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四十一章 花三叔的事
“那是他的亲生爹娘,是福是祸也是他自己的命数吧。不过我相信,越是像花继冉这样的人,越是反倒有心里的底线,这人坏不了。”花继业对花继冉的评价还是挺高的。
玄妙儿对此也是赞同的:“确实如此,花继冉如果要是心思不单纯,早就变坏了,他真的就是一张白纸,还是一张染了蜡的白纸,画不上去别人的色彩了。”
花继业听着这个比喻笑了:“确实是,我觉得花继冉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了,他不是别人能左右的。”
玄妙儿点头道:“确实,所以这对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吧。”
他们这说着花继冉的时候,花继冉一个人往回走着,因为今日就是背着家里人出来走走,也是想看看花继业和玄妙儿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没有跟家里人说自己来。
这没走出去多远,就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花沫枝。
花继冉听了脚步:“姐,你怎么来了?”
花沫枝本来是想借着花继冉的这些事,一起来见一次玄妙儿的,用这些事能多来往,多沟通感情,顺便也想问问上次写生时候遇见的那个云家的事情。
可是哪想到这午饭刚过,就听说花继冉出去了,她这找了一圈才找到,没想到竟然是他自己去过花继业家了。
此时的花沫枝真的是生气:“继冉,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花继冉不懂为什么花沫枝这么激动:“我就是随意走走,走着走着就来大哥家,顺便去说说话,你有事?”
花沫枝真的气的够呛:“你以为来一次那么容易么?好不容易的机会都让你浪费了。”
花继冉更不懂了:“来大哥家还要机会么?都是亲戚,走动不是正常?”
花沫枝叹了口气:“这有事没事的都来,惹人烦了怎么办?这样的关系,一定要用在关键上。”
“我这次来是来拿学院的举荐信,这事对我来说挺很重要的,我来不对么?”他真的没懂花沫枝这愤怒的原因。
“哎,跟你说不明白,先回家吧,跟我说说你今天来都干啥了。”花沫枝边走边问花继冉。
花继冉也大概说了一下今天干啥了,其实说起来,也没干什么吧,就是唠嗑了,自己真的觉得今个的时间过得很快,也没说什么,怎么这一下午就过去了?
花沫枝越听花继冉的话越是不太敢相信,因为自己来这几次,花逸宕都不太靠近自己,就是问了个好,这还能让花继冉抱?
更重要是花继冉以前也没见他喜欢小孩子,这还能跟一个小孩这么和谐?
这些都是花沫枝心里的疑问了,但是她又不想去问花老夫人,这个祖母现在已经不能完全的信任了,因为她的心里有大伯也有自己家,但是自己家了不在意大伯家的事。
当然,此时的花县中一家也是都成熟了很多,来了京城,他们也知道了这京城跟他们以前生活的地方有多大的差别了,特别是花县中当了官之后,更多的懂得人情世故了。
还有花大伯母孙氏和花沫如已经完全的明白了四房这些年对他们的捧杀,所以现在也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之前花继冉的事情,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进攻。
接下来的几天,心静一直在给十二王妃配药,因为这毒已经有日子了,也要尽快的解开了。
这两天,米雪绒没少来,因为开业不少的问题,她需要来请教玄妙儿,当然玄妙儿闲着时候也会去看看米雪绒的铺子。
三九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玄妙儿这段时间也很少出去了,有时候会去自己的铺子转转,隔几天去趟学院,因为学院那边自己还是很关注的,那都是凤南国的未来,所以自己确实重视。
这天晚上又下起了小雪,玄妙儿和花继业都躺下了,却来了个意外的小客人,三叔家的花继源自己跑来了。
听说花继源来,花继业有些紧张:“这么晚这么一个孩子来,不会是祖父那边出了事没大事吧?”他边说着边穿了衣服。
玄妙儿也穿上衣服道:“赶紧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估计应该不会,要是有事,那也该是继宗和千丈先来,怎么也不会是继源。”
花继业走到门口,把大氅给玄妙儿披上了:“晚上冷。”
玄妙儿跟着花继业赶紧去了会客厅。
他们进去,花继源就跑了过来,他跪在了花继业的面前:“大哥,求你帮帮我,我想知道我的身世。”
花继业不解的问:“你的身世?你知道了什么?”
当然玄妙儿这时候也是蒙的,因为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花继源的身世自己之前听花沫竹说过啊。
说花继源的亲爹是书香门第的公子,后来落魄了,再后来又生了重病,欠了不少药费,他娘养不起他,所以过继了,这难道还有隐情?
她扶起了花继源:“有什么慢慢说,别着急,我们会帮你的。”
花继业也道:“你大嫂说得对,咱们坐下慢慢说。”
花继源也没坐下,就赶紧说起来今天的事情:“我今个要出去练功的时候,发现我母亲偷着和祖母身边的红玉在墙根下说话,我怕被看见,就没动,却听见了一个让我不敢相信的秘密。”
说到这,花继源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接着道:“说花我父亲一直骗我母亲,其实我就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要不然我父亲也不会非要抱养我,说这些都是阴谋,红玉让我母亲不要被我父亲骗了,说以前祖母就提醒过我母亲很多次了,让我母亲想清楚该怎么对我。”
听到这,玄妙儿确实吃了一惊,因为这事真假确实难辨啊,说起来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之前跟花县里说丁氏虐待花继源的时候,花县里的表情也是很激动,但是这也不能确定什么,如果花县里真的把养子当亲子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这些越想越糊涂了,所以玄妙儿看向了花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