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当小牛遇到了超级老牛!!!
由于有了宫内九河这个变节海龟的指点,随后赶来的第九战区直属工兵连的工兵很快的将纯阳真人一手经营了三十二年之久地下密室起获。
从这个地下密室中除了起获了大量的弹药和单兵口粮之外,还起获了大量的湖南、湖北各县市及村镇镇的地图草图,令当时主持密室开起工作的工兵连长崔春才大骂不已,特别是当一套长沙市内小比例地图草图从那些成堆的图纸中被找出来的进候,令崔春才连长更是头皮发毛麻。
从这副地图上你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长沙市内每条街道,就连河流的走向、长度、水深也都标的的一清二楚,甚至很多具有军事防守价值的楼房高度和结构都被标的出来,显然这是一份十分了得的城市巷战地图。
于是感到事态严重的崔春才连长马上将缴获的这些地露图全部一张不少的送到了第九战区司令部。
结果可想而知,包括薛司令在内的第九战区高官们都对小鬼子的在中国下得侦察工夫大为惊讶,通过对比从纯阳地下密室起获的这套日军国图草图,第九战区司令部作战部连夜修正了以前地图上的一些错误。
在重庆方面,由于戴局长成功的突破了松下俊夫妻的心理防线,所以到次日凌晨一点半,在军统行动队一百多名队员一举将同属于松下俊小组的其他三名日军特务全部擒获。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当松下俊的单线交通员兼报务员田中正宽被捕时,从他那儿起获的一份还没有发出的情报里,结果又扯出了日军另外的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可谓是拔个萝卜带出泥
原来是日军最近要暗杀重庆国防部的何部长,为此,日军又启动了他们在重庆国防部的另一名战略间谍何致远,实际上这是一名已经在重庆国防部,何部长身边潜伏了长达五年之久的日军特务,真名叫——青田溪水,而一直充当松下俊单线交通员的田中正宽也临时客串了一下交通员的角色——兼报务员。
这一客串不要紧,单线联系变成了交插联系,直接导致了青田溪水暴露。军统行动队在抓捕田中正宽时,虽然田中正宽在第一时刻将密码本给消毁了,可他却没有来得及消毁青田溪水手写给他一份情报——何部长的生活、出行、起居规律。
虽然这份情报是用日文书写,但是地球人都知道,日本人的文字是由中文变异而来,其间除了假名,还有为数众多的汉字其内,加之真正能接触和知道何部长的生活、出行、起居规律的人毕竟不多,就那么六、七十个人。
于是戴局长如获至宝,马上上报蒋某人,蒋某人一听,这还了得,马上查,不管涉及什么人都一定要全面撤查,一定将这个在何部长身边的定时炸弹给拆掉。
经过五名笔迹鉴定专家九个小时的连续作战,最终从一大堆的来往公文中找出了那个戴局长梦寐以求的笔迹,将这名日军花费了巨大心血安插在重庆国防部内的间谍抓获,直到抓获的时候这名日军的王牌间谍才被日军正式起动不到一周。
有意思的是,尽管田中正宽誓死捍卫着重庆国防部的作战参谋——日军潜伏特务青田溪水大尉,但是这个青田溪水大尉却在被切下第四个脚趾的时候,把一切全都招了,包括他们的暗杀何部长的计划,甚至是那三名即将到达重庆的日军王牌杀手接头地点和方式也都全盘托出。
于是,下面的故事就简单的多了,军统的行动队紧急出动,照单抓人,只可惜得是这三名日军的王牌杀手性子太烈,全部自杀身亡,当然这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
至此,何部长在接到戴局长关于青田溪水一案的报告后,才如梦初醒,整了半天,自已才在鬼门关上走一回,于是马上对戴局长感恩戴德。
因为连破两起日谍案令军统在重庆老头子面前风光无限好,戴局长也被升为陆军少将军衔。而这一切的爆发点,就是陶平抓到的那个日军海龟间谍宫内九河,为此,戴局长一直对陶平心存感激。
实际上戴局长这个家伙直到后来坠机身亡,也才混了一个陆军中将军衔,当然还是老头子过意不去追认的,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看出,陶平这个家伙的运气是多么的好,如果不是他‘死’过这么一回,怕那个‘国军陆军少将’的军衔怎么也到不了他的头上。
长沙第九战区司令部,陶平正虚心的坐在指挥室内听着第九战区司令官超级牛人薛长官的训话。
“陶将军,今天请你过来主要是想听一下你,对于最近日军可能进攻长沙这件事情的看法?”薛长官笑着对陶平说道。
听到薛长官这么一说,陶平于是连忙谦逊的对薛长官说道:
“既然薛长官这么看得起在下,那么在上也不敢瞒长官,在下一直认为本次阿南唯哥的狂言可能只是一个表面假像,虽然我不十分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很有可能只是他夜半行路高歌壮胆而已。
但有一点,我相信日军为了能早日结束他们在华的侵略战争,他们一定还会再次进攻长沙,只是目前日军还没有进攻长沙的本钱,如果说日军真的要想再次进攻长沙的话,至少还得等上半年以后才行。”
“噢——夜半行路高歌壮胆这个比喻非常好,我很想听一听”薛长官笑着对陶平说道。
陶平谦逊的对薛长官说道:
“在下认为在上次会战中,岗村那个老东西自认为自已是个中国通,所以在上次进攻长沙的会战中,我们可以发现日军上下本来信心满满,他们甚至认为一战就可以拿下长沙,从而一扫日本关东军刚刚在诺门罕战役中被苏联红军击败的颓气,而事实上他们的战略目标却根本没有达到,结果又被薛长官打得满地找牙,伤亡巨大,连滚带爬的又缩回了出发点。
由于上次日军进攻长沙时部队伤亡和物资消耗巨大,而现在他们的各种物资还没有得到充分的补给,所以我认为本次阿南唯哥的狂言只可听之但不可当真。
现在是热兵器时代,不同于以前的冷兵器时代,没有足够的弹药准备的话,手中的步枪充其量也只能算一根烧火棍而已,有时甚至连烧火棍都不如。其实我一直认为本次阿南唯哥刚上任就扬言要再次进攻长沙,为的仍然还是凝聚军心,力求再战。”
薛司令接着看了一眼一直在一边没有发言参谋长廖成全,一脸微笑的对陶平说道:
“如果日军再次进攻的时候长沙的进候,你认为我们宜采用什么样的战法战术才能最大限度的杀伤这些倭寇呢?”
