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五十八章 陈秀荷试探
李厨娘来了就开始干活,先是熬了粥,之后就帮着玄妙儿看新婚的被褥图案之类了,还有些大户的讲究,针法和一些小的装饰都是有些说到的。
这些玄妙儿有些真的不知道,所以对李厨娘还是挺感谢的。
“谢谢李厨娘,要不是你来帮我,我有些事真的不懂呢。”玄妙儿对于李厨娘的帮忙,还是很感谢的。
“小姐这话我可不敢应,本就是我应该做的,小姐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虽然小姐跟千府关系近,可是我听夫人说千府男人居多,所以有些话怕是不如问我方便。”李厨娘很低微的姿态,有很善解人意,这让一般人都觉得她很实在。
“我是免不了要劳驾李厨娘的……”
玄妙儿这话还没说完呢,陈秀荷带着秦苗苗进来了。
昨天的事情陈秀荷已经知道了,她对自己的闺女也是有所怀疑的,因为秦苗苗确实是可能说谎骗傅斌来,但是怎么也是自己的闺女,她还是愿意相信她一次,所以今个陈秀荷特意来,也是要探探玄妙儿的话,看看秦苗苗的话里几分真假,当然也是为了试探一下玄妙儿,她的防备心很强的。
玄妙儿赶紧站起来迎接:“表姑表妹来了,进来坐。”
李厨娘是认识陈秀荷和秦苗苗的,这两位刘氏没少提起,经常年到她们的恩情,所以李厨娘对这两人也是很尊敬的施礼:“表姑奶奶,表小姐。”
陈秀荷没想到李厨娘在这:“妙儿这事有事?怎么李厨娘来了?”
玄妙儿笑着摆摆手:“没事,就是李厨娘的美容养颜汤熬的好,我娘说我要出嫁了,这也要保养一下,让李厨娘来给我熬几次汤。”说完示意千落去倒茶。
陈秀荷这才明白咋回事哈哈一笑:“你看,我这吓一跳,生怕你们家有什么事呢,没事就好,那咋不留着李厨娘在镇上,省的他还来回跑了。”
玄妙儿赶紧对陈秀荷道道:“表姑,这不是我嫂子刚生了老二,李厨娘做饭好吃,汤炖的好,你说我嫂子坐月子呢,我就把人带来了,别人不知道得怎么说我这个小姑子拔尖呢,并且你也了解我,我不是那种娇小姐,对这些其实没那么大的兴趣,就是我娘太惦记我了。”
陈秀荷点点头:“我这倒是没有妙儿想的周到,可不是咋的,你嫂子坐月子呢,这就算是你嫂子不说啥,也备不住人家娘家没想法,你做得对。”
玄妙儿笑看着陈秀荷问:“表姑今个咋白天这么闲着?店里不忙?”
“不忙,洪灾之后,多少铺子受点影响的,不过我们家现在有你表哥挣俸禄,也没啥大事,日子过得其实挺舒坦的。”陈秀荷说的特别的实在,生怕给玄妙儿添麻烦的样子道。
“这洪灾之后,咱们镇上的生意都受了影响,不过我相信用不上两年就能恢复了。”玄妙儿也确实是有些感慨的。
这时候李厨娘看着时辰觉得养颜汤差不多到火候了,就先去厨房了。
秦苗苗坐在玄妙儿边上无意的问了一句:“表姐,花公子去燕阳镇还得几天回来吧?我听说那边有家首饰店特别有名,可惜离得太远了。”
玄妙儿心想,你知道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那边还有家出名的首饰店,不过她们说这个的目的自己是清楚的。
她看着秦苗苗有点惊讶的道:“继业昨天就回来了,派人给我报了平安,他没去燕阳镇啊。”
秦苗苗手握拳,涂着大红蔻丹的指甲都要抠进肉里了,但是面上还是笑着的:“表姐,你前天不是说花公子要去燕阳镇给千醉公子办大事么?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玄妙儿假装一脸疑惑的看着秦苗苗:“大事?没啥大事啊,就是继业跟着千醉公子历练一下,到处走走,也没说一定去哪啊。”
“表姐,你前天保证说过了了,你仔细想想。”秦苗苗不敢说玄妙儿骗人,但是心里急得要死,自己娘说话傅公子还是听得进去的,要是陈秀荷相信自己的,那一定会帮着自己跟傅斌解释的,可是现在玄妙儿这个贱人,说了就不承认了。
“我说了有可能去,但是没说一定去,并且就是生意上的历练,根本不是大事,我都跟你说活得很清楚了。”说完玄妙儿疑惑的看着秦苗苗又问:“表妹你怎么会非得觉得花继业去了燕阳镇,并且花继业去哪好像不影响你什么吧?”玄妙儿一头雾水的看着秦苗苗,之后又看向了陈秀荷。
陈秀荷看着两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心里有了数,这应该就是玄妙儿顺口的一句话,可是秦苗苗太想要见傅斌,添油加醋的给傅斌信息,误导了傅斌。
现在陈秀荷不能让玄妙儿起疑心了,所以赶紧对着玄妙儿道:“妙儿,你别多心,这不就是苗苗听说燕阳镇的首饰店价格不贵但是样式新颖,以为花公子去了那边能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所以这不就好奇的过来看看,你也知道她那个好奇心和爱美的心思的。”
秦苗苗也知道不能让玄妙儿怀疑自己什么,收到了陈秀荷的眼神,她还是对着玄妙儿道:“是呀表姐,我就是好奇心重,没别的意思。”
玄妙儿终于有了笑脸:“你看你,把我吓了一跳,等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去燕阳镇玩。”
这时候李厨娘端着美容养颜汤进来了:“正好表姑奶奶和表小姐也尝尝我的手艺。”说着给他们三人都盛了一碗。
这被李厨娘打断了刚才的话题,也就说起来别的了。
临近中午陈秀荷跟秦苗苗才离开。
母女两出了院子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开始说话。
“苗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骗公子,对你没好处,现在你身体还没完全的恢复好,这段时间你就不要生事了。”陈秀荷很无奈的叮嘱秦苗苗。
秦苗苗真的很委屈的那日玄妙儿的话,确实是就说了不一定,也许,没确定的说法,但是玄妙儿那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就是表现的花继业去了,但是她还想隐瞒,这怎么能怪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