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定向爆破!!!

  尽管大和饭店内的大火是来势汹汹,不过由于扑救及时,加之地下室内空气流通不佳,而大火也始终没有窜上一楼及更高的楼层,同时饭店内的住客也被及时疏散,因此自始至终,这场半夜突发的莫名大火并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意外伤亡。
  这可以说是不幸中万幸!
  这一切似乎都像极了一个偶然的突发事件!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只能说是像极了罢了,就像是江中流动的江水,真正的暗流永远都隐藏在水面之下一样。
  真正的事实,当然不会、也不可能仅仅是这个样子的!
  就在大和饭店浓烟四起、住客忙于逃生、街道上乱成一团遭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和饭店内大火。
  在对面的圣约翰医院五楼病大叛徒杨保国的病房内,两名日军的宪兵正非常警惕的透过病房的窗口看着对面街道上的大火。
  而大叛徒杨保国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静静的睡在病床上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就在大叛徒杨保国病房的外面,另外的四名日军的宪兵正警惕的注视着空空荡荡的走道……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正常,正常的几乎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尽管日军的宪兵是打着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在保护着大叛徒杨保国安全,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时刻准备应接来袭的时候。
  其实,死神正在一步一步的向他们狞笑着走来,他们的人生已经开始走到了尽头
  。
  就在他们的正脚下,大叛徒杨保国的病房正下方,四楼的一间堆放棉被储藏室内,两个医生模样的青年男子正在捏手捏脚的向天花板上安装着定时炸弹,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消失在大家视线中很久的鲁山子和穆小虎,而在他们的不远处则摆放着两大桶汽油和十几个充满氧气的氧气袋……
  而与此同时,在三楼病房楼内的一个值班室内,另外两名青年男子正抬着一名满恐惧的值班的医生,而那位值班医生的口中还塞着一块毛巾……
  仅仅十五分钟之后,整个四楼的病房和值班室内的人员都被清理一空,他们都被“请”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在那里,他们将是绝对的安全,没有人能伤害到他们,那怕是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也伤不到他们半分的毫毛。
  刚才那一名医生和两名值班护士以及两位因病住院的德国人都被牢牢的绑在一个病床上安静的“熟睡着”,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还散落着五、六支安定针空瓶子。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在飞快的流失着。
  半个小时以后,当对面道上的消防人员正忙于扑救大和饭店内大火的时候,“轰隆”的一声巨响就在圣约翰医院的病房楼内响起。
  大火和浓烟舜时间从圣约翰医院的病房楼内冒出,当汽油遇上了爆炸,一场大火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于是,本来已经十分混乱的街道一下子更加的混乱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人们纷纷无助的逃窜着。
  浓烟、大火和四处逃窜的人群使得正在维持日伪官兵们一下子乱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终,反应过来的日伪官兵们还是向约翰医院的病房楼冲了过去。
  但是,一切都为时以晚,该跑的早就跑掉了,留给这些日伪官兵们的只有一堆瓦砾和正在大火中燃烧的尸体。
  事实上,就在这些维持秩序的日伪官兵惊慌失措的时候,做为延安有史以来最为出名的大叛徒之一,冀鲁某军分区司令员杨保国已经变成了一具正在燃烧的尸体
  。
  当然同时陪着他一起燃烧的还那两个刚才还在他病房内的日军宪兵,而在大火的不远处的走廊道中,则还呆呆站着四名刚刚死里逃生的日军宪兵。
  刚才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点!
  只要他们的脚踏进杨保国的病房那怕只是半步,他们此时也将铁定的变成了现在火堆中燃烧的尸体。
  还处于睡梦中的杨保国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人生竟就这么走到了尽头,至死他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他送进了地狱。
  杨保国所住的那个病房楼的四楼和五楼之间的水泥楼板直接被六枚小的不能再小的定时炸弹彻底炸塌垮掉。
  而且更为糟糕的是这场小规模的爆炸还引燃了四楼储藏内的汽油和棉被,于是一场大火不可避免的就这样发生了,刚刚还没有死透的大叛徒杨保国和那两名在他病房内的日军宪兵瞬间被埋没在大火之中,很快的在汽油的助燃下,这三个混蛋亦然变成了夜空中的火矩。
  整个四楼和五楼的病房之中出现了一个不太大的坍塌区,不过幸好,圣约翰医院病房楼的主体结构是当时最为先进的框架结构,因此除了爆炸中心以外,破坏并不是太大。
  大约仅仅五分钟之后,刚刚爬上床准备休息的日军天津特高科特长久野劲二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重新拉了起来。
  “喂,那一位?”拖着疲惫的身体,久野劲二少佐对电话的话筒说道。
  “少佐阁下,我是皇协军的丰二啊!大事不好了,就在刚才,杨保国在医院被人给暗杀了!”电话那一头的伪军小头目丰二有些不安的对久野劲二少佐说道。
  “八嘎!”久野劲二少佐狠狠的电话的另一头说道,说着一下子从床边跃起,丢下电话,就往门外跑去。
  五分钟之后,两辆装满了日军宪兵的汽车急驶出了日军天津宪兵队的大门……
  而此时,在一艘由天津港驶出的货轮上,一个身着日本和服的日本富商正带着六个侍从开始看着远方的夜空,这个日本的富商不是别人,正是已消失在我们视线很久的陶平
  。
  在他的身后,同样身穿着日本和服的鲁山子和穆小虎等人则非常警惕的注视着周的一举一动。
  而就在陶平他们的轮船刚刚驶出天津港大约十五分钟的时候,一辆满载着日伪士兵的汽车就驶进了天津港码头,鬼子开始封锁码头了……
  但是这一切,对于久野劲二少佐来说都已经太迟了,陶平他们所乘座的客轮早已消失在了茫茫的夜幕之中。
  多少年以后,历经n次政治风波、劫后余生的贾三立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这样写道:
  “一九四二年的时候,我刚到天津开展地下工作时,就接手了一个非常棘手的任务—处决大叛徒杨保国。
  这个杨保国也就是历史上那一个娶女学生当小妾,杀死副旅长,在天津叛变投敌的那个军分区司令员。
  当时他的投敌,搞得中央首长十分恼火。
  讲到这里,可能有的读者就会说,暗杀不是地下党的任务和专长吗!