显然这位薛长官他是在有意想考一考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一看眼前的这个延安陆军少将的肚子中到底能有真才实料。
毕竟蒋某人这些年来追认了很多的国军将官,人数可以说是海了付去了,但是肚子中有真材实料的着实不多,要不然,也不用要让蒋某人去等他们战死以后才去追认了,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个异类,他死面复生了,所以一进兴起的薛长官很想来考一考陶平。
陶平作为一个后来人,自然深知眼前的这位薛长官天生就是一个牛人,一个军神,一个日本人的克星,三次长沙会战中直接死在他手上的日军官兵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十万余人,可以这么说——这位薛长官是整个抗日战争的历史过程中杀伤日军最多的中国将领。
正所谓尺有所有,寸有所短,高山之处,必有深谷。这个薛长官虽然在带兵打仗方面那是无人能敌,超级牛人一个,整个国军中找不出第二个,但是在处理与上级及同瞭的关系上却非常的欠火候,为人过于耿直,有时顶撞蒋某人,甚至他还会不买蒋某人的帐,为人处事不像其他的那些国军将领那么圆滑,所以在山头、派系多如牛毛的国军中树敌颇多,加之其本人又不是蒋某人的嫡系,所以一直得不到蒋某人应有的重视,真正能独立带兵打仗的机会不多。
从军这些年来,他基本上都是一直在充当灭火队的角色,往往是哪里蒋某人的嫡系将领顶不住了,都是他带部队项上,往往是冲峰再前,喝汤在后,肉都让别人给听了。
从国军围剿红军开始,到到松沪会战,到武汉会战,直至现在的守长沙。
提本次守长沙,不得不提了一点是,在这位超级牛人薛长官来长沙之前,包括国军与日军在长沙开打之前,重庆国府军政界上下几乎没有人相信长沙能守得住的。
开始时,很多的军政大员甚至直言派老薛上无非就是为了延缓日军的进攻,为后方工厂转移创造条件,再说了,这种活,难度那么大,除了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超级牛人敢接,其他人,谁敢接,打死也们他们了不见者去。
上海、武汉都失守了,长沙还能守得住吗但事实上,长沙还是被这个国军中的超级牛人给守住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陶平一字一句的说道:
“分段阻击,诱其深入,合而围之”
听到陶平这么一说,薛司突然面带微笑的对陶平说道:“很好,很有见地,继续”
陶平想了一下,接着对薛司令说道:
“日军的火力配比对于我军较大的优势,因此我们不能总硬着脑门和他们的炮火硬拼,老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那样的伤亡太大了,划来来。不得万不得以,我认为应尽量不用。
我建议我们可以依托长沙附近有利的山形地势,抓日住日军机械化部队无法大规模展开的这一弱点进行突破。
为了加大对敌有生力量的杀伤,减少部队的不必要伤亡,我个人建议我们可以采取分段阻击,同时有计划的后撤部队,诱其深入,最后合而围之的战术。”
陶平说完后接着在地图上比划了一通,只把在另一旁没有发言的第九战区参谋长参谋长廖成全惊得目瞪口呆。
因为身为第九战区参谋总长的廖成全廖参谋长十分清楚知道,陶平刚
才所讲的这种战法,正是前一段时间,他和薛司令等人秘密制定的作战方发案,而现在竟然让眼前的这个毛头中子给全说出来了。
更为让他感到吃惊的是,作为这个战法的正版作者,薛司令不但不吃惊,还一脸玩味的看着陶平这个毛头小子。
“除此之外,你认为,日军方面还有什么弱点我们可以从中进行突破呢?”薛司令接着又一脸微笑的对陶平说道,平心而言,那是陶平见过得最为灿烂的笑容。
见到眼前的这个国军的超级牛人在有意的考验自已,于是陶平于是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将后世教科书中这位国军超级牛人对付日军的法子给说了出来,接着陶平对薛长官说道:
“在下日军的部队的机械化程度较高,对后勤的依赖程度较高,我建议我们也可以以此为一个突破点,比如说将日军可能进军的路线上的公路全部破坏掉,路面全部削尖,并且在路面上埋设大量的地雷,阻止日军的前进,同时使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无法正常行进。
同时再用小股部队借用于长沙附近的地形特点,不间断袭扰日军的后勤补给线,使他们部队的后勤忙于奔命,大量的消耗日军的油料弹药。”
“计毒莫过于断粮道,很好,很好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啊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见识,真是难得,真是信得,比长官部里那些成天只知道混饭吃的家伙强多了。”薛长官这时走上去拍了拍陶平的肩膀说道。
“我相信的心中现在已经有了应对日军进攻的绝好方案,但是夺一点现在我仍是有些担心”陶平接着对薛长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