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九十 买来的姑娘
“你想的周到,那我就不操心了,等咱们回去时候,如果铁凤或者李蕊蕊也去永安镇找咱们,那这个人就有可疑,如果人家压根都没有去,那咱们真的就是多虑了。”玄妙儿道。
“嗯,所以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花继业点头道。
“继业,我觉得咱们虽然要防着,但是也不能因此对谁都不真心了,铁凤和李蕊蕊说起来也都是性情中人,如果她们没问题,我还真的愿意结交她们。”
“你说的我懂,咱们虽然要小心,也不能完全没了信任。”
“嗯,还是你懂我。”
“明天找清尘她们说说家里这封信吧,人多一起也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再让外祖父的人去你们家会会这个女子。”
“好,那明天咱们一起商量这事。”
“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今个你累了。”
“嗯,你搂着我睡。”
两人一起躺下了,玄妙儿枕着花继业的胳膊,这样摸着他才更安心,很快也就睡了。
河湾村的玄文涛家里,玄文涛和刘氏躺在床上还没睡,两人说着话。
“妙儿和继业都好好地,就比啥都强了,你要不去看一眼的话,我这心里一直不安心,现在我也算是放心了。”刘氏听了玄文涛回来说玄妙儿和花继业都挺好的,她也算是放心不少。
“你也知道闺女的性子,不是又做生意了,这怀着孩子也不闲着,继业也管不住她,也不是管不住,继业太宠着妙儿了,妙儿说什么是什么。”玄文涛虽然是有几分的责备,可是更多应该是对花继业的满意。
刘氏听了玄文涛的话笑了:“这你说咱们这操心操的,女婿对女儿好,咱们也是跟着操心,不过说起来,继业真的是个好孩子,咱们家的闺女咱们了解,这孩子主意太大,并且太强势了。”
玄文涛点点头:“可不是呢,就是怎么也没想到继业伤了头,失忆了,不过好在他对妙儿还是一如既往得好。”
“哎,这真的是不在身边心里着急啊,你说继业受伤的时候,要是咱们在身边不也能照顾照顾,你说妙儿刚找到继业的时候,她看着不认识自己的丈夫,心里多难受。”说到这,刘氏这笑容没了,开始抹起了眼泪。
“你看你,怎又哭了,两孩子都很好,继业的伤有南安王看着没事,并且说以后能恢复,再说不恢复也没啥,他只要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妙儿过日子,不记得的事,咱们帮着他记忆。”说着他给刘氏用手指擦了眼泪。
刘氏自己也用手背摸了摸眼泪:“咱们家这个闺女就不是一般人,不过没有这个闺女也没有咱们家的生活。”
玄文涛点点头:“是呀,现在咱们家的人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都多亏了妙儿,我真的觉得这辈子不白活,现在我走到哪都会听见大家对我的尊敬,我真的觉得现在死了都没遗憾。”
“快点呸呸呸,这好好的日子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刘氏对着地上呸呸呸了三声。
玄文涛笑着随着媳妇呸了几声:“行了?”
“嗯,别说不吉利的,咱们家现在多好,以后都要平平安安的才行。”
“知道了,最近爹那边没啥事吧?”
“没事,爹经常过来走动,也是担心你在外边,几个小的也都比以前强,特别是珊儿那丫头,现在看书看得多,特别懂事有规矩,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那就好,孩子还是靠教育,紫儿清儿她们都是被教坏了,现在这几个孩子都是爹亲自教导,以后不能走偏颇路。”
刘氏点点头:“是呀,这孩子还是靠着教导的。”说完,刘氏想起的什么的问:“你买回来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的?”
玄文涛道:“叫方宁,明天给她安排个差事。”
“嗯行,那姑娘看着倒是挺精灵的,我没她跟梦仙商量一下,让她干啥。时辰不早了,吹灯吧。”
“还是回来跟你睡在一起安心。”
说完玄文涛吹了灯,两口子睡下了。
而这时候玄安睿那屋的灯还亮着。
李梦仙坐在炕上铺被褥:“你可算是回来了,要不然我这天天担心,妙儿他们都挺好的我也放心了。”
玄安睿坐在炕沿边上,摸着炕上睡着了的儿子的小脸:“我也想你们,不过这不去一趟,家里都不放心,不过这次不白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跟爹这一路真的真的涨了不少的见识。”
李梦仙边铺被子边道:“那是,我去京城那次也觉得见识多了,这人啊,还得多出去走走。”
玄安睿点点头:“真的是这样,边疆虽然战乱,但是我们到的地方还算是太平的,所以这路上倒是挺顺利的。”
李梦仙铺好了被子,看着玄安睿:“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姑娘真的是卖身葬父?那你们看见她葬了父亲?”想到那个女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真的是葬父,我跟爹看着她买了棺材下了葬的,我们等了一天才走的。”玄安睿看着媳妇的眼睛满脸的真诚保证。
李梦仙想了想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玄安睿根本没当回事的道:“女人的事情你跟娘安排就是了,我可不操这心。”
李梦仙有了笑容:“不说别人了,你这路上累了吧,我帮你按按背?”
玄安睿看着媳妇心里早就痒痒了:“还是我帮你按吧,我先吹灯。”玄安睿吹灭了灯上了炕了。
李梦仙哪能不懂丈夫的意思:“大宝睡熟了么?”
“睡熟了,放心吧。”玄安睿说话间,已经压倒了李梦仙。
“你慢点。”李梦仙也有段时日没见丈夫了,心里也是想要的,只是嘴上还带着矜持。
“我想你了媳妇。”
“我也想你了,嗯,你轻点。”
“怎么轻?这样……?”
“嗯,别,嗯……”
“那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你坏死了。”
“那我还有更坏的。”
月亮羞得多斤了云彩,只有那不知羞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在枝头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