对这个想报复自己的女人的反报复。
在德川家惠下身的一阵疼痛之后,德川家惠真正地成为了沐临风的女人,她甚至还不清楚这是她希望的,还是厌恶的,此刻再去想这些,似乎已经完全没有意义,因为此后的她,毕生的命运都与这个今晚占有她的男人紧紧地绑缚在了一起。
(由于一切为了河蟹,详情不便表明,如在文中发现文字变成**,说明此词定是遐想无限,诱人犯罪的词汇,被河蟹了,敬请见谅!)
翌日沐临风醒来之时,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身边躺着的德川家惠正闭着双眼,尚在熟睡,双手正放在枕头上,自己则是枕着自己的双手,脸上尽显的却有一丝的童真,更有一丝的满足之色。
沐临风直到这种睡姿对血液循环不好,如此上期将手压在头下,起来时手臂定然会酸麻,沐临风想着慢慢将德川家惠的手从头下拿开,不想德川家惠一个转身,随即又将双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下面。
沐临风见状无奈的笑了笑,随即想起了昨天与德川家惠的新婚之夜,一夜之间勾心斗角,本来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却又被德川家惠勾起了他征服女人的**,一夜之间,七八次近乎.弓虽.女干.的征服**感,让沐临风至今还回味无穷,不禁会心一笑。
沐临风躺在床上看着德川家惠一会后,这才坐起身来,准备穿衣服之时,却听德川家惠咿咿呀呀地呻吟了几声,沐临风转头看去,却见德川家惠正在伸懒腰,随即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见沐临风正在看着自己,不禁显示一鄂,随即脸上一红,立刻躲进被窝中去。
沐临风一边站起身来,一边笑道:“大懒猪,快起来吧,一会还要给苏先生他们敬茶……”
德川家惠闻言这才想起来昨天在史可法家时,史可法特地请人来教她的那些规矩,提及新婚第二日要起床给沐府的长辈敬茶的事,慌忙之后立刻掀开被子,却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连忙吓得又躲进了被窝。
沐临风见状笑道:“虽说我还没看过你的身体,但昨夜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摸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德川家惠脸上立刻一红道:“你别看着我,快转过身去!”
沐临风闻言哈哈一笑,估计调侃德川家惠,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转过身去,反正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被窝里畏畏缩缩的德川家惠。
德川家惠满脸又是娇羞,又是生气地冲着沐临风叫道:“喂,叫你不要看,你还看……一会起不来,可别怨我……”
沐临风见德川家惠如此,不禁哈哈一笑,慢慢走向床边,随即趴到床上,德川家惠连忙攥紧被子,失声叫道:“你想做什么?”
沐临风随即在枕头下拿起自己的手枪,放到自己的怀中,随即笑道:“该做的,昨夜你我不是已经都做了么,我此刻能做什么?”
德川家惠闻言不禁气道:“你……无……”德川家惠家惠本来想骂沐临风无耻,此时却突然想起来之前,田川美子对她的忠告,田川美子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诫过她,沐临风是怎么样的人,不过当时自己还不认为沐临风会如田川美子说的如此不堪,如今看来还真……
昨夜虽然几经翻云覆雨,两人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但是如此近距离的看请对方,还是第一次,德川家惠看着沐临风不屑的脸上,却还真是英俊不凡,而且与中原男子的那般儒生气质又有明显的不同,俊秀之中又多了一份霸气,难怪有这么多的女子会喜欢上沐临风。
德川家惠看的正出身,突然觉得自己的双唇上一暖,不禁睁大了双眼,原来沐临风竟然乘着自己出神之际,偷亲自己,看来田川美子说的一点都不错,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凭着一张与众不同的外表,专干这些流浪的勾当。
德川家惠连忙张开嘴,准备沐临风最刻骨铭心的教训之时,不想自己的嘴刚张开,就觉得沐临风的舌头已经挤进了自己的口中,支支吾吾正欲叫唤,却始终喊不出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