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弱者的悲剧

  在场上百个劫匪都听着三癞子胡吹大气，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骂他不是东西的，因为，这里的人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劫匪，不知道做过多少坏得流浓的狗屁事儿，还个个眼里冒着色光，恨不得从三癞子身上抢到这种叫什么美人醉的仙丹来，好让自己以后也多享用享用不喜欢自已的美人，那该有多爽啊！
  只有秀水庄的一众女人们听了，不由破口大骂三癞子丧尽天良，不是东西。
  香香被他强迫吞下美人醉之后，听到他说来那么邪门，立即破口大骂道：“三癞子，我要杀了你，你会不得好死的，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村的乡民们，你简直是畜生，猪狗不如！柳河哥，快来救我，你在哪儿啊？！”
  不管香香姑娘如何咒骂他，三癞子均笑脸相应，那付令人作呕的贪色样儿，真让人有点受不了。
  只有几分钟的时间，香香吞下的美人醉便开始发作了，而且她的双眼开始迷醉，看不清人影，樱桃小嘴中也开始发出让男人骨头都会发酥的娇吟，慢慢的，她的人开始全身发热，特别是小腹处，如有一只小兔在窜动，窜动得骚痒难禁，最终，她神情愰惚，眼神迷离，眼前出现幻觉，好象是柳河哥站在了她的面前，正要抱着她亲吻`……
  看到香香姑娘表现出的样子，三癞子立即大喜道：“成了，嘿嘿嘿，黑寨主大人，谢谢您的赏赐，我三癞子就要开始享用特殊战利品了，哈哈哈……”
  洋洋自得，哈哈大笑的三癞子如饿虎扑兔般，朝着香香姑娘疾赴而去，眼看着就要亲吻到香香姑娘了，突然，一缕极为锋利的剑气。射入了他的后脑，三癞子转头一看，见是黑寨主右手前伸，眼里冒着阴森森的杀光。他只来得及问了一声：“黑寨主你、为…什…么……？”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极为不甘地到阴间见鬼去了。
  用一缕剑气绝杀了三癞子之后，黑寨主满含杀气地怒声道：“为什么，哼，就因为你不配享用老子的战利品。嘿嘿，什么东西，跟老子抢女人，简直是找死！”
  然后，他提气一纵，便来到香香姑娘的身边，一脚踢开了三癞子的身子，大肆亲吻起香香姑娘来，嗅到香香姑娘那一身处子的幽香，抚摸着她诱人嫩滑的丰润**。他叹息道：“真爽啊，兄弟们，还不开始享用战利品，更待何时啊？”
  听了老大的话，一众劫匪如出笼的猛虎，朝着一众秀水村的年轻女人们飞纵而去，一时间，女人的辱骂声与号淘声，撕打声，以及衣裙的撕裂声响彻了整个四明山谷。
  直到劫匪们享用特殊战利品半个时辰之后。秀水村的村民们终于赶到了劫匪们聚集的地方，睁眼一看到事发现场的情景，几十个丑陋的身体在姐妹的身上飞快挺动，村民们个个怒发冲冠。双目血红，立即将手中的弓箭拉得异常胀满，朝着****的劫匪们怒射而去。
  而柳河更是夸张，看到所有村中姐妹均在遭受劫匪的蹂躏、看到自己的爱妻正在饱受欺凌之后，他立即须发倒竖，怒眼圆睁。全身紧绷，杀气如狂，一身骨骼如炒爆豆一般炸得“嘭嘭”直响，冰冷的气流从他的身体之中满溢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疯狂从他的脑子里迸发了出来，“噗噗噗”的几声炸响之后，他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般，人如利箭向前一纵几十米，十多丈长的剑气，随手朝一个劫匪狂射而去，他如哭泣一般的嘶声狂吼道：“杀，****的劫匪们，你们全都该死！”
  噗噗噗噗噗……
  一连五缕剑气，连爆五名正在村中姐妹们身上挺动的劫匪，漫天的血雨飞洒，骨肉血沫四处飞扬。
  “香香，你不要怕，柳河哥哥来救你了，坚持住，你千万要坚持住啊！”柳河大声地喊道。
  “柳河哥，你来了，你终于来了，可惜你来迟了，你来得太迟了呀，呜呜呜……”
  香香啜泣着回应，语气中有对柳河的责备，还有对自己命运悲惨的无奈。
  今天可是她与柳河大婚的日子呀！
  嗖嗖嗖嗖嗖嗖嗖……
  十多个村民们也与柳河差不多同时来到了劫匪施暴的地方，十多支利箭含怒而发，每一支箭都饱含着村中姐妹们的血和泪，因此，村民们的箭射得极准，在一阵“嗖嗖”的轻响之中，箭箭命中劫匪的要害，每一支箭都要了一个劫匪的命，替村中姐妹们送施暴者下了地狱。
  正在加紧施暴，在香香姑娘身体上玩得正爽的黑煞神，突然听到一阵噗噗、嗖嗖之声，紧接着又是一阵人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他坚挺的下体一下子吓得萎了，他恼火异常的愤声大吼道：
