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5.第1815章 红娟门幻术
无双赶紧朝身体一侧纵身一跃躲了过去,可纵使已经拼尽全力了,那大拳头划过自己脑门的时候,还是捎带着贴着无双头皮划了过去,一绺头发也被拽下去了,脑袋上露出一条头皮,头皮里边直往外流血丝。
“你大爷呀!有你这么大的吗?”无双咧着嘴左手捂着头皮叫苦连天,这特么还没等死呢,不是要先给毁容了?
不行,决不能跟这大家伙打,这玩应速度快不说,力气又大,还得想办法开溜。可问题来了,虽然此处视野开阔,你可以跑,人家更可以撒丫子追你。
完了完了,儿是要交代在这儿了,早知如此刚才出来前就跟阿兰……没准还能留下点血脉。
无双咧着嘴抬头瞅了瞅山魁的眼睛,那家伙眼睛里闪烁着凶残的幽光,嘴里边直淌哈喇子。突然,无双就见这大家伙身后半空中飞下来一只花蝴蝶,蝴蝶落在他脑袋上,弄的那家伙十分痒就伸手拍蝴蝶,蝴蝶也很机敏,又飞起来躲避。
这家伙笨重无脑,转身就去追蝴蝶,这一回头不要紧,原本在头顶上展翅废物的蝴蝶竟然顷刻间变成了一枚飞镖,翻身就打了回来,它还以为是那可恶的蝴蝶呢,伸手就拍,飞镖直接打进了它的手掌中,疼的那大家伙蹲在地上嗷嗷大叫。
紧接着,半空中四五只花蝴蝶又再度飞了过来,每一只是一枚蝴蝶发卡,那飞镖打的很准,也是弹无虚发,全部打中山魁。
但这家伙太健壮了,虽然被飞镖击中,可却没有致命,鲜血顺着伤口直往外淌,它大怒,站起身来,双手敲击着自己的胸膛,然后把蝴蝶飞镖全部从伤口中拽了出来。
“我靠,这玩应玩的好啊?幻术?”无双躲在一旁都了,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处于险境之中。
“你想什么呢?还不快跑?”这时,身后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一只白皙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背上,他回头一瞅,竟然是“阿赖”。
“是你?你叫阿赖吗?好奇怪的名字啊!”
蓝彩蝶脸上依旧遮着一条红色丝帕,但那双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无双却认得,还有,还有她身上带着的那股少女的芬芳。
“你才叫阿赖呢!阿赖是三姐和姑姑叫的,你不许叫!差辈了!”蓝彩蝶甩出金丝虎尾鞭,左胳膊搂着无双的腰,一跃而起。
二人的身子荡在半空中,朝着山谷深处飞去。就是这种感觉,这一刻,无双甚至感觉到了女孩子恋爱的那种甜蜜,阿赖给自己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每一次遇到危险,她都会及时出现。
他微笑着,蝶醉人的大眼睛,竟然色胆包天地把嘴贴了上去。
“当心!”彩蝶没等这色狼靠近,一掌把无双推了出去,自己也跟着无双落了下去。原来,那山魁发现两个猎物要跑,竟然再度扑了上来。若是彩蝶不躲,只怕俩人都得在半空中被那大家伙擒住。
“你怎么惹上黑猴子了?”黑猴子是当地人对山魁的叫法。
“哪是我惹它呀?我不想惹它也不行啊,它……他妈跟着我玩命地追!”无双解释说。
“哎呀!你也是,往哪去不好,非来这儿?这是我们苗疆的禁地,里边是老司庙!”相传,当年阿普老司的一半尸身被运回到苗疆后,就埋在这山谷尽头,苗人为了纪念他,后来修建了一座宗祠。深谷尽头的山就叫老司山。
那家伙根本不给这对苦命鸳鸯交流的时间,落地后又再度扑了回来。蓝彩蝶见那家伙势不可挡,赶紧用一条巨大的红绢遮住了他俩,山魁不识这障眼法,还玩命似的用大拳头往下砸呢,红绢飘然落下,二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留下那笨重的大家伙在山谷中嗷嗷怒吼,发泄着。
无双闭着眼睛,就听的耳畔风声做做,好似在风中疾驰一般,他死死搂着蓝彩蝶,脑袋就靠在蓝彩蝶下颚,那种感觉真奇妙,竟然就好像儿时在母亲怀中的亲切感。
眼前是一片红晕,二人紧紧相拥,仿佛心都贴在了一起。
“你……你往哪靠呢?讨厌!”嘴上这么说,她可没推开无双,而且搂的也更紧了。
数秒过后,无双脚下好像踩到了实物,面前的红绢落下,他一瞅,二人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一片山林中,山林中碧野仙踪,到处飞舞着萤火虫,其景美的一塌糊涂。
“干嘛?搂上瘾了?还不松开?”蓝彩蝶媚笑说道。
“不行,我怕……我怕……”他闭着眼睛靠在她胸口上,享受着那少女的芬芳。
“哼,色狼,刚才怎么不见你怕呀?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还要跟黑猴子打?去去去,回去吃你家阿兰豆腐去!”蓝彩蝶醋意十足,把无双推开说道。
无双自知理亏,可不敢再在她面前提阿兰,赶紧就岔开话题说:“这老司山是个什么去处啊?里如同世外桃源一般,你来过吗?里边不会还有山魁吧?”
“别说我了,连三姐也只来过一次,老司山是苗疆的禁地,只有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司死后才有资格葬在山谷中,你来的时候不是也吗,那山岩中的悬棺就是历代老司的坟墓了。”彩蝶说。
“啊……那你们苗人的先祖太会选阴宅呀,这地儿一点风水都没有,而且死后还得被喂畜生,连具尸体都不剩了。”
“大胆,不许你辱没我们苗人先祖!在这里说话注意点,阿普老司只是肉身死了而已,灵魂永远都保佑着苗疆三山九寨的后人们,你嘴上积德好不好?”蓝彩蝶掐了他一下。
在风水学上,南北方差异很大,苗人是不讲究风水的,阿普老司就是他们的巫神,也就是他们的信仰,死后能够葬在阿普老司身边,那就是莫大的荣耀了。不过老司山里却只葬着阿普老司的半具尸身,历代苗族君王和老司也只能把尸身葬在山谷中的悬崖之上,是畏惧阿普老司呢?还是说里边有其他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