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新金山之行

  张山长虽然也经常满口仁义道德,开口闭口必说世界和平、人道主义、民主、人权等等,但是对于真正的仁义道德者来说,他其实只是在‘乱’放大炮,不仅没有任何仁义可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残忍。
  在对外关系的处理上,他也没有任何章法,纯粹是率‘性’而为。
  比如现在,中美两国重新建立领事级的外‘交’关系,正在慢慢地恢复友好的关系,但这个时候张山长却忽然宣布要去澳大利亚举行一个“跺脚”的仪式。
  所谓“跺脚”仪式其实就是宣布占领,这是张山长发明的仪式,每当军队攻占一块土地,张山长都要以大总统的身份上去踩上一脚,宣布他脚下的这一块土地归中国所有,就像一只狮子在他的新领地撒‘尿’一样。
  国内的一些政治家评论家都认为,澳大利亚问题是中美两国之间的一个敏感问题,张山长选择这个时候到澳大利亚“跺脚”,的确是不合时宜,显得有一点幼稚,是没有政治经验的表现。
  在总统的专用座机上,张山长翻了几份报纸,都是对他此行的批评,认为他这个时候不适宜去澳大利亚,这不利于中美国两国正在恢复的友谊。
  张山长不禁骂道:“狗屁的专家,欠拍的砖家,难道中美两国的友谊真的这么重要,为了所谓的友谊就要把入了口的大‘肥’‘肉’吐出来让别人吃?这都是一些什么专家呀?”
  旁边的陈秀兰说道:“专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他们只是觉得现在是敏感的时候,没有必要刺‘激’美国人,让美国人认为我们没有诚意而已,说到底,他们在乎中美关系的正常化,是牵涉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你应该知道,美国市场非常大,他们只是非常希望重新打开美国这个市场而已。”
  张山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中国人还是太老实呀,总是一厢情愿,一味地替别人着想,将心比心,可是这种高风亮节的情‘操’不适合用在国家关系到上面呀。
  我们何必管美国人想不想得开,我们需要美国的市场,但是美国人就不需要我们中国的市场了吗?
  两国之间的关系就要像流氓打架,拳打脚踢要一起来,拳头打脸,脚尖踢下‘阴’,而且都不能留情。”
  陈秀兰咯咯地被逗笑了,“你这哪是‘交’往呀,这是打仗呀”
  张山长说道:“如果打仗,那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死我活了,拳打脚踢已经不够用了。”
  张山长的专机在新加坡停了一晚,于第二天下午一点到达“澳拓”集团的钢铁基地。
  “澳拓”集团的基地设立在离海边不远的平原地带,是当初勘探队登岸后发现牧场的地方,现在这里已经建成了一排排的两屋的水泥楼,街道宽阔而笔直,市政设施也非常齐备。
  在“澳拓”集团基地不远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港口已经初具备规模,巨大的海轮船正在装卸货物,一条铁路从码头一直伸延到内地的茺漠。
  “澳拓”集团的董事长虞洽卿亲自陪张山长视察了整个基地,他带张山长登上了一个山丘,指着下面的海港、铁路娓娓道来,心里自然产生出一种自豪感。
  “现在,铁路已经开通,矿石码头也已经建好,那边矿区也准备好了,就等大总统亲自去铲第一铲矿石了”
  张山长听了之后心情也非常喜悦,因为这个“澳拓”集团也有他的股份,“澳拓”集团开始生产铁矿石,这将给国家带来源源不断的税收,同时也给他本人带来巨大的财富。
  “噢,完全没有必要搞这些‘花’巧东西,只要条件成熟,该采矿就采矿,早点生产就早点有钱赚,这是好事”张山长矫情地说道。
  “要的,要的,要不是大总统的金手指和英明决策,我们哪里能够知道这里有矿石?更加不会有‘澳拓’集团,也不会有整个澳大利亚。”虞洽卿说道。
  对于这点,张山长不想谦虚,的确,如果没有他的话,中国绝对不可能控制整个澳大利亚。
  张山长志得意满,“不,不,虞董事长太过谦虚了,我只不过动动口而已,你们出了钱又出力,贡献最大的还是你们,还有广大士兵和民工以及科研人员。”
  虞洽卿说道,“是呀,我们还打算在这里建立一座纪念碑,纪念碑上刻下第一批踏上这片土地、发现铁矿的勘探队员和士兵们的名字。”
  张山长说道:“应该”接着又指前面的港口问道:“这个港口叫做什么港?”