  怎么,你们还担心起这个问题?
  作为一个老地下工作者,我可以非常负责任说,凡事有这种想法的人都是错误的,我们地下党的任务和专长决不是搞暗杀。
  我们是中央首长的眼睛和耳朵,我们最为主要的任务还是是搞情报,说到这一点,大家就可以想一想,为什么中央首长们经常都能未卜先知的知道敌人的战略意图,靠的都是我们这些的眼睛和耳朵的作用。
  其次,我们地下党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是为我们部队收集和运送战略物资,比如说是药品和弹药以及枪支等。
  可以这么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各部队的药品及枪支弹药等战略物资料都是通过我们地下党源源不断的从敌占区输送过去的。
  至于搞暗杀,那真的不太关我们的事情,只能说是在所有的任务中排在最末的位置,为实在不行才采取的极端手段。
  而且对于暗杀活动,我们地下党大多也只是提供情报等外围支援工作,极少会让我们的人出手,我们的主要任务仍是潜伏、提供情报,像这种暗杀之类的事情都是由专门的人员负责
  。
  负责此项工作的,也就是现在经常会被人提到的中央红队。
  说到中央红队,其实他们并没有人们想像的那么神秘,也就是五个人三支枪的一个小队伍,其基本人员都是从野战部队抽调的作战人员,作战经难虽然十分的丰富,但是他们也根本就没现在影视作品中说的那么牛气。
  说道底,他们也都是人,不是神!
  我想,大家可能都让某些影视作品给误导了,认为地下工作者一个个都是俊男靓女、功夫高手、神枪手什么之类的。
  其实,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们地下党在招人的时候有一条非常重要的原则,那就是所谓的—低调原则。
  即这个人长相必须越普通、越不显眼、越不引人注意、越不招摇,最好就是—你把他一放到人堆里,你都找不出来才好!
  要知道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引人的注意,当然了,普通人都不会注意的人,敌人就更加不会注意到了。
  因此,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选那些俊男靓女,要知道,敌人的特务也是人,他们也会特别的注意那些俊男靓女的,而这却又是我们最为忌讳的。
  至于功夫高手、神枪手什么来着,那都是在扯蛋,到哪里找那么多的功夫高手、神枪手去吗?
  搞地下工作的核心内容就是潜伏搞情报,也就是说在和敌人玩心眼、玩心机、比的是机智,又不是在冲峰陷阵,像我以前就是学校里的教书先生,至于天津地下党的其他的那些同志,也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大多也都是文职人员出身。
  所以,我说搞暗杀真的不是我们地下党的强项,至少不是我们天津站的强项,毕竟,我们这没有一个是精于此道的武人出身。
  因此,一接到要暗杀大叛徒杨保国的任务后,我们天津地下党的几位领导同志都感到十分的头痛。
  毕竟这个大叛徒杨保国不是一个普通人物,他的身份非常的特殊,他在三一年的时候就入了党、爬过雪山、走过草地,比我们天津站任何一个领导同志的资历都要老,道行那就更不用说了,他本人又是老游击队员出身,实战经验十分的丰富,让我们这些门外汉来对付他还真是有些困难
  。
  所以说,对于任何事情我们千万不要迷信,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老红军中也是有可能出现叛徒的,杨保国就是个非常明显的例子。
  至于,之前的那个顾顺章那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因为他的叛变差一点毁掉了中央领导层。
  所以说,千万不要迷信,迷信真的会害死很多人的。
  此外,更让我们感到头痛的,这个姓杨的混蛋,他竟也搞过地下工作,甚至他还在抗大当一年多的过战术教员,以至于当时很多部队的基层指挥员都普经是他的学生,你说这麻不麻烦!
  也说就说,这个姓杨的混蛋对于我们的情况非常的熟悉,可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其实,这也正是上级要急于除掉他的主要原因,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我们能想到的对付他的办法,他也都能想得到。
  你说要对付这样一个如此了解我们的对手,我们这群书生能不头痛吗!
  不过,幸好,当时上级领导也了解到我们的困难,专门从重庆的八路军办事处抽调了陶平同志来领导我们完成这项任务。
  对了,有一点我还要补充的说明一点,当时陶平同志来天津的时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上级会派他来。
  只知道是上级专门派了一个叫李凯的特派员来专门处理这件事情,而我们天津站的所有人员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这位李特派员人领导,加之陶平同导来天津的时候又化了妆,我们竟没有认出来。
  至于,我真正的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那是在二十年后,在一次中央的特别军事会议上,我和陶平同志见面后,他提及此事,我才知道。”
  前几日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岳父被电瓶车撞了,更为可气的是遇到了老赖,好在老岳父没大事,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耽误了不少功夫,更新慢了很多,还情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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