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六十九章 什么是杠精
木安淑想到这,忽然觉得不对了,袁素素不应该这么有时间的盯着玄妙儿啊,难道白亦楠不在家了,或者白亦楠有更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木安淑推开了门,对着纸鸢道:“去通知袁素素,让她有时间来见我。”
纸鸢看着天都黑了,这个时候不好送信了:“郡主,明天我再去吧,今个这么晚了,如果不小心被白亦楠发现了,就得不偿失了。”
木安淑刚才确实是着急了,现在冷静下来道:“嗯,你明天再去吧。”
纸鸢也不敢多问木安淑到底是怎么了,领了命就出去了。
木安淑越来越觉得袁素素有事瞒着自己,看来这人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傻,可是她这人自己也算是了解,不是装傻,那这件事就是她不想或者不能告诉自己的,看来这袁素素还得再会会。
玄妙儿这一夜好眠,根本不知道这外边观察自己的人都要疯了,她们那么多的担心和猜测,当然也不知道袁素素现在的心态越来越可怕了。
但是玄妙儿有一点好的,那就是她对有怀疑的人会很警惕的,不会轻易的再去相信,所以对袁素素自己是一定保持距离的,当然因为袁素素的关系,自己跟白亦楠也要有所保留了,或者是这个相处的尺度也要有所改变。
现在白亦楠为了藏宝图的事情去京城了,这次不是白家的事情,是千府的事情,也是自己的事情,人家能出手,这也是一定的情分。
哎,玄妙儿忍不住的感慨,这世间最难处理的事情就是感情的事情了,但是这世间最珍贵最难得的也是感情,就是因为这感情不是说得清楚的东西,所以才更让人迷恋。
千落看着玄妙儿一个人在窗前又是感慨又是叹气的,也不敢说话,一直看着她。
玄妙儿感觉到千落的眼神,回身看着她:“想什么呢?”
千落看着玄妙儿,有点支吾的道:“我就是看着小姐有心事,也想问问小姐想什么呢?”
玄妙儿笑着道:“感慨人生,感慨爱情,感慨友情,感慨这世间的一切。”
“小姐,你有孕之后,这人有点不一样了。”
“当然了,一个女子,从女孩变成女人是一次蜕变,她的内心和精神都不一样了,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因为她的人生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而一个女人从怀上孩子,就是下一次的蜕变,从两人变成了三个人。”玄妙儿看着千落解释起来。
“不对小姐,这女人嫁了人,不一定是两个人,如果有三妻四妾,那可能是七八个人,或者更多人了。”千落一脸天真的看着玄妙儿道。
“你就是个杠精,我说的精神成面,不算那些旁的。”玄妙儿真的是拿千落无语了。
千落更是一脸的迷茫:“小姐,我是杠精?什么是杠精?很厉害么?”
玄妙儿点点头:“很厉害,厉害到我想睡觉了。”
千落过去扶着玄妙儿:“小姐困了?我扶你去躺着。”
这时候进来的心澈笑起来:“千落这个脑瓜子,现在想千书想多了,别的方面更是不好用了,小姐不是真的困了,是说你笨呢。”
千落挠挠头,不懂的看着心澈。
心澈笑着捏了捏千落的脸:“小笨蛋,不过你有福气,有小姐照着你,千书这辈子都会宠着你的。”
千落到现在也没明白玄妙儿说自己的什么意思,不过这让心澈说的自己更是迷茫了。
玄妙儿看着一脸迷茫的千落忍不住笑了:“我就是随便感慨下人生,没有太多意思,你就别乱想了。”
千落点点头:“也是,这本来没啥,越问这越乱了。”
玄妙儿和心澈听完她的话又笑了。
他们这边主仆几人欢笑的好不热闹,不过现在木府里没有这么和谐了。
因为木安淑这个时候正在套袁素素的话:“素素,你这两天干什么了?玄妙儿那边没什么动静吧?”
袁素素知道木安淑也盯着玄妙儿,自己也想到了可能被她发现,所以这时候也是有准备的:“我去看着玄妙儿了,我就不信她不出来,可是她真的没出来,就是千落出去了一趟。”
木安淑见袁素素没有瞒着自己,看着袁素素继续问:“那你这么见天的出来,白公子没有怀疑么?”
袁素素心里有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能说白亦楠的事情:“没有,白大哥这几天染了风寒,也不出屋,我就是早中晚的去看他一次就好,所以白天我就出来了。”
木安淑听说白亦楠在家里,染了风寒,心里有点失落,本来还以为抓住了他们的把柄,还以为白亦楠不在家,如果藏宝图那边刚有消息,白亦楠就去京城,那至少说明白亦楠不一般,身份不一般,但是现在白亦楠没有走,就在家,那时自己多疑了?还是正好赶上了白亦楠生病?
她不确定,关心的问袁素素:“那白公子的病严重么?没事吧?这季节交替的时候,最容易生病了。”
袁素素不喜欢除了自己的任何女人关心白亦楠,自己最近怎么感觉这木安淑对白亦楠特别的上心,自己可不想有多个情敌。
“没事,白大哥有我照顾着,不需要别人的担心。”袁素素这话里话外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木安淑现在要利用袁素素,所以管她什么态度,自己没必要跟她纠结,笑着道:“看得出来你对白公子的真心,放心,我会帮你,我的心有所属了。”
这么一说袁素素才放下了防备:“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怕你跟我太操心了。”
木安淑心里对袁素素早就烦了,但是还是对她微笑着:“爱情的事我懂,既然白公子病了,那你就早点回去照顾吧,玄妙儿那边我派人盯着,有事我让人去告诉你,你的心思多放在白公子身上些。”
袁素素感激的看着木安淑,忽然觉得自己的隐瞒让自己心里不安,可是这些隐瞒是不得不的,所以她应下之后,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