  虞洽卿说:“这里原先就有一个小渔港,澳大利亚的白人叫它做丹皮尔港, 1688年登上澳大利亚的英国探险家丹皮尔就是从这里登陆的。当然现在澳大利亚已经是中国人的了,港口也是我们造的,应该起一个中国化的名字,具体的名字还没有起,要不请大总统给起一个好名字?”
  张山长摆摆手,“我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了,你也知道我的国学水平实在有限,就连自己家的孩子,我都打算叫他们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了事。”
  一句话逗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虞洽卿说道:“这恐怕行不通,就算大总统愿意,几位夫人也不同意,何况他们的外公也不会同意,如果是我的外孙,我可不要一个叫做阿几阿十几的外孙。”
  “真实我们也打算以地质专家祝华章的名字来命名的,叫做‘华章港’,不过祝教授不同意,他说铁矿不是他发现的,他也不是第一个上岸的,要命名就用最先个上岸的那个人的名字来命名,可是我们调查之后发现,当时最先上岸的是一名战士,名字叫做罗三‘毛’,如果按照祝教授的意见,难道叫做‘三‘毛’港’,这也太那个了。”
  张山长却哈哈说道:“我倒觉得三‘毛’这个名字好听,起码比阿大阿二阿几的强多了,这说明三‘毛’的爹比我有文化,我看干脆就叫‘三‘毛’港’吧”
  虞洽卿哭笑不得,张山长又说道:“你们放心好了,三‘毛’这个名字总有一天会名气天下的,三‘毛’港也将随着沾光,成为世界著名海港。”
  虞洽卿只好说道:“就叫‘三‘毛’港’吧,我们不能够因为士兵的名字不优雅就抹灭了他对历史贡献!”
  张山长不禁拍掌,说道:“虞董事长说得太对了”
  从山岗望见下去,看到基地约一公里之外是一片繁忙的工地,在那里“澳拓”集团将兴建一座现代化的钢铁厂。
  再外就是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上一群群的牛羊,再往外的地方,还有一大片的农田。
  虞洽卿说道:“在澳大利亚的内陆几乎都是荒漠,但是在沿海地带却是水草丰美的地方,除了可以放牧之外,还可以开垦农田。不过这里的范围不大,只有十多公里,再进去就是荒漠了。”
  接下来的三天内,张山长亲自到矿山趣跑了一趟,开着铲车亲自己铲了一车铁矿石,然后又访问、勉励了一通工作人员。
  在到达澳大利亚的第四天,张山长再次坐上专机越过沙漠的上空,于当天下午两点到达墨尔本的澳大利亚集团军的军用机场。
  墨尔本是澳大利亚的首都,不过在10个月前就已经被中国澳大利亚集团军占领了。
  在军用机场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记者了,这些记者都是国内的记者,他们事先已经接到总统府的通知,专程等候在这里了。
  因为张大总统要在这里举行跺脚的仪式,并宣布澳大利亚从此属于中国。
  除了记者之外,还有一票澳大利亚政fu的俘虏,以澳大利亚总理休斯为首,在中国士兵的看押下,战战兢兢地站在观众席上。
  张山长的专机缓缓地降落,然后张山长走出了机舱,向欢迎的人挥了一下手,慢慢走下舷梯,再向前走了十几步,然后抬起右脚…
  这时,记者们纷纷照相,张山长停留了一下之后,狠狠抓地跺了下去,周围立刻响起 了‘激’烈的掌声。
  澳大利亚集团军队司令徐绍桢带着一帮军官这才迎上来,张山长跟他们一一地握手。
  张山长又发表了简单的演说,宣布澳大利亚正式并入中国的领土。
  之后,张山长在徐绍桢的带领下来到一众投降的澳大利亚人的面前,并指着一个留着胡须半老的白人老头向张山长介绍道:“这位是澳大利亚总理休斯”
  张山长只是点了点头,休斯也没有伸出手来,一点也没有绅士的风度,而且还叫道:“我严重抗议,澳大利亚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你们这样做是非法的。”
  张山长听得懂几句英语,因此不用翻译就用中文回答道:“你的抗议没有用,休斯先生,中国占领澳大利亚虽然是不合法,但却是非常合理的。”
  休斯竟然也听得懂中文,也省了翻译,“合理?这怎么可能,不合法又怎么合理?”
