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 可爱国公爷
说起方樱雪国公爷脸上不太好看,方樱雪是自己的亲孙女,她的想法自己全知道,其实方樱雪是什么性格的国公爷也是一清二楚,因为自己也要了解几个儿子和媳妇的性格还有能力,才能更好地掌家,这里就包括了他们怎么教导儿女。 ..
当时他知道方樱雪来找过玄妙儿,但是他没干涉,也是想看看玄妙儿的能力。不过方樱雪出嫁之后的事情,自己确实不知道了,要不然也不能让她与玄紫儿和美月郡主一起闹出那么大的事。
所以现在国公爷的道歉很真诚,因为方樱雪后来不是只与玄妙儿强花继业,而是想要了玄妙儿的命,尽管那是方樱雪出嫁后的事,也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是作为方樱雪的祖父,他还是道歉了。
玄妙儿哪能敢接受这么大人物给自己道歉:“您老不要这么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对方小姐确实也没有手下留情。”
国公爷听了非但没生气,哈哈哈的笑了几声:“今日见了你,我也就放心了,有你在,继业在永安镇也就没什么危险了,如果玄小姐有事情,可以去国公府找老夫,老夫一定鼎力相助。”
玄妙儿也不客气:“那妙儿先谢过方国公了。”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花继业手里拎着烧花鸭进来,他这可是一路带着小跑去的,生怕自己的外祖父为难玄妙儿说什么。
国公爷看着花继业:“你小子很护短,回来咱们准备吃饭,我去厨房看看。”
等到国公爷出去了,花继业凑上来小声问:“我外祖父没说为难你吧?”
玄妙儿笑着看向花继业:“他老人家特别好,怎么会为难我,再说你觉得我像是能被为难住的人么?”
“那你们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我了?”花继业试探的问。
“保密,你要是想知道去问你祖父。”玄妙儿双手摆在怀,就是不说。
花继业围着她:“妙儿,透***免得晚上我外祖父又用话试探我,我外祖父很精明的,总是问我的措不及防。”
玄妙儿看着眼前的花继业,然不住笑:“花继业,你要相信自己的聪明,我也去厨房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着往外走。
花继业拦不住也跟在她身后:“在你们面前,我觉得我不聪明了。”
“有自知之明啊,花继业。”说完玄妙儿忍不住放声笑出来。
国公爷出来笑呵呵的:“吃饭了,难得与玄小姐见到,听闻玄小姐的画技绝妙,一会老夫还想请教一二呢。”
说起了画画,玄妙儿兴致很高:“好啊,说画的事,我可是能说上很久,您老可别嫌我烦了。”
“怎么会,老夫要不是为朝堂事情牵绊,也想能出去游历画下这些美景啊。”
“外祖父,等过几年国家稳定了,你就告老还乡,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好,咱们先吃饭。”
饭桌上花继业和玄妙儿偶尔斗句嘴,倒是惹得国公爷忍不住笑,尽是欢乐。
吃了饭之后都去了书房,因为这个院子刚买的,东西并不齐全,不过这也不影响三人对画画的兴致,有什么用什么,反倒画的别有风味。
到黄昏玄妙儿才回了家,原本还担心国公爷不好相处,或者是说什么门当户对之类的,看来是自己想多的。
次日国公爷要回京城了,玄妙儿准备了不少的礼物,带着去相送,国公爷倒是不客气,全都收下了。
国公爷走了之后,这个院子便是花继业暂时的落脚处了,因为花继业自己的那些地方不能暴露,花家说不成哪天就要卖宅子了,并且花继业现在也不愿意每天都回去。
花家的宅子里,花老爷又是站在院子里中叹气,因为也许这个宅子真的要卖了,想着自己一个小商户,以前住在哪个小四合院里,然后结识了华继业的娘,自己的生意蒸蒸日上,才卖了这个大院子。
刚搬进来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走几圈才安心,后来自己拥有的越来越多,妻妾,儿女,金银,自己书名都是好的,为什么会落到今天的田地。
想着为什么的时候,花老爷心理一凉,为什么,因为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给的,她走了,这些也要收回了吧,花老爷很后悔当初的做法,如果没有害死她,或许今天就不一样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看着这院子里一草一木,也许很快就是别人家的了,自己的心里就疼。
正当他想的出神的时候,花继明和花继景他们回来了,明显是一路上几个人受了不少苦,这袍子边都刮坏了。
一进院子,就都跪在花老爷面前。
花继明先开口:“爹,我们在外祖家待不下去了,他们整天横眉竖眼的,这些我们都忍了,可是他们陷害我们偷盗,又陷害我们勾引丫鬟,我们真的待不下去了,只好回来了。”
说完这花继明嚎啕大哭,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而他的妻子还有花继景也都抹着眼泪。
兰夫人听声也跑了出来,赶紧到自己的儿子跟前,也跪下,摸着两个儿子的脸,心疼的脸呼吸都困难了,这两儿子瘦的都不成样子了。
花老爷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他现在满心的火气看向兰夫人:“你的娘家就这么对咱们?以前他们就是个街边摆摊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年帮衬,他们才做了生意买了宅院,咱们这才刚落破,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了?”
兰夫人没想到自己娘家这么无情,她拉着花继明的手:“继明,你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外祖父最疼你们两了,怎么能这么对你们?”
“娘啊,以前外祖父喜欢我们,那是我们去了就给他们带金银,带礼物,现在这是寄人篱下去,还能指望他们对我们如何?舅母更不用说了,连饭菜都是与人家不一样的,我们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花继业明说的悲切,并且一点没有说假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