  “是谁在虐杀老子的兄弟？！”
  黑煞神一边凶巴巴地怒喝，一边转头回看，“丫的，是他？这不是秀水庄的那个废材新郎官吗？他怎么来了，还一连五剑爆了五名兄弟身体，其中还有一个武士级别的强者，这不可能啊，娘的，他若是有这么厉害，那当时我们在秀水庄抢劫行凶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竭力抵抗，妈的，真是奇了怪了！”
  看清楚了是柳河之后，惊诧无比的黑煞神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骇异，毕竟，武功可不是凭一股气一下子就能练成的，一个废物而已，废物就是废物，永远变不成金疙瘩。
  因此，他的眼里，便现出了一丝鄙夷的神光来。可是，回忆起刚才一连串的嗖嗖之声曾经响起，而且好象还有一大片兄弟都倒在了地上，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考虑到这里，他眼里刚刚现出的鄙夷之色赶紧又收了起来，立即衣服也不穿了，就那么赤*裸*裸的观察着每一个兄弟的伤势，结果让他是大吃一惊：“共有十多个兄弟，全都是一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了，这……”
  他立即两眼一闭，运起为数不多的心神之力查探起四周的动静，结果发现：竟然有十多个秀水庄的村民。人手一箭，正张弓待发，急得他立刻大喝一声：
  “尔敢！”
  但是，已经杀红了眼的秀水庄村民们。哪里还会听黑煞神的威胁，他们耳中一闻听到仇人的怒吼，好象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起来，立即将弓弦拉得更满，然后猛然一放。下一刻，又是十多个正趴在秀水庄姐妹身上挺动不止的丑陋身体，或背上、或脖子上均插上了一支带有羽毛飘动的仇恨之箭。
  啊啊啊啊啊……
  又是十多声凄婉至极的悲鸣，十多名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的刽子手，抢劫犯，到阴间去报到了。
  打脸，这是彻彻底底的打脸！
  这是被压迫至极之后，被压迫者的强力反弹，这是秀水庄村民们对欺负本庄姐妹，抢劫本庄财物的劫匪们的无情蔑视与极端仇恨。他们就是要杀尽四明山这些穷凶极恶的抢劫犯、杀人凶手，要让这些可恶的劫匪们自己也尝尝受死的滋味到底是啥子样儿。
  既使身死道消、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一个人若是连死都不怕了，便会焕发出无可比拟的强大力量，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一群无能的村民，而是一群只想报仇的疯子！
  在心神之中，看着一群村民们血红的眼睛，疯狂的面容，那誓死如归的气势，那是何等的仇恨啊！即使杀人如麻、抢劫成性的黑煞神，看到这情景。也心虚了，也有点儿后怕了……
  他似乎有一种预感，这次抢劫杀人掠财，掳掠秀水庄三十多名女子的事儿好象有点过头了。大条了……
  同时，村民们杀灭仇敌之时，也将柳河实先定下的杀敌之计，贯彻得非常彻底，因此，在两轮偷袭之后。他们立即潜伏了下来，各自寻找着最佳的暗杀与偷袭机会。
  “给我杀！”
  噗噗噗噗……
  又是一连串的噗噗声响起，随着几声临死前凄厉的惨叫，又有几个四明山劫匪炸成了满天的血雾。
  杀得性起，已经快要入魔了的柳河，口中疯狂的大笑道：“三千血煞一锅烩，轮回万年还本真，剑锋所向皆鼠辈，荡尽世间是与非！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可是太迟了呀！”
  他嘴里疯狂的大吼着，狂喷着殷红的鲜血，但人却无事一般，兔起兀落，剑气不断地喷吐，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势，惟求杀尽贼寇，以雪妻子被夺之恨，姐妹被辱之仇。
  近百名劫匪，一下子被杀了四十多个，还有两名武士级高手，那可是劫匪们的最高境界的高手啊，就连他们的老大黑煞神，也是武士级巅峰，现在，这个满面是血的杀人魔王----柳河，竟然连杀了两大武士级高手，那还等什么，还不跑在这里等死啊？
  因此，这些年跟着黑煞神杀人如麻的劫匪们，看到刚才与自己在一起喝酒吃肉玩女人的兄弟们，全都一下子无声无息的惨死了一大片，心胆俱裂，立即有人情不自禁的高喊道：
  “跑啊，这人疯了，变成杀人魔王了呀！”
  这突然的一声大喝，似乎在关健的时候，唤醒了所有的劫匪们，他们立即从四面八方狂奔而去，只希望逃离这个地方，逃出生天才是第一要命的事情。