  张山长握住拳头在休斯面前扬了一下,讥笑道:“拳头大就是理,你们大英帝国不是一向如此认为的吗?”
  休斯只有喃喃地叫道:“我抗议,我抗议…”
  “休斯先生,今天请你来这里,是请你见证历史,而不是叫你来抗议的”张山长说着没有再理会休斯,径自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除了前澳大利亚的政fu官员之外,还有一些澳大利亚的华人代表,这些人通过严苛的《白澳政策》能够在墨尔本生存下来,并且挣得一份家财,本事是不少的,这些人是张山长努力争取的对象。
  在1851年墨尔本发现了金矿的时候就有大量的华工涌入了,华工规模和数量并不比当年去美国的旧金山少。清朝末年的满清外‘交’官李圭在《东行日记》中就提到了在中国以外的两个海外华人聚居城市,也就是美国的旧金山和澳大利亚的新金山(墨尔本)。
  当地的华人见到张山长也有一点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领头的叫做钱家安,六十来岁的干瘦老头,留着山羊白胡子,一身唐装。
  钱家安忐忑不安地问起中国政fu将如何治理墨尔本,张山长尽量以和蔼的语音说道:“各位同乡放心,从今以后墨尔本将改为新金山市,完全由中国人治理,以后你们就是新金山的主人了,在场的各位如果积极一点,到时市长就有可能在你们当中产生哦”
  钱家安又问道:“大总统,鄙人听说外面有很多从中国来的土匪,专‘门’抢劫富户…”
  他忽然觉得这话不太妥当,停下来一看张山长的脸‘色’,见张山长忽然脸‘色’沉了下来,急忙收住了口。
  张山长钱家安这么一说,的确是不快,不过不是嫌钱家安说“中国来的土匪”不快,中国来的这帮开拓团的确是一帮土匪,没有必要掩饰也没有必要生气,张山长不快的是,从钱家安的口中,似乎墨尔本还好好的,没有被抢劫的迹象。这让张山长觉得不可思议。
  张山长转头问徐绍桢道:“徐司令,这个么说澳大利亚集团军队在墨尔本是秋毫无犯了?”
  徐绍桢傲然道:“不错,秋毫无犯,我们国防军是一支文明之师,威武之师,士兵们时刻牢记大总统的教诲,不仅在墨尔本,在整个澳大利亚都秋毫无犯”
  文明之师,威武之师那是在中国;放在外国就是一支亏本之师、傻子之师、傻蛋之师,张山长腹诽着。不过徐绍桢把国防军的形象‘弄’得这么正面,完全是按照张山长的要求做的,徐绍桢是一个正人君子,当然不会像张山长那样说一套做一套,对中国如此,对澳大利亚人也是如此,这才是大仁大义;不像张山长那样对中国人一套,对外国人一套,是假仁假义
  张山长作为三军统帅,对于这些正面的形象也应该支持,不能够泼冷水,自己邪恶,但是不能够强迫别人也跟着你邪恶
  张山长于是连忙称赞道:“徐司令治军严谨,本大总统非常佩服”
  不过,张山长已经暗自下了决心,决心撤掉徐绍桢的集团军司令的职务,徐绍桢这样的仁义君子不适合在外国领军,他应该留在国内做军区司令或者到学校做教授。
  张山长在军队的保护之下,前往澳大利亚集团军安排的住处,为了安全,他的住处不在市区内,不过经过墨尔本市外面的时候,从车玻璃窗望出去,看到街道虽然已经实行了戒严,但是还可以看到澳大利亚白人自由地在走动,一点也没有战争留下的痕迹。
  这让张山长微微皱起眉头,心里更加决心把徐绍桢调回国内了。
  张山长下塌的地方在墨尔本皇家植物园旁边的一栋别墅,由于张山长的到来,这个墨尔本皇家植物园也被征用了,临时成了张山长的后‘花’园。
  墨尔本皇家植物园以19世纪园林艺术布置,内有大量罕有的植物和澳大利亚本土特有的植物,植物园占地40公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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