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提前洞房花烛
母亲的脸,极其的恬静。
和之前的警惕,有着天壤之别。
她温柔的给我用冰敷脸,而后上了一些清凉的药膏。
“先冷敷后热敷,间隔24小时!”
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左顾右盼,始终没有对上我的视线。
我知道,这是自闭症才有的症状。
“妈……”
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我的鼻子瞬间酸了。
差一点,便落下眼泪。
“坏蛇!坏蛇!”
突然,母亲指了指我的胸口。
“坏蛇不许吃我的宝宝!坏蛇!”
母亲口中所提的坏蛇,应该就是姻媤吧!
之前她袭击我的那回,正是我看到姻媤的某次。
而等姻媤消失后,母亲便恢复了正常。
“妈妈!”我握住母亲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母亲东张西望了许久,突然怯生生的瞥了我一眼。
但只停留了半秒,便快速移开。
她隔着空气抚摸我的脸,对着我滚烫的脸吹气。
我的心,差点就被融化了。
真的好想好想紧紧的将母亲抱在怀里,却怕吓着她。
于是,只能偷偷打量她。
等母亲睡着了,我这才离开。
刚打开房间的门,女孩便拿着剪刀冲过来。
我以为她想要袭击我,便准备闪开。
没想到,女孩却双手将剪刀捧过头顶。
并且指着自己的嘴边,咿咿呀呀。
“你想要我给你捻舌?”
女孩使劲的点头,伸出舌头。
于是,我接过剪刀。
常规消毒之后,剪开女孩舌头上的薄膜。
随即裹上香灰,轻轻的捻动。
等将舌尖捻得圆润后,这才停下。
女孩灿烂的拍手,随即视落在我的脸上。
眉头一皱,瞬间化身成蛇。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抬起尾巴尖猛的刺进自己的身体。
鲜血飞溅间,将尾巴拽出。
而尾巴尖上,布满了一些绿色的液体。
“这是……胆汁?”
只花了几秒的时间,我便算出刺中的位置正是生长蛇胆的位置。
赤蛇使劲的点头,将蛇尾伸到我的面前。
它是想要我用蛇胆涂脸?
我怎么差点忘记了!
蛇胆不仅能清热解毒,还能消炎去肿!
“不行!”我果断摆手。
开什么玩笑?
戳破胆会死的!
为了治我的脸,命都不要了?
见我拒绝,赤蛇急了。
它围着我,不停的打转。
我原本还想拒绝来着,可仔细想想取都取了不用不浪费了嘛?
于是,我将胆汁抹在了脸上。
顿时,滚烫消除。
因为肿胀而挤到狭窄的视线,也慢慢的变宽。
顾不得打量自己的脸,我赶紧给赤蛇处理伤口。
赤蛇就那么乖乖的盘在那,时不时的蹭我一下。
……
院子里,停了一辆运输车。
正有工人不断的来来回回,从上面往下搬酒坛子。
而坛子里面装的,正是雄黄酒。
纵使已经密封好了,酒香还是时不时地顺着窗口涌入。
这雄黄的味道,果然是正宗。
“你们的婚结不成!”
就在我认认真真洗脸的时候,姻媤的声音传来。
我缓缓的抬起起头,在镜子中看到那张摄人心魄的脸。
“硫磺粉雄黄酒都只能用来对付普通的蛇!而我……是女王蛇!”姻媤说到这,缓缓的扬起嘴角。“敢不敢跟我赌一下!如果司螣知道我已经重生,他一定会选择我而舍弃你!”
“说得这么言之凿凿不还是想要骗我将身体的掌控权给你?”
“你……”
“一条蛇想要跟人玩心计,先去读读孙子兵法再说!”我漫不经心的说到这,挑起耳边的碎发。“爱情不是赌博也经无需试探,你这条长虫怕是永远不懂!”
“你真的以为本王没法对付你?”
姻媤冷声了这么一句,我的右手突然颤抖起来。
而后不受控制的伸向脖子,而后猛的掐住。
“我需要你的身体自然不会杀你,可你身边的人都是肉体凡胎!本王杀死他们,如同探囊取物那么简单!”
说到这,姻媤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你这个婚……本王包你结不成!因为这个处子之身,是留给东方苍玦的!”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我没有反抗。
可等手指松懈后,立刻抽离。
我卯足全部力气,攥紧拳头。
随即,对上姻媤的视线。
“女长虫你给我听好了!这个婚我不仅结定了,还要提前洞房花烛!我的身体……我做主!”
“你敢……”
没等姻媤吼完,我一拳打碎玻璃。
不顾姻媤破碎的脸,转身奔出房间。
经过运酒车的旁边,直接拿起一坛雄黄酒。
摘掉盖子,仰头灌了下去。
喝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
‘砰砰砰’
一到蛇堡的门口,我便使劲的敲门。
制作雄黄酒的原酿,都是高度烈酒。
加上雄黄浓度极高,所以还没到蛇堡我就已经上头了。
没敲两下,门突然打开。
猝不及防之下,我直接滑下去。
可下一秒,就被一把揽住。
摇摇晃晃的抬起头,对上了司螣的那张绝世天颜。
“年豆包,你喝酒了?”
紧声说到这,司螣一把将我拦腰抱起。
等抱回了房间想将我放回床上,我却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不撒开。
“司螣大人,我想吃肉!”
“不许!”司螣的眉头瞬间蹙起,“乖,咱们都不吃肉!这些天本君有在学做粘豆包,虽然没你做的好吃但可以下咽!你要是饿了,本君这就去……”
“我是说,我想吃……”我抬起下巴,将唇贴上司螣的耳畔。“你的肉!”
这句话,瞬间让司螣的后背僵住了。
“年……年豆包……”
“我等不到大婚之夜了!”我盯住司螣幽深的眸子,哑声开口。
“年豆包,你喝多了!”怔了许久,司螣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先乖乖睡觉!”
说着,司螣将我轻轻放下。
正准备抽身离开的时候,我一把扯住他的腰带。
用力的一拽,司螣便整个人摔在床上。
而我乘着这个机会,栖身而上将他置于被动。
“司螣大人,我绝对没有喝多且足够清醒,所以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想要离开这个房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睡我,要么我睡你!”
“年豆包……”
没等司螣说完,我一把扯开衣服。
肩头那朵如血的彼岸花,瞬间在司螣的眸中绽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