  看到劫匪们四散飞逃，村民们立即拿起弓箭，好一阵狂射，箭箭命中，射死射伤者无数，柳河更是如打了鸡血般在飞逃的劫匪之中，狂追堵截，见人就杀，在这一阵劫杀之中，只有一个村民不小心被一名狂逃的劫匪顺手抵挡时中了一刀外，其余的村民全都完好无损，几乎是完胜。
  而柳河在杀完最后一名劫匪之后，满身是血的他如箭般射至黑煞神的面前一丈之地，用那还在滴血的锈剑指着黑煞神，无情地，充满恨意地大吼道：
  “黑煞神，你也有今天，这就是你杀人抢劫的下场，现在就是你的死期，今天，你死定了！”
  那如杀神一般，无边的杀伐之气，从柳河的身上冒了出来，让黑煞神感到全身一震。他环目一扫这满地的尸体。看到近百名兄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竟然被一群拿着弓箭，锈剑的村夫们全都杀了，他真的不敢相信！
  但那满地的鲜血与碎肉。还在地下滚动的着、流着血的头颅，那眼睛似乎都还在眨动着，真的让黑煞神不敢相信，无法面对，躺在地下的这些人。就是一直跟随着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个个都是一付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的兄弟们，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呀？
  难道在仇恨面前，兄弟们的勇气与武功全都丢失了，不愿，我的这些兄弟们为什么会死？
  看到柳河指着自己胸口的那把锈剑，似乎有无边的煞气冲天扬起，生锈的刃口，在不断地抖动之中。绽放着无边的光华，那剑尖上，似携带着万千西方庚金之气，一道道幽芒，从那有些锈蚀的剑尖上，绽放而出。
  此情此景，让黑煞神感到了无比的绝望，但却又非常的不甘，我黑煞神是什么，是劫匪。是名动邪神殿总殿周边几百里地的劫匪头子----黑煞神！
  哼，想让我黑煞神死，门都没有，老子要反抗。老子要反杀，老子要杀尽你们这些敢于抵抗我的村夫！
  想到这里，黑煞神一双已露出怯意的眸子里，突然绽放出了无边的杀气来，他要抗争，他要活着。他要继续活着玩女人，大口吃妖兽，大口喝美酒……
  黑煞神濒临于勇气散落的边沿，似乎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与信心，在这一刻，他操起了地上一把鬼头大刀，颤颤崴崴地对准了如杀神一般的柳河。
  这时，香香用微弱得几乎让柳河听不到的声音，轻吟道：“柳河哥，给我报仇……”
  现在，香香的心情非常复杂，她羞愤欲死，刚才在劫匪们强暴她的时候，她竟然有了快感，心里竟然幻想着这些劫匪是柳河的样子，可是，我明知道不可能是柳河哥呀，但为什么我会幻想这些呢，因此，她很愤怒，愤怒自己的不要脸，愤怒自己的迎合劫匪们强暴自己，她的心里很怨，非常地不甘心……
  因此，她把心里的万千情绪，无穷怨恨，化作了一句话：“柳河哥，给我报仇……”
  听到自己的妻子气若游丝的叮咛，柳河立刻目眦尽裂，他大声厉吼道：“香香，你一定要坚持住，你要看到柳河哥亲手为你报仇，为所有被欺负的乡亲们报仇，我这就杀了黑煞神，给你报仇雪恨！”
  说完这些，柳河剑指黑煞神，厉声道：“黑煞神，你恶贯满盈，死！”
  “哼，不见得，谁死还不一定呢！”
  赤*裸*裸的黑煞神，面泛无边的杀气，淫笑着说道：“柳河，你个没用的废物，竟然让香香姑娘还是个处，哈哈哈，处女的滋味真好，真紧啊，桀桀桀……”
  听到这里，柳河杀气冲天地，握着剑把的右手青筋猛跳，满身满面都是血的他，如一个从血海中走出来血煞神，咬牙切齿地怒骂道：“黑煞神，我柳河今日在此发誓，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哼，吹牛谁不会，老子可是武士级上品巅峰，会怕你个废材村夫？杀！”
  于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大战，就此展开了。
  “血杀三千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剑之所向万鬼避逸，剑气纵横，杀……”
  一把锈剑，在柳河如厉鬼般地怒喝之中，喷吐出无数道犀利的剑气，直射丈远之地的黑煞神。
  黑煞神也不是吃素的，****着身体将一把大刀舞得如风车一般，泼水不进，无数道犀利的剑气，均被他挡了下来，而且还抽空袭杀了两次，挥出了两道刀气，让愤怒的柳河内府伤上加伤。
  但是，他虽然伤了柳河，可自己也不好受，因为，这如疯子般的柳河，竟然一口气发出了二十多道剑气，剑剑犀利无匹，挡下这二十多道剑气之后，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快要用完了，而且虎口迸裂，一股股鲜血在无情往外冒，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疯子还会发多少道剑气，他是否还能接得下。
