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在俄国的愉快旅程
克拉斯诺卡缅斯克是俄西伯利亚第三军的指挥部,有一个师及军部的其它直属部队,人数大约有2万多人,有32‘门’75毫米野炮和20‘挺’机枪。
这个时候,坦克装甲部队和101师已经深入俄国境30多公里,而身后传来猛烈的枪炮声,那是125师在围剿那些残余的俄军。
天气恶劣,道路难走,炮兵没有办法跟上来,101师最多也只能够携带迫击炮,虽然125师坦克营装备了58辆15式中型坦克,15式中型坦克上装备的是75毫米火炮,这58‘门’火炮虽然数量上多于俄军的32‘门’野炮,但是坦克炮由于受到‘射’角的限制,在‘射’程上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野炮的。
因而,如果没有炮兵的支持,俄军的32‘门’75毫米野炮,绝对可以给装甲部队造成巨大的损伤。特别是装甲第一师的三个轻型坦克连以及装甲步兵团的履带装甲步兵。
但是在这个地上积雪达到四十厘米,将重达两吨多的105毫米榴弹炮接到30公里外的地方,的确不容易。
不过困难是难不到中国人的,正当125师的坦克营正要发起强行 冲锋的时候,125师师属炮兵团的一个105毫米榴弹炮营,历尽艰辛终于赶快了不起来了。
每‘门’105毫米榴弹炮都由一辆履带式的雪地运输车拖行,一个营一共有12‘门’火炮,运用了十八辆履带式的雪地运输车。
有12‘门’105毫米榴弹炮,足够压制住俄军的32‘门’75毫米野炮了,炮兵营的到来让坦克营、装甲步兵团的指挥官放心不少。
坦克和装甲车还是非常珍贵的,他们都不想在最后通牒的关头有有无谓的损伤。
十二点三十分,坦克营和装甲步兵团给装甲和车辆做了适当的检修和保养之后,再次启动,轰隆的发动机声再次响起,钢铁洪流再次滚滚地向克拉斯诺卡缅斯克席卷而去。
柳新志率先跃起来,高声喊叫道:“兄弟们,前面就是克拉斯诺卡缅斯克镇了,一个俄国小镇,俄国‘女’人成群结队的等着我们,兄弟们,跟我上呀”
柳新志下部队跟着粗鲁的士兵魂久之后,不得不适应了他们独特的语言,学会说一些爷们的话了,如果不这样,他很难跟士兵们溶合在一起。
张小嘎跃了起来,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柳排长,够爷们,今天晚上,我张小嘎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找一个俄国‘女’人,让你乐活一下”
不久,前锋的坦克和装甲已经进入了俄军火炮的‘射’程,俄国人开始开炮了,炮弹开始在前面的中型坦克的中间爆炸,弹片打在厚厚的装甲上面,丝毫无法对坦克造成伤害。
75毫米的火炮只有击中坦克,才能对它造成杀伤。
但是击中行进中的坦克和装甲车,并非易事。
同时,身后的105毫米榴弹炮也开炮了,炮弹尖啸着越过进攻部队的头顶,在俄军炮兵阵地上爆炸,俄军的炮火立刻削弱了大半。
不久,101师也进入了俄军的炮击范围,不过这时俄军队的炮火已经减弱了许多,俄军一开炮,125师的105榴弹炮就会迅速找到他们的方位,随即报复的炮火就会瞬间而至。
105毫米的榴弹炮比75毫米野炮的‘射’程远得多了,俄军炮兵除了挨打之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在半路上,张小嘎看到有两辆装甲步兵车翻倒在路上,履带掉落,国体凹陷,旁边有一个巨大的炮坑,里面的装甲步兵们正在猛力地踢着步兵车的后‘门’,但是由于车‘门’扭曲损坏,步兵们一时出不来。
张小嘎招呼几个人帮忙,废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帮他们打开后‘门’,里面的士兵这才爬了出来。
这么一耽搁,张小嘎他们冲到克拉斯诺卡缅斯克镇里的时候,战斗已结束了。
天气恶劣,尽管俄国人比较适应这种极低的西伯利亚气温,但是在后勤被切断,援军又无的情况之下,克拉斯诺卡缅斯克的俄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非常脆弱。
当坦克装甲部队突破外围的防守,进入城镇区域,打算进行巷战的时候,俄国人却举着白旗出来,向装甲部队投降了
这多少让人有一点意外。
