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亡国之君?(求订阅!求月票!)
“娘亲?皇上?”
那姑娘似乎有些懵了。
后面站着的美大叔瞅了瞅皇帝蹙眉不爽的脸色,将中年美妇拉到了身后,暗暗递了个眼色,开口道:“非娘,我是爹爹!皇上有话对你,爹娘等会儿再来看你!”
中年美大叔不顾中年美妇的挣扎,硬是将她拖出了房门。
这下,房内鸦雀无声,只留下金非和那位年轻的皇帝。
金非重又合上了眼,想理清一下被搞得一片混乱的思绪。
没想到,这却让那皇帝顿时慌神了,握着她的手焦急的呼唤道:“阿霏!别走!阿霏,你给朕回来!”
阿霏和阿非听起来没有任何区别,金非知道那人是在呼唤自己,她被闹得没辙,顾不得理清自己的思绪,又睁开了双眼,语气诚挚的道:“我没走!我只是被弄糊涂了,想理清自己的思绪!你别着急!对了,怎么称呼你啊?陛下?皇上?”
皇帝这才慢慢调整了自己已经失控的情绪。从十五岁开始日日祈盼,苦苦等了十三年才盼回来的丫头,他真怕再次失去她,尽管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完整的她。
她在世之时,他并不觉珍惜,以为只有价值较高的利用与心甘情愿的被利用的关系,一旦失去,却发现,他对她竟然早已情根深重,宫里众多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取代她在他心底的位置。或许,少年时期的他不经意间已经将她藏在了心中某个沉不见底的角落。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与他的心慢慢融合在一起,一旦丢失,他的心也随之缺了一角。
善卷仙长果真神人,没有诓骗朕!那双流露着和虞嫤霏几乎一模一样神情的漂亮眼眸,他是如论如何也不会认错的。
他将金非的手握得更紧,怕她飞走了似的,重又展开笑颜,柔声道:“阿霏,你叫我笔哥哥就好。不用理会旁人。”
金非不禁腹诽。这是哪里的皇帝啊,这么温和!以前她也见过英国、挪威、瑞典、丹麦、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西班牙等国家的王子和公主,人家虽然也平易近人,但是。却还是要称呼敬称。平易中带着疏离。隐形中也带着一种高傲的威压感。
面前的这个皇帝真的很好相处的样子。不过,他是什么朝代的皇帝呢?她对历史可没什么研究,只记得每个朝代的国姓以及一些著名帝王将相的名字。
她记得自己从美国华盛顿州雷尼尔山陡峭的悬崖上跌落。没有摔死,反而来到这里。难道,雷尼尔山下竟然隐藏有一个神秘的不为人知的国度?
还是,她竟然如那些无厘头的网络描写的一般穿越重生啦?
以前的她喜欢旅行,崇尚自然,贪恋睡觉,热爱收藏,不谈感情。她不是宅女,每年都在与大自然共舞,很少看那些穿越重生的。宅斗权谋什么的,她的指数恐怕都为零,她以前既不混朝堂也不混闺闱,这如今要怎么混?
笔哥哥?哪个笔?是笔墨纸砚的笔么?
这个称呼怎么觉得是在叫情郎的感觉?情哥哥?
她这个年龄谈恋爱……似乎早了,她可不想早恋。
金非把满脑子的不适应先放了放,勉强笑了笑,忍着鸡皮疙瘩随时会爆满全身的无奈感,有些无措的道:“那个……额……笔哥哥,是笔墨纸砚的笔么?”
皇帝没有急于回答,反而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同样粉雕玉砌玉瓷般的女孩子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后来相熟以后,还懂得调侃了:“嫤霏配习笔,今非昔比!绝配哦!”
想到此,他不由得楞了一下,心中暗道,金非配习笔,今非昔比,亦是绝配!
他不由得将手抚上了金非的脸颊,常年未见阳光,却不是惨白,而是红润的自然白皙,比一般女子的皮肤更白更光滑细腻,真正如婴儿一般吹弹可破,比婴儿的皮肤更添了一分光泽,叫他爱不释手,沉醉其中,竟然忘了抚摸这脸颊的初衷。
这是他从三岁便养在身边每日疼宠的另一个丫头啊!可惜,她什么也不知道。
金非心中却一阵恶寒,她粗暴的推开眼前男子的手,发现自己衣着完整,随即快速起身下了床。
皇帝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一时未察,只是转过脸来视线一刻不离的凝望着那道娇俏的身影略略失神。
醒来后的金非觉得眼前的皇帝似乎患有某种隐性的心里疾病,什么病,她不是医生,也不好。她提醒自己要远离这个有诡异的皇帝。jason当初鄙视她,傲慢的对待她,她倒觉得更加真实正常,而这个所谓的皇帝确实不太靠谱。
她心目中的皇帝是威严冷酷的,杀伐果断,有王者霸气,绝不会沉迷于儿女私情,例如雍正啊、嬴政啊那样的,眼前的皇帝简直弱爆了,要是有九龙夺嫡、藩王造反、武将夺权、外戚争势、少数民族入侵神马的,这个国家迟早得完蛋。
金非眼前不禁浮现出清朝光绪皇帝的可怜模样,软弱可欺,被慈禧控制着,变法图强的大志未能实现,自己心爱的妃子保不住,本人也在孤岛瀛台被囚禁,最后抑郁得病不得善终而亡,唉……这个,莫非也是亡国之君?
叫他回答一个问题,杵在那里一根楞木头似的磨磨唧唧半天不见回答,还不如出门随便叫个丫鬟来问问,瞧这屋子里的装潢,必是有不少丫鬟的。难道是皇宫?又不太像。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她见那个皇帝一副软弱可欺毫无威严的模样,遂不再理睬他,兀自仔细打量起屋子来。
(芊舟腹诽:咳咳!金非姑娘啊,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么?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金非发现这是一间古色古香极为精致的古代女子的房间。花梨瘿雕花大床,淡紫色梦幻般的烟罗绫帐,和床是同一质地的梳妆台,上方拼接有紫檀木雕刻的花绘图案。半透明的连环屏风上绘着百态千姿的睡莲与翠竹,与外间相连的拱门,坠着玛瑙珍珠拼玉的珠帘,风大些,便能听到清脆的珠佩相碰的声音,屋中的摆件,虽不是极尽奢华,却也是样样东西力求典雅别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