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折服众人
“啊,他在说些什么?”
柳羽轩此言一出,军帐之中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急忙定睛去看那黄瑜。
黄瑜脸色一变,摇头喊道:“你胡乱说些什么?你莫要因为我对你不敬,就想法子来给我乱扣罪责!”
柳羽轩却冷笑一声,冲着帐外喝道:“将人证带进来!”
众人闻言,更是大惊,急忙望向帐外。
这时,只见软帘掀起,几人押着一人奔入帐来。
这个人一身清皂长袍,头发花白,看模样已是花甲之年。这时被推搡着进来,样子甚是沮丧。
黄瑜一看,立时耷拉下脑袋,再无方才嚣张的气焰。
柳羽轩伸手指着来人,对众人说道:“此人是黄瑜的老管家,他可告诉大家,这个黄大将军,是如何强占民女,致使其自绝身亡之事,全部告知大家!”
其实,此时无需这个老管家再说任何的话,众人单单只是看着那脸色死灰一片的黄瑜表情,便都心中了然。
军中对于此等事情,最是不耻。众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在战场上战功显赫,平日里气势极足的黄瑜,竟然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但是,如此隐秘之事,却能够被这个柳羽轩发现,众人不知不觉之中,对这个柳羽轩肃然起敬,心中甚是有了些敬佩之意。
黄瑜被士卒押了下去,送至三司处理。
整个大帐之中,已是鸦雀无声。
柳羽轩又是扫视全场,这才朗声说道:“诸位,我们身为禁军营,肩负保卫京师和圣上安危的重责。而那陈德庸篡权夺位,可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此等万恶之人,岂能容他逍遥法外,祸害苍生?我等必须打起精神来,速速将此人捉拿才是!只是不知,诸位将军。是否愿意和柳某一起为圣上分忧,为我大陈”
他此言一出,众人都被他慷慨陈词所感动,群情甚是激奋起来。
“我等愿意瞻柳将军语马首是也!”
何勇悄眼去看身前的柳羽轩。见他气宇非凡,不觉也暗自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三日,柳羽轩就将这禁军营之中有着诸多污点的将军齐齐收监查办,顿时使得他威名高涨,再无一人敢于小看他半眼了。
紧接着。柳羽轩雷厉风行,重新规划了禁军营,将原先的三个营细化为五个营。其中三个营负责皇宫的安全,其余两个营则负责值守京师,保护百姓的安危。他在划分禁军营的同时,又迅速从各自补充许多士卒,精心挑选,可谓亲力亲为。
不出半月,禁军营就焕然一新,甚是严整有序。
何勇等人看在眼里。更是不得不敬佩此人的神速睿智。
划分军营和补充人选,正是此时京师最为需要的事情,一来可防范宫闱之乱,二来可以保证京师后顾无虞。
但众人只是其一却不知其二。
柳羽轩利用此次掌管禁军营的机会,已是将自己龙虎帮的精英全部安排进来,并不到三五日,已是上上下下掌控了整个禁军营。
而与此同时,那卢文听也被陈玉启用,任命为谏议大夫,帮助自己治理内政。
这个卢文听倒也的确是个人才。帮助陈玉将朝政之中的疏漏之处细细补漏,同时奏请陈玉大胆择选青年才俊,补充朝中大臣,改变人才青黄不接的严重情况。不出半月。朝廷之上倒也是焕然一新,有了许多新气象出来。
虽然这半月间,那陈德庸还是没有被追寻到踪迹,但整座京师却是里里外外有了严整之相,明显比得之前有了大的改观。
百姓心中雪亮,交口称赞这柳羽轩的韬略非凡。那卢文听的文治之才。但凡到得街市之上,随处都能听得到百姓的称赞之语。
陈玉看在眼里,更是喜在心里,甚是为自己的大胆择选自得不已。虽然那陈德庸还是没有踪迹,但有了这两人在自己身旁,倒也少了许多的担忧,反倒有了开创盛世的勃勃野心。
这一日,柳羽轩劳累一天,从禁军营返回龙虎镖局。
大半个月未见他回来,小鱼早就思念成疾,替他担心不已。这时见他平安回来,终于喘了一口气出去。
两人前后脚来至内厅。
柳羽轩缓步进去,坐在桌前用茶。
小鱼垂手站立一旁,双眼紧盯着他,满是深情。豁然看到他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分明有着隐隐血迹渗出,心中不觉一阵绞痛。
柳羽轩却恍如没有看到她一般,手中茶盏依旧稳稳妥妥端着。
小鱼心中难过,终于因为内心对于他牵挂太过,难以自抑,流出泪来,哽咽问道:“少主,你手上的伤可曾好转?你知不知道,我心中如何对你牵念?”
柳羽轩这才微微抬眼,面色却始终毫无表情,漫不经心道:“小鱼,以前大风大浪都未曾如何,此次皮外之伤有何了得?你莫要伤心,大仇未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死去的!”
“少主,你……”
小鱼见他自动略过自己对他的一片关切之情,心中如刀绞一般,却深知毕竟是自己情难自已,这才会无意流露出来。
她深怕柳羽轩会恼怒自己的情不自禁,急忙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只是,还望少主莫要因为报仇心切而忘了照顾自己!”
柳羽轩又如何不能听得出她语声之中的浓烈关爱之意?但是,他也只得装作没有听到一般,在心中叹息一声,静默不语。
小鱼呆呆看着身前之人,虽然看不到他此时面色如何,但是无需仔细去看,自己也完全可以想像得到,此时的他必然是心中波澜万丈,但脸色必是平静无波,甚至冷然,漠然一片。
但她想到柳羽轩和那陈欣柔之间的种种,知道他虽然面冷,但实质上心中对那个欣柔公主已是爱到极致。
念及至此,小鱼心中又酸又痛。
“少主,将来,你真的能够狠得下心去杀那欣柔公主吗?”
犹豫万分,小鱼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冒着让他发火的危险,冲口而出心中的疑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