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一十五章 气死袁素素
玄妙儿倒也不在意,自己悠悠的开口道:“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有用么?袁素素,你真的是一把好牌打的稀烂。”
袁素素虽然没听过这句话,却也明白意思:“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用不到你在这教训我,大不了一死。”袁素素受不了这样的讽刺,转过身看着玄妙儿,还是没忍住开口。
玄妙儿笑着道:“死,你以为那么容易,对了,你知道千落当初给我挡刀的时候,受了多大得罪么?身上的脾脏都摘掉了,我这人睚眦必报,我想或许你也该试试。”
袁素素不觉得玄妙儿是吓唬她的,因为自己对玄妙儿的了解,她真的能这么做。
死她不怕,可是想到生不如死,她怕了。
这时候她能求得只有白亦楠了:“白大哥,就算我曾经做过错事,但是我也是你白府的人呢,你不能让玄妙儿乱来。”
白亦楠叹了口气道:“袁素素,咱们的恩怨早在你刺杀妙儿和陷害梦缘的时候,就没有了,现在你不是白府的人了,你我恩怨已断,你现在就是我白家的仇人,是我们这些人的仇人。”
袁素素冷冷的看着白亦楠,不过没有对白亦楠说话,而是接着看向了花继业道:“花继业,你还看不出来么?白亦楠这么袒护你的媳妇,在他的心里一直装着玄妙儿,你的身份跟白亦楠怎么比?你真的一点不担心么?”
花继业看着袁素素笑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挑唆有用?我们夫妻还真的不怕别人挑唆。”
袁素素不相信男人不怕媳妇戴绿帽子:“花继业,你知道多少人惦记着玄妙儿吧?白亦楠不管怎么说,倒是也娶妻了,可是千醉公子为了玄妙儿,一直不娶妻,你以为他是要干什么,怕是要弄死你取而代之吧?”
此时的花继业更笑了:“千醉公子?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千醉公子,并且,我和他,取而代之也没区别。”
袁素素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难道?难道你是?”
花继业笑着道:“你既然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那就不能活着了。”
袁素素忽然觉得不对了,她不想知道这个秘密啊,谁知道了千醉公子的真正身份还能活?
怎么以前就没想到这点呢,自己不是没怀疑过花继业的身份,只是怎么也不能把他跟千醉公子联系到一起,这明明就是两个人啊,身高,声音,性格,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
不,不对,花继业和千醉公子没有一起出现过,还有千醉公子对玄妙儿的好,是真的不求回报的好,想到这,袁素素也算是真的想明白了。
当然,此时的她害怕了,因为这次好像真的离死亡近了,她赶紧看向了白亦楠:“白大哥,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把我一辈子关在这也行,不要让花继业杀了我。”
白亦楠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有些事给过你机会你没把握,现在我确实救不了你了。”
袁素素这次真的怕了,她跪在了花继业的面前:“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不想死。”
她以前一直觉得不怕死,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怕了,特别是玄妙儿说让她生不如死,这个才是更让她恐慌的。
花继业看着袁素素冷冷的道:“你几次三番的害妙儿,我们都是因为白亦楠而放过你,但是再一再二不再三,我这人从来不手软,既然白兄已经说过了,你任由我们处置,那我也就没有顾虑了。”
袁素素此时知道了花继业的真实身份,她知道千醉公子那种人是不会给自己机会的,所以此时她把希望及拖到了玄妙儿的身上。
“玄妙儿,以前都是我错了,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说话他们都会听的,我发誓,我不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袁素素真的怕了悔了。
玄妙儿微微一笑,跟以前一样,只是这笑容里带着杀气:“你欠我的太多了,你的命我要定了。”
袁素素忽然坐在地上,绝望之后,她忽然开始狂笑起来:“我一直都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作对呢?如果我早知道你是千醉公子的女人,我绝不会傻的去跟你斗,你的命真好,你的丈夫是那样的存在。”
玄妙儿很是淡然的道:“我不是命好,而是我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生活。”
袁素素恶狠狠的看着玄妙儿:“你说的轻松,不过是因为你得到了,所以你可以这么说,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你该如何?你还不是像我一样?”
玄妙儿摇摇头:“强扭的瓜不甜,我会争取,但是不会变态的抢夺,这样只会让你爱的人看见你太多丑陋的一面,若不能陪他一生一世,我宁愿给他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成全他的幸福。”
“为什么要成全他的幸福,那我的幸福呢?”袁素素仰着头一副自己委屈的样子问。
“咱们或许真的永远也说不通了,袁素素,你错就错在不该投敌,你知道我们的底线。”玄妙儿觉得跟袁素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所以干脆不说了。
袁素素沉默了,她确实知道白亦楠的底线,而她这次真的就碰了白亦楠的底线了。
花继业把手放在玄妙儿的肩上:“地下室阴冷,差不多咱们先上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玄妙儿确实也觉得脚下凉了:“嗯,那就先上去,袁素素我不想再看见活的。”
花继业微微一笑:“嗯,不会的。”
袁素素听着这两人恩爱的决定了她的生死,疯了一样的喊着:“白亦楠,花继业,你们都看见了玄妙儿的狠毒了么?你们看见了吧,她没有一点的善良,她是会杀人的,她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美好的。”
玄妙儿笑看着袁素素:“我从来也不是善男信女,我一直都是如此的,我丈夫知道,不过我丈夫就喜欢我这种不被欺负的性子,你说可气不可气?”
花继业摸着玄妙儿的头发:“小丫头,最了解我了。”
“那是。”玄妙儿挽着花继业的胳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