事实上俄国人之所以投降,完全是因为俄国人断了粮了,这跟中国军队切断他们的后勤无关,因为就算没有切断他们的后勤,他们国内也没有给养运送给他们。
欧洲的战争给俄国造成的破坏是令人难以想像的,在俄国,由于 大批的青壮年被拉去当兵,田地荒芜,农业生产遭受了严重的破坏,在经年的战斗中,虽然西伯利亚的兵力已经被‘抽’调一空。
现在,俄西伯利亚集团军的士兵大都是从周围征调起来的农夫,战斗技能和战斗意志非常有限, 现在国内又发生了变故,官兵完全没有斗志。投降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西伯利亚第三军军长马德里托夫中将,率部向国防军投降,他的要求只希望带着他搜刮来的财富到中国的上海做一个富家翁,至于手下的士兵,都是从田地、城镇里征召过来的平民,他毫不关心,任由中国人处置了,他相信仁慈的中国人是不会让他们在寒冷的冬天里冻死和饿死的。
马德里托夫中将的投降宣布这一场“赤塔战役”草草地结束了,国防军出去了两个步兵 师,一个炮兵旅,一个装甲步兵团和一个轻型坦克营,约35000人的庞大兵力,但是使劲打出去的拳头却好像打在一块棉‘花’上不受力,俄军不堪一击,并且很快就投降了。
同样感到郁闷的还有101师二团的士兵们,特别是张小嘎和刘大头的这帮人。
下午,俄军已经把武器上缴,被集中关押在军营里等待集团军的指示,看押俘虏的事情不用张小嘎他们费心,他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以排为单位,在镇子上找一个地方过夜。
但是街道上厚厚的积雪,人行走在上面非常不方便,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张小嘎一边到处张望一边又埋怨上了,“真他娘的,本来以为可以在这个小镇大开杀戒,过一把瘾的,没有想到俄国人这么不堪,老早就投降了,真没有劲。”
刘大头说道:“张小嘎,你说今晚要给咱们柳排长找一个俄国‘女’人的,现在天‘色’差不多了,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哦!”
张小嘎道:“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说到就一定做到,只要咱们的柳排长敢上。”
柳新志正‘色’说道:“张小嘎,不用你麻烦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要。”
张小嘎一拍掌说道:“你们听好了,不是我找不着,而是排长他不要。”
旋即,张小嘎又说道:“其实找一个俄国‘女’人那是非常容易的事,你只要在这个镇上走上一趟,保准会有‘女’人打开她家的‘门’请你进去,到时你就不要客气,所谓中俄亲如一家,俄国人民热情好客,赤膊相见,我们怎么能够辜负了俄国人民的友谊呢?”
张小嘎话音刚落,在右侧的一栋房子的‘门’果然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俄国‘女’人探出头来向他们张望。
刘志军眼尖,首先发现,于是对张小嘎道:“班长,你果然料事如神,你看右边有一个俄国‘女’人正大胆偷偷地看我们。”
张小嘎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说道:“估计这个‘女’人大约有二十来岁,正当壮年,身体不是很胖,这种‘女’人最有味道了,你们当中谁有兴趣的,不妨进去坐坐,跟她联谊一下,只要走的时候,留下你们身上的干粮或者米袋就行了。”
士兵们都怦然心动,眼光都流‘露’出那种冲动。
张小嘎见如此,知道又要为兄弟们争取福利了,于是对柳新志道:“柳排长,我看这户俄国人一定有什么困难了,本着中俄一家亲的原则,我们应该去看一看,看一下她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顺便,如果可能,我们九班今晚就在她家里借宿。”
柳新志知道张小嘎打的什么鬼主意,但是又不好剥夺了士兵们的福利,如果他硬要说不的话,肯定会得罪全排的士兵,不仅他不能再指挥这个排,还极有可能在下次战斗中,有人打他的黑枪。
在部队里,做长官的要给士兵们尽可能地争取“福利”,否则是很难得到士兵们的拥护的。
