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拜师王越
袁绍和曹操惨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让天下的英雄豪杰为之震动。 ..
当初群雄讨伐董卓也不过如此,虽然那时参与的豪强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在看热闹,其中出力最多的,唯有孙坚和曹操,而这次袁绍和曹操联手,威势更胜以往,而且目标性也更强。
但是董卓选择了火烧洛阳,退避长安,而张云天却是以寡胜多,威名一下子就传了出来。
当然张云天还没有傻到把这次胜仗的功绩全归到自己身上,而是大头给了献帝,自己占了个小头。
因为他很清楚,天下士子和豪强,心中难舍的羁绊是汉室江山,至少这一代人对皇权还是有比较牢固的忠心,所以提高皇室的威望,更有利于招揽贤才,为将来顺利接手蜀中和荆州做准备。
更何况,如今献帝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献帝的威望再高,最终也不过是个有面子的傀儡罢了,最终的决策权依然在自己的手里,所以羊毛出在羊身上,最终收益的,还是自己。
如此一来,之前那些下野的豪杰们,纷纷出仕,66续续的返回到了汉室的怀抱中。
张云天选人也不用那么费脑筋,但凡在三国历史上出现过名字的,一律重用,但凡有劣迹或者名不见经传的,不管他的家室有多么显赫,最多也就给个面子职位,摆摆样子算了。
对于张云天看人的能力,贾诩和李儒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至今也想不明白,张云天是怎么能一下子就了解到这么多猛将的所在?刘关张三人也就罢了,毕竟他们曾在虎牢关露过脸,算是公认的勇猛之士,但是这个魏延和黄忠,几乎从来都没展露过身手,甚至他们都怀疑张云天是否见过这两个人,结果硬是从韩玄处给强征了过来。
最离谱的当属赵云,这个小将才十七八岁,而且还是身处北境幽州的一个小校尉,就连公孙瓒都不看好的人,到了张云天手里竟然成为了斩杀大将淳于琼的功臣,其名头不亚于其他四人,这样独到的慧眼,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这一次从在野的士子中选拔人才,张云天再次挥了他惊人的“识人”本领,司马懿,徐庶,王璨,钟繇等一干谋士文官,以及从各处山头上挖出来诏安的黄巾武将,如周仓,关平,管亥等人。
一时间,张云天的声势如日中天,放眼朝堂上,除了个别德高望重的老臣没被调离之外,剩下的几乎都是他的人,而且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杰!
值得一提的是一个正史上极少提及的一个人,名叫王越。
此人的武力值和吕布不相上下,甚至后者还曾坦言,论剑术,自己远不及前者。
只不过王越的功利心极重,一心想要获得个好职位,所以一直不被重用,按照原先的历史,直到曹**后曹丕继位,也不过是拜他为剑术老师而已,这就是他仕途的极致了。
既然曹操和曹丕都不愿重用的人,张云天也没打算重用,不过用来当个贴身侍卫,学习学习剑术,总是不错的。
毕竟吕布的武功再高,但是武器实在是稀有,而且一招一式没有半点花哨,都是致人死命的,这样的武学就算学了去,在和平的世界也是无法使用,谁想一出手就杀人啊。
但是王越不同,他被尊称为剑神,是三国时期剑术宗师级的人物,用剑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既可以点到为止,又可以杀人于无形,最重要的是剑这种兵器比较常见,使用起来十分方便。
所以张云天立刻将王越以贵宾相待,收为了门客,平日无事就像他讨教剑术。
其实武学的招式和技巧相对比较好学,但是前提是根基必须扎实,所以很多武功在入门时,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基本功的练习上。
但是张云天在最终进化基因的作用下,天赋异禀,根骨奇佳,成为了“天生”的习武苗子,所以上来就直接学习招式和技巧,进步神,短短三个月的学习,就已经可以轻易的打败一般的剑术高手了,王越的功夫也学去了三四成。
这段时间张云天意外的收获就是从监牢里救出了蔡邕,一个解读、临摹碑文的高手,可能他的名字不是很响亮,但是提起《胡笳十八拍》的作者蔡文姬,肯定是尽人皆知,蔡邕就是她的老爹。
由于董卓很赏识蔡邕的文采,所以十天内连升三级,后者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在董卓死后,落了几滴眼泪。
这事却不巧正被当时风头正劲的王允撞见,王允一气之下就把蔡邕关进了监牢,原本蔡文姬应该在这个时候嫁到河东的豪族卫仲道家里,结果由于这件事,亲事泡了汤。
也正因为如此,才稍稍改变了蔡文姬的命运,否则她嫁过去之后没多久,卫仲道就生病死了,她被婆家人认定克夫,硬生生给撵了回来,归来的路上遇到了羌人,被抢走,从此开始了悲惨的人生。
蔡文姬是举世知名的才女,属于色艺双馨的那种,后来蔡文姬嫁给左贤王十六年后,曹操还念念不忘的把她赎了回来。
这次不用那么麻烦了,张云天顺势直接把蔡文姬也给收了,后者本来被拒了婚事,已经与了污名,正是苦恼的时候,结果张云天不仅娶了她,还顺便把他老爹给放了,官复原职,可谓是双喜临门。
当她看到未来的丈夫是一个英姿飒爽,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时,心中更是欢喜无限了。
古时娶老婆确实比现代简单了很多,随便有点恩情就会以身相许,都是先结婚后谈恋爱,所以省却了很多烦恼。
蔡邕同意,蔡文姬也点头,这事就算定了。
对男女之事还比较懵懂的献帝,自己还没娶妻,就为张云天当了两次鉴证人了,而且还是看着他娶了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不知道他心里到底作何感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