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一十七章 不同人心里

  木安淑哭得更是可怜:“华公子,一个女人的贞洁多重要?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你知道验了之后我的名声不也是坏了?你就是想要坏了我名声。”
  华容笑了:“这离边疆不远,怕是柳紧惠的大名也不是没人听过,要不然咱们把柳公子找来,让他说说他和你床榻之间的美事?”
  这一说到了柳紧惠,很多男人就知道了,开始他们还有几分相信木安淑的,可是现在人家都能说出来姓名了,看来真的可能是有事了。
  木安淑就是咬定了一点,就是自己被陷害的,什么都没有:“华公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花钱收买人,再来诬陷我,不就是为了把我赶走么?我怎么也是个郡主,我为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我就不走,我在这就是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
  华容看着木安淑:“你在这不是为了勾引人家有妇之夫的么?你有什么清白?说得好听,一个适婚年龄的平西国郡主,不在本国待着,在凤南国不正经,你觉得你说你自己是好人有人相信,谁家未出阁的女子没事一个人来这么远地方?”
  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觉得华容说的有道理了,毕竟一个女子来这么远的地方就不合理,还是身份尊贵的人,看来这个郡主也不是个什么老实人。
  木安淑真的是恨死了华容,这个贱男人,就没让自己好过过:“华容,你诬陷我,我是郡主,我来这自然有我的任务我的道理,不说与你听难道就是我有问题?咱们有私人恩怨不假,但是我可没把你的那些见不得的事说出来,你一个男人,不男不女的,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是什么好东西?”
  华容就料到了木安淑会用这个说事:“我就算是喜欢男人,可是我是光明正大的,别人不理解的我理解,但是我没有损坏别人家的利益,我做的是我自己的事,光明正大的,我没有像你这样不要脸,勾引人家有妇之夫,我行的正坐得端,你敢说你问心无愧么?”
  木安淑看着华容一点没有被自己说的事情影响,更是生气,本以为说了华容的痛处,他会自乱阵脚,自己也好借此再反击,现在人家一点事没有的看着自己。
  想来想去,木安淑知道还是不能认了:“华容,咱们有仇,你诬陷我,这都是咱们的私人恩怨,别人是不会相信的,我堂堂郡主,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带着纸鸢快步离开了。
  华容冷笑道:“说不过就走了,心虚而已。”他也不多说,说多了好像真的是自己诬陷人,所以他又回了铺子里了。
  门口围观的也都议论起来,当然也是意见各有不一,说起来这男人心疼女人的倒是比较多,这不是难得那边的议论带着不少让人去想象的东西。
  “你们说这个真的是郡主?咱们这地方能来郡主?”
  “那可不一定,现在凤南国第一才女玄妙儿不是也在咱们镇上呢么?我觉得咱们镇上还真的有不少的可能性。”
  “别说,还真是,你说这玄妙儿都能来,一个郡主咋就不能来了?”
  “那这个郡主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随便?要是真的那么随便,那咱们是不是就有福气了?”
  “这位兄台说的是关键,要是真的如此,谁不想试试跟郡主睡觉?”
  “人家是郡主,就算是随便,也不是咱们谁都能睡的,你们想的容易。”
  “那可不一定,柳紧惠是什么人,他能睡得,咱们怎么睡不得?”
  “柳紧惠可不一般,他能让女人欲生欲死,你们谁能?这女人要是感受一次柳紧惠的功夫,倒也不亏,备不住是那郡主专门来的?”
  “你们可别乱说,咋说那是郡主,人家可是大家闺秀,我觉得可能是那个不男不女的诬陷她了。”
  “我觉得也是,你看那郡主举止优雅,怎么能是那种胡乱的人。”
  “无风不起浪啊,既然有人说,那就是不干净。”
  ……
  男人这边说辞不一,有人希望木安淑是个荡妇,说起来,自己也有点想要去一品味道。有人也还是觉得郡主是高雅的,绝对是个误会。当然更多是单纯的看热闹的,因为这么有趣的事,镇上可是好久没有了。
  但是男人们说到最后,还是说起来这个镇子的发展,因为可能这个镇上以后多了这么多人物,就能发展起来了,富裕起来了,这可是正经的。
  当然此时边上的几个妇人可是都面色严肃了。
  “你们说这郡主都这么不要脸了,要是她真的到处勾搭男人,咱们怎么能看住家里的男人?”
  “可不是咋的,你没听说么,柳紧惠她都能睡,还那么享受,这不就是荡妇么?”
  “说起来这郡主不为了钱财,那不就是看谁家的男子年轻英俊或者是身体好,她就能勾搭么?这也没有什么底线啊?”
  这么一说,年轻的妇人可是脸上都着急的不行了,因为想到自己家做点小买卖,这男人也都是拿得出手的,这不是都危险了?
  当然这女人还不能说的太深了,因为说的太深了就成了妒妇了,所以心里还得留几分,说了一会都不放心,都散了各自回家了。
  玄妙儿那边睡醒了,花继业已经回来了,她不知道木安淑和华容的事,起来高兴的吃着花继业买回来的好吃的,很是开心。
  “铺子那边挺顺利的把?”玄妙儿边吃边问花继业。
  “还行,咱们家的铺子开了这么多,你就放心吧。”说完,花继业看着玄妙儿道:“跟你说说我今个遇见木安淑的事,可别我忘了说,以后你知道了再多心。”
  “我多心?难道有什么事?”玄妙儿放下了酥饼看着花继业。
  花继业哭笑不得看着玄妙儿:“你看看你,净乱想,我去铺子时候,木安淑也去了,反正就是又那么一套,我没搭理,结果她从后边要抱我,我躲开了,她摔了个狗吃屎,我就走了。”
  玄妙儿笑出声:“我就知道我家男人靠谱。”
  “那是,不过我现在装失忆,只能这样应付,要是表现的太明显,容易被人看出来破绽。”
  “明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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