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江姝婳。”
一楼客厅里,傅斯年的妹妹傅兮凤坐在轮椅上,目光冰冷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江姝婳。
“温阿姨睡了,你要上楼的话,我可以推你上去。”
江姝婳无视傅兮凤对自己的恨意。
走到她面前,刚要伸手,就被傅兮凤拍开。
她问,“我哥呢?”
江姝婳回答,“在楼上接电话。”
“白雨宁打的?”
傅兮凤说这话时,眼里带着审视。
江姝婳面不改色,“可能是。”
“你推我出去外面院子,我有话跟你说。”
傅兮凤盯着江姝婳片刻后,发号施令。
猜到她是不想让傅斯年听见。
江姝婳点头,手搭上轮椅,推着出了客厅,来到傅兮凤指的一棵玉兰树下。
“我哥说,是你献血救了我的命?”
傅兮凤冷冷地看着江姝婳。
江姝婳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你当时献了多少血?”
“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很晕。
“那你可知道,当时白雨宁想把你的血抽干?”
“……”
江姝婳诧异地眨了眨眼。
没想到傅兮凤会知道那么多。
还说给自己听。
傅兮凤和她同龄。
但当年那场车祸后,她就被送出了国。
直到半年前,傅斯年出国,她才回来。
她们之间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
“江姝婳,我虽恨你,但不会像白雨宁那样,恨不得除掉你。”
傅兮凤有她自己的骄傲。
“……”
江姝婳没接话。
直到听着傅兮凤问,“江姝婳,你是不是还喜欢着我哥哥?”
她脸色微变。
傅兮凤嘲讽地说,“你喜欢他也没用。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想多了,我是有喜欢的人,但不是你哥。”
江姝婳背对着客厅的方向而站。
并不知道傅斯年已经出现在了客厅门口。
隔着几米的距离,风把她冷漠的回答吹进傅斯年的耳里。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际。
傅兮凤笑,“是吗?据白雨宁说,是你先勾引我哥的。你要是不喜欢他,难不成就为了报复白雨宁?”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江姝婳问,“你要是没别的事。”
“当然有。”
傅兮凤道,“我虽然出了院,但还不能自理,最近我会住在这里,你负责照顾我的起居。”
“你现在这情况,住在这儿不合适。”
江姝婳说出自己的看法,“温阿姨的情绪很不稳定。”
“那又怎样。”
傅兮凤打断她的话。
声音陡然“我妈就算是精神失常,也是我妈。我哥让你来照顾我妈,是他相信你,不是我相信你。我必须在这儿守着,不让你欺负我妈。”
“兮凤要住这儿,你就连她一起照顾着就是了。”
傅斯年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
沉郁寒凉,不容违抗。
江姝婳惊愕回头,对上他阴沉的眼神,她抿唇不语。
见她不说话,傅斯年的心情越发的阴郁,“我妈睡觉前,跟你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
“江姝婳。”
傅斯年的声音陡然沉厉,“我妈哭过,你要是没跟她说什么,她怎么会哭?”
江姝婳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这个男人,就tm的是个疯子。
嗅到危险气息的傅兮凤急于脱身,“哥,我先回一趟大宅见爷爷,晚上我再过来这里住。”
傅斯年神色微缓地“嗯”了一声。
让保镖送傅兮凤回傅宅。
傅兮凤离开后,傅斯年的手机再次响起。
和上一次一样。
也是白雨宁打的。
他当着江姝婳的面接听电话,还不让她走。
江姝婳忍着没挣扎,待他挂了电话,她才开口,“你要是不放心我照顾温阿姨,可以换一个你放心的人来。”
“一天不到,你就烦了?”
傅斯年手上用力一拉。
江姝婳纤细的身子就跌进他怀里。
他故意曲解的话语,她只当没听见。
“以后不许再喊我妈温阿姨。”
傅斯年霸道地说,“我妈也是你妈。江姝婳,你休想逃避义务。”
“行。”
江姝婳不想跟他在这儿拉扯。
“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心里那个人,是谁?”
“……”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怔愣地望着傅斯年。
“你刚才说,你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谁?”
傅斯年压着怒意,重复地又问一遍。
江姝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胡乱说的话。
眸色几度变化。
“和你没有关系。”
“呵。”
傅斯年冷笑地把她推至旁边的玉兰树下。
一字一顿地砸进她耳里。
“江姝婳,江凯有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婚姻要持续三年。这三年里,你是我傅斯年的女人。身心,都得忠于我。”
江姝婳想笑。
真的。
她觉得很可爱。
一个自己都不想忠于婚姻的男人,要求她忠于这段婚姻。
她就真的笑出了声。
无视面前男人随时会将她席卷的怒意。
她倔强地维持自己的自尊,“傅斯年,我是嫁给了你,但在我和你的婚姻里,我跟你是平等的。你要是忠于婚姻,我自会做到。
你若是出轨,不论精神还是肉体,我都会还之。”
“你敢。”
他咬牙。
她不怕死地瞪着他,“我就是敢,你找一个,我就找一个。你找十个,我就让你住草原……”
话音未落,江姝婳就被傅斯年拉着往客厅走。
她一路挣扎,打骂都无用。
傅斯年拉着她进了客厅,一路上楼。
将她拉进最南边的客房,甩上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沉怒地吻住她的唇。
“你不是想找十个,想让我住大草原吗?那就先让我看看,你有没能找十个男人的承受力。”
“傅斯年,你浑蛋。”
直到被扔至大床上,傅斯年用她的衣服绑住她双手,双腿。
她才没了力气挣扎动弹。
“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什么叫浑蛋。”
他三两下,粗鲁地扯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物。
欺身上去,一手捏着她下巴堵住她的嘴,一手扯掉捆绑她双腿的布料。
没有温柔,没有怜悯。
只有令她窒息的屈辱和愤怒。
直到尝到她咸凉的泪水,抬眸,对上她绝望的眼神,傅斯年才猛然清醒。
身下动作,跟着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