  趁柳河受伤回气的当口，他终于抓住机会，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柳河？！”
  柳河凄厉地狂笑着，嘴里还喷着血，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哈哈哈。百年轮回，老夫刚一苏醒，竟然遇到了这种人神共愤的惨事，黑煞神，你命该如此。死吧！
  老夫前世一心求武，追寻武道之终极奥秘，却不可得，可谁知，无情的杀伐之道，终归是无情道，要无情先有情，无情之道终归是有情之道，悟了却晚了……”
  那沧桑的语音，落寞至极的语意。苍老而悲凉，如一曲绝世凄怆的挽歌。
  但柳河并没有沉浸于此悲沧之中太多的时间，而是瞬间用一双如经过了万年，看透世间沧桑巨变的眼睛，冷电四射的盯着黑煞神，盯得他毛根直竖，脊背发凉，黑煞神惊讶至极地问道：
  “不会吧，你是杀神转世轮回？怎么可……”
  黑煞神这下真的有点惶恐了，杀神的名头太响了。当年血屠三千里，万里不留行，是二百年前凶名卓著的人物，而且。他活动的范围，就在邪神殿总殿一带。
  娘的，这不是活生生的要老子死吗？来个什么人不好，偏偏给老子轮回一个杀神回来，这还让不让我黑煞神活了？真衰啊！
  黑煞神并非慵碌之人，能当上一股劫匪的大哥。自然有几把刷子，眼底活儿贼毒，他知道这轮回活过来的杀神已经受了伤，但是那又如何呢？
  他怕了，这一刻，他真的怕了！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还在为自己能够为杀神手中走脱而拚搏，就在他全神贯注与柳河这个轮回杀神对峙的时候，突然，从他背后射来了几只犀利的箭矢，气机交感之下，他奋力避让背后的袭杀，可柳河却抓住了黑煞神一个防守空挡的机会，一道犀利的剑气怒射而至，直接贯穿了他的左胸，将他的左胸射出了一个大洞。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黑煞神的人突然软倒在柳河面前，全身的力气好象在这几口精血的喷吐之中消失怠尽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喷血的嘴里，放声大笑道：“想不到，老子黑煞神虽为一代悍匪，平生杀人****无数，到死之时，还能死在名震邪神总殿的大杀神手中，哈哈哈，死得好，老子死而无憾事，哈哈哈……”
  可柳河并没有让他就此死去，而是挥起一剑割断了他的手筋，再一剑割断了他的脚筋，再一剑，消掉了他的子孙根与卵蛋，再一剑扎进了他的小腹之中……
  让黑煞神临死之前，尝遍了各种疼痛，黑煞神实在受不了了，他嘶声力竭但却有气无力地乞求道：“杀神，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不就是个死吗，老子黑煞神不怕，你不必要如此折辱于老子！”
  “哼，黑煞神，这是你应得的，当你强暴那些柔弱的女人的时候，可曾想到过她们的不幸？当你杀戮无辜村民的时候，可曾知道他们的悲伤？你一生乱杀无辜，罪无可恕，百死不可受其身，万死莫殆！”
  说完这些，柳河一剑割下了黑煞神的狗头，提着这个罪恶的头颅，来到香香姑娘，他心爱的妻子面前，跪在她的身边说道：“香香，我知道柳河哥来迟了，可我还是来了，现在，我割下了黑煞神的头颅，为你和村民们报了仇雪了恨，杀尽了四明山的这股山匪。”
  已经双目无神，恹恹一息的香香姑娘，看到柳河哥气喘不已，嘴中有大股的血在不断冒出来，她用如蚊蝇般的声音关切地问道：“柳河哥，你受伤了？”
  “不碍事，一点小伤，香香，我为你报仇了，我们这就回去，待你将养好了身子，我俩再洞房花烛！”
  “柳河哥，哀莫大如心死，我怨恨啊……香香此身已不洁，望来世再报你的恩情吧，你对香香的好，我会记得的，柳河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活着……”说到这里，香香姑娘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就此香消玉殒了。
  “香香，我的香香……”柳河抱着香香温软的身子，嘶声力竭地大喊着，那凄婉的哀叫声在四明山谷中飘荡，如啼血的杜鹃。
  可是，如此悲怆的、眷念的哀伤、不舍，却还是没有唤回离去的香香姑娘的一缕怨魂！
  香香姑娘还是去了，她已没有了声息，一点生的气息都没有，她的身体在一点点的冰冷。
  村民们这时也都围了过来，十多人围成一圈，为香香姑娘如此年轻却含辱而死而陷入了深深地哀痛、惋惜之中。
  哎……
  不知是谁，留下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