柳新志说道:“你们去吧,我们找到地方再联络你们。”
张小嘎带着一帮兄弟向那栋房子走去,那栋房子里面俄国‘女’人一见,立刻将‘门’打开,自已依在‘门’边,向着张小嘎他们媚笑。
张小嘎对身后的兄弟说道:“你们知道吗,俄国缺少男人,缺少粮食,而我们既是男人,身上又有粮食,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不要客气,有‘女’人就上,这对于俄国的‘女’人来说,不是伤害而是一种恩惠,只要事后放下一点干粮和大米,或者给她们一两‘毛’钱就行了。”
副班长伍文伟说道:“可是,班长,我们有十二个人,对方只有一个…”
张小嘎笑骂道:“傻蛋,没有人叫你们十二个人吊在一棵树上,她现在是一个人,可以让她去叫她的左邻右舍呀?一点也不知道变通,现在最主要的是她的房子够大够暖和。”
这家的房子是够大,但是非常冷清,可以说是家穷四壁,不过没有关系,九班的士兵进驻之后,劈柴的劈柴,烧水的烧水,一会儿就变得非常暖和了。
‘女’主人叫做卓娅,是一名寡‘妇’,手脚很是勤快,帮士兵们烧了洗澡水,张小嘎还叫了一名士兵到后勤处拿了一包大米、蔬菜和‘肉’脯,让卓娅做了晚饭。
吃过晚饭之后,张小嘎看着卓娅红扑扑的脸膛,宣布道:“这个‘女’人我很喜欢,我要了,不过你们也不要失望,我会让她去再叫几个‘女’人过来,你们两人一个,一人一个也好,反正我给钱就是了。”
张小嘎从身上掏出几张钞票,对着卓娅比划了几下,卓娅却指了一下剩下的大米和干粮,张小嘎点点头,卓娅就扛着这些大米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着几个俄国‘女’人过来,而且还陆续有‘女’人过来,直到九班的战士每人一个为止。
这些人大都是年轻的俄国姑娘,镇上的男人都被拉去当了兵,现在全部关押在战俘营里,这个镇上只剩下中国男人,中国男人和他们身上的粮食,确实是既饥饿又寂寞的俄国‘女’人的最好选择。
第二天一早,张小嘎被外面一阵轰鸣的声音吵醒,他推开怀中赤身‘露’体的卓娅,披上大衣来到窗户口,看到窗外开来了一节奇怪的火车头,火车头发出巨大的轰鸣,在火车头前面安装了一个清障器,将路面的积雪推到两边,在清障器之后还有一套扫雪的设备,一个巨大的刷子疯狂的旋转着,将覆盖在铁路上的雪扫得向铁路两边飞扬,满天都是,这节清除积雪的火车头过后,铁路上的铁轨却‘露’了出来。
张小嘎穿起衣服,走出房间外面,大厅里呈现一副不堪的画面,有一些‘精’力旺盛的士兵还在被窝里和俄国姑娘**着,异常‘激’烈
张小嘎喝了一声,“十分钟之后,到外面集合,动作快点”
张小嘎走出房子外面,关上‘门’,‘门’里面立刻传来更加‘激’烈的**的声音。
张小嘎嘴角上翘。
杀死他国的男人,占有他们的‘女’人,这是作为一个军人最大的满足感,也是作为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现在张小嘎和他的兄弟正在做着这种大快人心的事。
张小嘎忽然觉得,其实能够来到西伯利亚,也是一个愉快的旅程。
卓娅走了出来,对张小嘎依依不舍,张小嘎‘摸’了一下她红润的脸蛋,忽然有一种想长期占有她,把她带在身边的冲动。
不过,这种冲动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随着街道上吹来的冷风消散了,张小嘎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塞到卓娅的怀里,看到卓娅脸上的兴奋,张小嘎微微笑了。
只要手中有枪,袋子里有钞票,什么样的‘女’人不向他张小嘎投怀送抱,何必一定要带在身边呢。
张小嘎对接下来的旅程充满期待。
“赤塔战役”这么简单就结束了,这让在国防部作战指挥中心一直等消息的张山长松了一口气,不过俄军这么不堪一击也让他有一点意外。
蒋百里说道:“欧洲的战斗给俄国带来的影响是非常严重的,在西伯利亚,俄军的战斗力非常差,这是意料之中的是,另外,现在新的俄国政fu不得人心,不仅对俄国大地主大贵族的打压的迫害,而且还在军队中进行清洗,这让俄国军官更加无心恋战,所以这次西伯利亚第三军的军长马德里托夫中将选择了投降,因为他知道,除了投降中国之外,他没有别的活路。”
张山长说道:“这么说来,当初让海参崴的贵族军官们带着财产离开,是做对了?”
