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得胜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苏骁看出兀颜光的目的,虽然枪势已出,但是苏骁本身就留了几分力,调整枪势是相当容易。
丈二红枪转刺为扫,抽在了兀颜光的身上,直接把兀颜光抽飞下马,苏骁的亲卫上来就把兀颜光绑了起来。
兀颜延寿看到父亲被抓,催马上来救援,苏骁又是一枪,把这个家伙也给抽下去,如果不是听见他大喊一声父亲,苏骁肯定是一枪捅死,毕竟苏骁比较尊重的敌人没有几个。
命人把兀颜光的帅旗给砍倒,帅旗落下,太乙混天象阵顿时乱作一团,兀颜光是太乙混天象阵的核心,虽然他完蛋了,大阵不会停止,但是士气全无,谁还有心继续打仗。
一些辽军都已经开始往北边逃跑,这就好像是病毒一样,他们的作为迅速蔓延,然后溃败自然就形成了。
“传令下去,各军自由追击,确保自身的情况下,最大可能击杀、俘虏辽兵。”
苏骁让传令官去传达自己的命令,这么多辽兵一下子杀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可以最大化的杀伤辽国有生力量。
苏骁带着亲卫返回答应,各军已经四散而去,追杀那些落跑的辽国溃军,相信这一仗之后,苏骁会收获不小,而且辽国会知道,自己这里不是软柿子,以后绝对不敢牧马南下。
而且苏骁要俘虏辽兵,打算一部分送去做矿工,另外一部分需要收为仆从军,对付以后的金国,金国如果灭了辽国,一定是气势如虹。
到时候一旦南下,绝对带着破竹之势,苏骁需要用这些辽军去抵挡金国的兵锋,让他们的士气做一定的削弱,到时候自己的军队再上,就能够减少很多的损失。
这场战斗从上午持续到了黄昏,持续了将近五个时辰,最后一支追击辽军的队伍才回到营地,他们带回来了几百匹战马和四五百的辽兵俘虏。
战争伤亡的统计用了两天的时间,李助才把统计好的结果交给苏骁。
苏骁看了一眼,兀颜光果然是一个难对付的对手,这一仗,自己哪怕获胜,也损失了两万多的兵卒,受伤的更是高达八九万之多,不过这是轻重伤一起统计的结果。
而辽国方面,初步估计,死亡兵卒有五万之多,而被俘虏的则有十多万之巨,没有伤兵。
至于战争收获,缴获的粮草无数,战马有五万多匹,都是上好的战马,还有两三万受伤的战马,等战后都当做移民奖励分发下去。
让随军医护全力抢救伤员,同时让李助安排各军,有序返回驻地,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有战争了。
当然,也少不了闻焕章的捷报,这么大的一场胜利,绝对不能够少吆喝,常言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虽然自己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这份捷报能够让朝上不少人闭上那张臭嘴,自己是真刀真枪的打出来的,超过五十万人的大会战,你们谁能够打一场,站出来看看。
景州会战的结束,战果也迅速传播开,传回了大宋。
百姓再次为苏骁的胜利欢呼,因为如果苏骁败了,那契丹人绝对会南下的,到时候当官有钱的没事,自己这小老百姓肯定要遭殃的。
赵佶看到苏骁的捷报之后,也是大大的松口气,还好苏骁顶住了,而且还有如此大的战果,不愧是国之栋梁,自己的北境长城。
赵佶立刻大肆封赏,把苏骁手下的将军都封了一边,什么壮武将军、宣威将军、明威将军,不要钱的封赏下去,弄得苏骁手下一堆四品五品的将军。
金银珠宝、御酒、美人,赵佶也是送去一大堆,毕竟苏骁的地位是没办法再升了,只能够从这些外物上来补偿苏骁。
对于赵佶这些封赏,满朝文武已经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哪怕是王黼等人,也不会多嘴一句,苏骁都已经是郡王了,自己还能反对什么,说多了招人怨恨,万一惹怒了苏骁,苏骁杀到东京汴梁,谁都不好过。
尤其是蔡京在半年前被贬,然后被各级官员为难,日子过得可不好,已经有传闻,是苏骁放出的话,要对付蔡京,所以没有人想要继续和苏骁作对,免得以后是蔡京的这般下场。
在后宫的茂德帝姬也得到了苏骁的捷报,心中欢喜,作为帝姬,是对自己婚姻没有任何主动权的,运气差的会和外族通婚换取和平,运气好一点的,就是嫁给大臣的儿子,至少是年龄相仿。
茂德帝姬知道自己要被嫁给苏骁的时候,心中是不胜欣喜,倒不是茂德帝姬有多喜欢苏骁,而是苏骁不管是年龄、名声,都是当朝首屈一指的,能够嫁给苏骁,几乎是上上签了。
如今苏骁再次立下大功,能够把满朝文武畏之如虎的契丹人打得屁滚尿流,这就是本事,能够嫁给苏骁,也是有莫大荣幸的。
而在西京道刚刚落脚的童贯,可是浑身冰凉,苏骁居然取得一场大胜,这就说明苏骁有真本事,而且很强。
苏骁是挡住了辽国,那辽国如果西迁的话,很有可能会盯上自己的地盘,到时候自己能不能顶住,可是很大的问号,多半是顶不住的,要不然也不会让苏骁抢去功劳。
可让童贯向苏骁求援,童贯可不会这么做,童贯心中可是把苏骁当做生死仇敌,童贯心中可是把苏骁当做抢了自己封王之功的仇敌。
向仇敌求援,可是一个耻辱,所以童贯就打算征召这里的汉民,增加自己的兵力,看看那些辽人有什么能耐,来找自己的麻烦,同时还向赵佶多要一些兵饷,要不然怎么扩充这么多的兵力呢。
苏骁可不知道,自己居然让童贯如此敌视,还让童贯打乱了经营西京道的原本计划,改为爆兵的策略。
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只会说一句丑人多作怪,一個耗子一样的小人物居然把一头雄狮当做敌人,真不知道是他狂妄,还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