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探明缘由
其余几人见状,急忙识趣起身,纷纷告辞离去,单单只留下了柳羽轩和陈欣柔两人在这大殿之中。
柳羽轩自知理亏,讪讪的上前半步,不顾陈欣柔的用力挣扎,用力紧紧拉住了她的一双玉手,低声致歉道:“柔儿,我知道是自己的不对。即便国事再是繁忙,事情再是危急,也不该对你的痛楚视若无睹!我给你赔不是了,我交给你,任由你去处置了!”
说着,他干脆就用手将陈欣柔用力抱住,再不让她有可以挣脱出去自己怀抱的可能。
陈欣柔心中悲愤痛楚,自打来至这里之后,既没有得到柳羽轩的温暖相待,又没有被他及时温颜安慰,反倒时时刻刻处处都看到他对那筱玉田甚是关怀备至,如何不惹得她心中羞愤难当,以致于性情大变,今日发作出来?
现在被这个可憎之人用力抱住,陈欣柔愤然想要挣脱开去,无奈如何用力,这人却反倒更是用力的搂紧了自己,使得自己根本就无法逃脱开去。
“你……快些松开手!”
柳羽轩却深深叹息着,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在她耳边低声絮语道:“我怎么能够放开你呢?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再松开抱住你的手了!你就莫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陈欣柔心中的羞愤之感即便此时仍是存在,但无奈被心爱之人如此搂住,又被他如此温柔对待,自己如何能够再有半分力气去挣脱开他的宽阔怀抱?
她渐渐失了力气,停止挣扎,反倒更深的钻入柳羽轩的怀中,嘤嘤哭出声来。
“你……莫不是已经忘了我,很快就有了别的心上人?”
“怎么会呢,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对你的情谊?”
“你骗我,那个筱玉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柳羽轩一愣,定睛看着面前这张认真的脸。脑海之中飞速旋转,这才似乎有些明白过来,陈欣柔生自己的气会如此之大,好像并不单单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贴心与之相对。
“你这个小傻瓜。我的心中有了这么的心爱之人,只是一个你就占去了一大半,哪里还会有地方给别的女子?筱国主,不过是我的红颜知己罢了,你莫要胡思乱想!”
“哼。红颜知己!”
陈欣柔即刻心中莫名燃起一股浓烈的酸楚之感,不假思索就冲口而出道:“自古以来,哪里有什么红颜知己,无非就是那些男子得不到的女子,这才会对外人如此去说罢了!可见,你必是被筱国主拒绝了!否则,你定会……”
柳羽轩真是哭笑不得了,从未见过最讲理的陈欣柔,今日竟然也会如杜春晓一般蛮不讲理。
“我若是真的对她有心,只怕早就成就好事了。何须将她视作什么红颜知己遮人眼目?我们真的一片清白,你切莫胡说才是!”
看到柳羽轩双眼之中分明有了些恼怒之意,陈欣柔这才似乎觉得是自己妒意太过,有些伤了对方。
“但是,我真的是忍不住,你有了樊念钰,有了杜春晓,有了我,想来已是该心满意足了吧?却还想要去拥有那……”
“你呀,前半句话说的甚是正确。将我想要对你说的话都说光说尽了。但这后半句话确是有着醋海翻飞的嫌疑,可见,你还是不相信与我!”
“胡说,我哪里有醋海翻飞了?你真的好……”
柳羽轩不由分说就低下头去。深深的吻住她这张仍然想要絮絮叨叨问个不休的红润嘴唇,将她来不及说出口的那句“讨厌”硬生生吞入了自己的嘴中。
分离许久,这时才再次亲密接触的两人,此时再无需更多的言语,各自将对方仅仅纠缠着,在彼此缠绵深吻的过程之中。心中所有的猜疑痛楚全然消失不见了。
“就这样吧,但愿人长久,但愿他的心中始终有我即可!”
陈欣柔的眼角涌出泪水,在心中对着上苍不停祷告,又对着自己轻声说着。
柳羽轩如何感知不到对方对自己的款款柔情?索性一把将其横抱起来,大步朝着内室走去。
大殿之外艳阳高挂,但内室之中却是香艳一片,娇喘阵阵,真是个人间弄巧柔情,此刻全在这小小内室之中展现无遗。
当日正午,众人被柳羽轩重新召集,看到他身旁的陈欣柔面色红润,眼中柔波不停流转,并且始终只是盯着他一人,再无旁人,大家即刻心知肚明,皆是暗自捂住嘴巴笑个不停。
甜歌被拉出去后,让杜春晓整整教训了几个小时,早就后悔自己不该不懂得看人脸色,尤其是查看陈欣柔的脸色,使得柳羽轩左右为难。
但这时看到那柳羽轩故意装作威严的模样,而那陈欣柔小鸟依人,一副甜蜜图景活生生展现在自己面前,心中惴惴不安霎时就全然消失不见,天性使然之下,捂住嘴巴嗤嗤笑个不停。
“我们还是商讨要事吧!”
看到柳羽轩脸色微红,埋着头双眼只看着椅子方向,众人就更是觉得好笑至极了。
“段姑娘,你还是将没有说完的话说完吧。”
段春宁勉强忍住想笑的冲动,看到柳羽轩很快就恢复了自如,也即刻就正色轻声说道:“说到这个长恨的名字,其实还有个来由。
他的娘亲身体一直甚是不好,常年累月病卧在床。待得三十好几,这才好不容易怀了身孕之后,大夫却对老城主说,若是想要保住夫人的命,就得将这个孩子打掉,否则靠她的身子,必是无法支撑得到生产的那一天。
但是,这夫人极爱腹中的孩子,说什么也不愿意任其夭折。老城主百般求她,但她仍是执意要生下孩子。终于等到生产那一天,她果然如大夫所言,在生下孩子之后没有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老城主痛不欲生,就特意将孩子的名字叫做长恨,意思是伴侣痛失,徒留遗恨。而且,这个长恨因为这个缘故,从未被老城主如亲生孩子一般对待过,反倒是苛责严厉,超过平常人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