蒋百里微微笑道:“当然,俄国的贵族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利用得好,对于我们控制西伯利亚有莫大的好处。”
张山长点点头,又问道:“接下来,我们还有什么行动?”
蒋百里说:“接下来主要是消灭在滕达的俄哥萨克骑兵旅,以及西伯利亚第一集团军的残余兵力,大约有两万人左右,特别是哥萨克骑兵旅,如果让他们散于野外打起游击,将会是一个麻烦。”
“消灭滕达的俄军之后,俄在远东和西伯利亚贝加尔湖以南的军队基本已经被消灭,我们也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计划,接着下来西伯利亚进行寒冬,按照原计划,这时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将不会进行,但是清剿残敌的小规模行动还会继续,这要视情况而定。”
张山长说道:“进入寒冬以后,我们要预防俄军的反扑,在那块地方,还是那些北极熊更能适应那么寒冷的气候,我们不得不防备呀。”
蒋百里说道:“大总统放心,凭北方集团军的军力,坚守贝加尔湖一带一个月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战事发生之后,我们还会调东北集团军的第一军、第二军以及第一装甲师通过铁路运送到贝加尔湖协助北方集团军作战,只要俄军敢来犯,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而且据我们的情报显示,俄国内部‘乱’哄哄的,根本集结不起军队,如果不是天气恶劣,我们绝对有能力一举攻到欧亚分界线的乌拉尔山脉脚下。” 蒋百里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山长接着又提出了疑问:“第一军和第二军进驻贝加尔湖,后勤供应能够保障吗?”
军事专家们总是说,在西伯利亚,最严峻的敌人不是俄国的部队,而是西伯利亚的寒流。所以张山长在这方面总是非常警惕,对于总参谋部的计划总是在这方面找刺。
蒋百里知道张山长的担心,因为在这方面让张山长不满意,张山长已经多次否决了他的计划了。
蒋百里察言观‘色’地说道:“我们总参谋部也是担心这一点,要不,我们也不会在整个寒冬不作进攻了,虽然现在后勤部搞出了一台扫雪机车,但是它的速度只有每小时20公里,太慢了,从满州里到伊尔库次克的铁路有1500多公里,按照扫雪机车在前面开路,货运火车紧随在后的方法,火车运行一趟要3天3夜,如果加上国内的时间、火车换轨的时间,则需要更长的时间。
而且这种扫雪机车刚刚制造出来,其可靠‘性’能还不能确定,因此我们还不能保证在极端恶劣的天气之下,这条铁路能够畅通,如果铁路不畅通,我们就没有办法保证二十万人的军需和补给。”
张山长低头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恶劣的自然气候虽然不是人力可以轻易能够战胜的,但是,如果需要我们用人力推车来保障军队的后勤的话,我们也会竭尽全力地去做。”
但是接下来,蒋百里的口气一转,说道“但是,如果事实证明这种扫雪机车‘性’能可靠的话,我们绝对有能力保障部队的补给,而且在没有大雪的时间内,我们也可以大量地向前方运送物资,这样后勤的保障就更加没有问题了。
大总统,我们总参谋部认为,我们应该更加大胆一点,趁俄国内部魂‘乱’,我们应该一鼓作气向前推进,就算不能打到乌拉尔山脉,也不能在整个冬天里无所作为。”
俄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的薄弱出乎国防军将领们的意料之外,在军中自然而然产生了一种一鼓作气打到乌拉尔山脉的思想,就连总参谋部也被感染了。
这也不奇怪,如果张山长不是忌惮于西伯利亚的恶劣天气,他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军队能够积极进取是一件好事,但是西伯利亚的寒流留在张山长脑袋里的‘阴’影却挥之不去,让他很难认同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之下采取这么进取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