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7.第1197章 诡异的凶杀案
无双是他这一辈子的敌人,二人是迟早要有一场恶战。 人的一辈子离不开争名夺利,利字为重,说到底都是钱惹的祸。叶赫那兰人是长白山圣山龙脉的守山人,而无双的盗门中曾有这样一种说法,据传,天下第一斗便是大清龙脉。大清虽然亡了,但是龙脉犹在,坊间传闻,大清龙脉中有当初八旗子弟出兵关内掠夺来的天下财富。谁不眼红啊?然而,世上从不缺亡命之徒,可自打顺治皇帝那一代起,无数的土夫子也曾闯入圣山想一睹龙脉真容,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吴功耀胆大包天,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就连那兴安岭地缝子也曾窥探天机。但是唯独他一生中没有敢踏入长白秘境半分半毫。其一,叶赫人实在厉害。其二,这大清龙脉中不但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而且还有可以吞没千军万马的诡异机关,就算他有天大的本领也不敢妄动。
长白圣山龙脉乃是大清与满人的根基,而大清的江山最终归属乃是爱新觉罗人,当然,舒尔哈齐也属于爱新觉罗,只不过是被努尔哈赤驱逐了的爱新觉罗人。
海家世世代代都没有忘记过家族的使命,断了大清的根基,挖了圣山龙脉宝藏。而这一切也许就要在这一世有了定数,这也是属于无双的宿命。
一个是守,一个是盗,一个是镶黄旗正统,一个是海家余孽,注定这二人今生今世永远无法成为朋友。
“孟工,怎么了?怎么一路上闷闷不乐的?”车中无双见孟庆武脸色不对,赶紧上来搭话。
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国家认证的工程师,自己是个盗墓贼,估计孟庆武也是这一辈子第一次跟盗墓贼共事有点紧张吧。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张图纸上的事。”孟庆武支支吾吾说。
“没事,既然当初日本人可以挖那么深的隧道,活人就肯定下的去,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了,您不是专家吗?相信这些都难不住你。”无双既然邀他一同前往就必然选择相信他,孟工人不错,听说以前还当过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当初二战区很多防线工事都是他一手督建的,虽不算固若金汤,但却抱住了成千上万战士的性命,从这点上,无双佩服他。
一路上马丫一直窗外的景色,从平原到了山区,然后便是山中一片绿油油的树木森林。
“丫儿,今晚我们就能回到黑龙屯,想家了吧?”马福祥问她。
“嗯,我想去爷。”马丫叹了口气。
马二爷问无双:“小爷,您不是说咱们还有其他帮手吗?就咱们几个人赤手空拳的,恐怕想对付川岛圭佑不那么容易呀。”
“二爷放心,我已经提前有所准备,咱们的帮手应该差不多到了。”无双并没有提前跟大家说明这第三股力量到底是谁。
黑龙屯还是那个宁静的黑龙屯,众人还没等进屯子,就可以听见黑龙屯里边鸡鸣狗吠的声音,这就是乡下的感觉,只要有个陌生人进来,绝对逃不过这些家畜的眼睛。
“小爷,气氛不对呀?你么有有几户人家门上挂着纸钱和丧帘?”马二爷不是第一次来黑龙屯了,他祖籍就是这里的,整个黑龙屯也可以叫马家屯,全都是马家亲戚。
“可能是有白事吧?走吧,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我们来了,都是一家人,我去,你们带钱了吗?”马家等于无双第二个本家,如果当初没有马家人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董爷,也无法为他守住江山,所以,一直无双对马家人都很有亲切感。
也不知是谁家这么荣幸,可以请到盗魁为他主持丧事。
众人穿过小桥,那棵村前的老树。在东北,几乎每个屯子前边都有这么一棵老树,老人们喜欢坐在这里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但他们最希望的还是在村道尽头可以人们的身影。
可今天,老树下却没有一个人影。就连马丫儿时的那些小伙伴也不见一个。
众人踏着小村石阶,直接来到了那户挂着丧帘的人家门前,那户人家敞着门,屋里沾满了前来悼唁的老乡,正中间是一口棺材,一个妇人穿着丧服嘤嘤哭泣着,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孩子懵懂的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屋里的老少都低着头窃窃私语,像是在惋惜亡人的离去和这对孤儿寡母。
“小爷?是小爷来了?别哭了,别哭了!”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所有人都齐齐回头无双等人,然后大伙单膝跪地恭敬喊道小爷万福。
一日为奴世代为奴,马家对盗门的忠诚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哪怕是黑龙屯只剩下一个活口,他们也绝不会离开黑龙屯半步。哪怕是董家还有一个活口,那也是马家人的主子。
他们这不叫愚笨不叫封建,这是一种信仰,是忠诚!因为盗门对他们有恩。以前据传,马家一位先祖是舒尔哈齐的副将。也不知这些追随无双身边死心塌地的马家人是不是那位副将的后人。
“怎么了?这是怎么的了?快起来,不用行此大礼,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上回不是让人给你们捎钱回来了吗?有病了送医院呀?这怎么还死家里了?”无双搀起了众位老乡。
“三婶子?这……这里头是……是三叔?”马丫走上前双手握住了那妇人。
整个黑龙屯的老少全都是沾亲带故,按照辈分,这位主马丫得叫三叔。
“丫儿!你三叔他……他……呜呜呜……”
“三婶子你别哭,先坐下慢慢说,少主在此有什么事他为你做主!”
众人赶紧让开,把无双请到上座,然后依次为他,马福祥,马二爷等人倒茶。
“你三叔他是被害死的呀!呜呜呜呜……咱们黑龙屯从来不与外人结仇,也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杀了他,就在昨夜。”三婶子哭的眼泪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