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五章 又有新情况

  丁蓝凌确实一直占了上风,她一把撕下了丁蓝娇的面纱,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呕了一下。
  这一声呕吐,让丁蓝娇更像是疯了一样:“这都是你害的,我也要让你毁容,我要撕了你的脸。”
  玄妙儿看出来丁蓝娇真的发疯了,赶紧让千落去把他们拉开了。
  这时候丁夫人出来了:“怎么回事?怎么这又打起来了?”
  “祖母,是丁蓝娇找事,我请小姑姑来吃饭,进院遇见她,她一句好话没有,满口污蔑小姑姑,真的不怪我们的。”丁蓝凌先开口道。
  丁夫人看着丁蓝凌皱起来眉头:“蓝凌,妙儿是你们长辈,又是客人,不管怎么说她还帮你解毒了,要不是妙儿,你这脸都没了,你要学会感恩,还有你这脾气也要改改,这是家里,要是出去了不是让人笑话么?”
  丁蓝娇冷哼了一声:“你们都是一个鼻孔眼出气的,自然是帮着你们自己那边说话,丁蓝凌为了个外人跟我打架,祖母怎么不说她?你这是偏心。”
  丁夫人尽管知道自己这房又有希望起来了,不过她是整个丁府的祖母,所以处理后院的事情也要显得公平:“你们两个都有错,就罚你们抄写女驯百遍。”
  丁蓝凌没有再解释,因为打架确实不适合,所以领了罚,本来她闲着也会练字,写什么都一样。
  丁蓝娇现在知道丁孟良的事没成,并且也知道丁蓝凌的爹又振作起来了,所以也不太敢像以前一样放肆了,应下转身就走了。
  丁夫人看着丁蓝娇摇摇头,叹了口气:“以后还是要给府上丢脸的。”然后走到玄妙儿身边,拉着玄妙儿的手:“妙儿让你受委屈了。”
  玄妙儿笑着小声对着丁夫人道:“丁伯母多虑了,我还能受委屈,刚才我是看着蓝凌占了上风,特意没让他们拉架的,我们怎么可能受委屈了。”
  丁蓝凌笑着道:“我刚才偷着掐了丁蓝娇腰上好几次,她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体力跟我差远了,她一下没打到我。”
  丁夫人看着玄妙儿和丁蓝凌笑的合不拢嘴:“你们两个皮丫头,一点不吃亏,我今个让人做了桂花饼,咱们赶紧回院子边吃边说。”
  玄妙儿跟丁蓝凌掺扶着丁夫人回了院子。
  进了屋关了门,丁夫人才释放出了内心的感激,她拉着玄妙儿的手老泪纵横的道:“妙儿,你真的是救了我们一家了。”
  “丁伯母,你这就见外了,并且我只是帮了些忙,要是蓝凌没有能力,谁帮也没有用,所以伯母就庆幸自己有个好孙女吧。”玄妙儿安慰这丁夫人道。
  丁蓝凌给丁夫人擦着眼泪:“祖母,我现在也不跟小姑姑说什么感谢的话了,我就好好的表现,我以后有出息了,保证不忘了小姑姑和小爷他们。”
  玄妙儿笑着道:“丁伯母,蓝凌这话我爱听,您老就别想那么多了,您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丁夫人欣慰的点点头:“我不说那些了,你们都好好的,我就满足了,快坐下说话。”
  “那就对了,我听蓝凌说了京城的事,丁伯伯也算是低头了,这点是好的,要是丁伯伯端着不放,咱们不还是为难么?”玄妙儿落了座道。
  “哎,心伤了,碎了,拼起来也不是原来的了,不过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求那些了,我就求蓝凌她爹能官复原职,能以后掌着尚书府,这也是我们嫡长子该有的。”丁夫人说起这些,也是忍不住的叹气。
  从丁尚书那么对丁蓝凌的时候,她的心就彻底伤了,这个裂痕真的是怎么都不能补救了。
  玄妙儿也理解,其实很多女人在跟别人共享丈夫的时候,心里还是总有些期望,总觉得他对自己是真心的,也许真的是真心的,可是一颗心分了几分之后,这个真心就掉价了,或者说也就不真了。
  “伯母,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明白,又何必让自己伤心呢?以后你也自私起来,就为了自己值得付出的人。”玄妙儿没有谁具体的人和事,但是意思也很明白了。
  丁夫人破涕为笑道:“我今个让妙儿来就对了,什么事啊,对她这一说,我这心里就敞亮了。”
  “丁伯母,你们怕是年前才能回京了,这边不少忙的呢,蓝凌这段时间也是要忙起来了。”玄妙儿话起了家常。
  “蓝凌忙点好,我还说呢,明天就让她去河湾村,让她跟你爹好好学习。”丁夫人道。
  丁蓝凌还真是自己也着急了:“我也这么想的,小姑姑说河湾村的大棚要开始种植了,我要是赶在祖父回来之前就去,等祖父回来,我给他讲解,那也能让祖父更器重我。”
  玄妙儿对着丁蓝凌竖起来大拇指:“蓝凌,我爹娘也是真的看中你的努力,你放心,我们家一定权利支持你。”
  丁夫人一脸欣慰满足:“好好,咱们今天晚饭喝两杯,不多喝,但是也要庆祝一下,今个蓝凌回来说的都是高兴事,妙儿来说的我心里更是痛快。”
  “好,喝点。”玄妙儿也替他们高兴道。
  丁夫人今个没少让厨房做菜,饭桌上三人说的也都是未来希望,所以都很高兴。
  吃过饭,天色已经渐黑了,玄妙儿才告辞回家了。
  回家刚换了衣服,花继业就来了。
  玄妙儿本来也不少要跟他说的:“你来了,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呢。”
  花继业吸了吸鼻子:“小丫头,喝酒了。”
  玄妙儿自己也闻闻衣服袖子:“就喝了一点点,还被你发现了。”
  花继业走到她身边,在她的脖颈间闻了一下:“不是一点点吧?”
  玄妙儿被他这么近的距离,还有他呼吸的气息,弄得心里有些痒,赶紧躲开他,坐到边上的椅子上:“就几杯,坐下说正事,丁蓝凌回来了。”
  花继业把凳子挪的离玄妙儿更近一些:“应该都是好事吧?”
  “嗯,最主要是丁伯伯没有揪着这个是不放,开始怪罪蓝凌,但是蓝凌的父亲醒悟了之后,丁伯伯好像也就接受这个事了。”玄妙儿把这些都跟花继业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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