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谁家子弟谁家怨

  雨承恩的脸色一阵难看,脸蛋更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李沧海盯着雨承恩,长叹道:“雨兄,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愣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他……他是我儿子?”此时,张闻远就算是再蠢,也猜出来李沧海话中之意,他愣愣的看着雨承恩,脸上写满了错愕。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雨承恩身上。
  雨承恩没有在意他人眼光,而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盯着李沧海,苦笑着说道:“李兄,你说的没错。她们,都是我杀的。本来我还以为这一切都会很顺利,没想到却没有瞒得过李兄的眼睛。”
  “这么说来,你……你真的是我儿?”张闻远呼吸急促,身体不断抖地看着雨承恩。
  雨承恩却看也未曾看他,他的眼中充满厌恶,似乎多看一眼张闻远,要少活十年一般。
  “短短几天时间,没想到李兄不仅查出了三桩命案真相,就连当年之事也查了出来。承恩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很想知道,李兄是如何怀疑到我身上的?我自认已经做的很完美,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为何还会露出这么多破绽?”雨承恩盯着李沧海问道。
  李沧海盯着他,眼中尽是可惜,他叹了口气,道:“你很聪明,所以你设计好了一切。你杀死红梅之后,将其伪装成自杀,但却忽略了一点,一个人若是自杀,又何必要将房门锁上?其实,之前我从未怀疑到你身上,直到我想到了提示杀人,想到了梅兰竹菊。”
  李沧海从红梅所写的诗词之中,找出四诗,道:“这是红梅所抄录的四幅画上的诗句,起初我并没有在意。直到我现这几诗,是从几幅画上抄录下来的,我才将命案与当年之事联想起来。而后,南兄又查到了风娘当年之事,我才推测出,这就是杀人动机。而真正让我怀疑到你的,就是这个。”
  李沧海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钥匙,叹道:“这是当时在调查红梅被杀之时,你从红梅房间里找到的钥匙。你在我现红梅并非自杀,而是他杀之后,就故意提出凶手可能把钥匙落在了现场,想要扰乱我的调查思路,之后,你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当时,我并没有想通密室杀人案,是以并未觉得奇怪,反而对你信任有加。直到我想通了密室杀人案之后,就怀疑到了你身上。”
  “哦?愿闻其详。”雨承恩神色平静。
  李沧海说道:“你利用铁链、铜锁,给我们造了个心理密室,只是为了让我们以为红梅是自杀。既然红梅要自杀,她为何要在锁门之后,故意将钥匙扔在犄角旮旯?这岂不是多此一举?何况,南兄之前也查过现场,并没有现什么钥匙,可你却找到了钥匙,这不得不让我怀疑。”
  说到这里,李沧海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就算是到现在,我也只是找出了你杀死红梅和橘子的证据,至于阿朱,我只想通了你的杀人手法,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你杀了他。”
  “难得李兄如此坦诚,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阿朱确实是我杀的。我告诉阿朱,让她在酉时站在房间门口,对着竹林方向,只要诚心实意,过去所做错事,就能够得到原谅。至于杀死她的方法,确实如你所说那般。我事先在竹林之中架设好了竹弩,再用计算好的冰块扣住机关,时辰一到,机关动,便成功的杀了阿朱。”雨承恩面无表情地说道。
  柯南皱眉问道:“这种方法太冒险了,你怎么知道阿朱一定会在酉时打开房门?若是她并没有如你所想那般,这个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雨承恩哼了一声,冷漠地道:“她一定会打开房门,因为红梅死了,她知道红梅是因何而死。她害怕当年之事暴露,她心有不安,所以一定会打开房门,希望得到原谅。其实,即便是失败了,也无甚大碍。正如李兄之前所说,这些东西都是毫不起眼之物,即便失败了,也不会有人想到这是凶器,我可以另寻他法再杀她。”
  说到这里,雨承恩双手握拳,脸色狰狞地大笑道:“连我都没有想到,计划会如此顺利,这都是我娘在天之灵在保佑我!才让我如此顺利的杀了她!”
  “那红梅呢?”柯南问道。
  “红梅?杀她就更加简单了。”雨承恩眯着眼睛,冷笑道:“那晚我把良辰迷晕了之后,便拿着‘傲雪寒梅图’去找。果然,她看到‘傲雪寒梅图’,脸色大变,而我就趁机用白绫将她勒死!只是我没想到,红梅竟然在死前,留下了有关我的这么多线索,这确实出乎我之所料。”
  “你又为何要陷害上田高志?”柯南皱眉问道。
  “杀死红梅之后,我原本以为你们会认为其是自杀,没想到李兄目光如炬,竟然现了其中端倪,认定是有人杀了红梅。而后,我又得知上田高志与橘子通奸,所以便将计就计,把线索引向他身上。我给他留了纸条,让他去红梅房间偷取我要杀的下一人的提示。之后,我又在他的饭菜之中下了泻药,让他在阿朱死时作,如此一来他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杀人凶手。至于橘子……,李兄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先迷晕了两人,再将上田高志搬至花园,等你们到来之际,再用匕杀死她。这样,上田高志也就百口莫辩。”
  雨承恩说这些时,咬牙切齿,眼眸之中散着令人心悸的凛冽寒光。
  “所以,你来到张家,其实就是为了复仇而来?”李沧海盯着他,叹息着问道。
  雨承恩脸色突然变得哀伤起来,但眼中的恨意却愈的浓重。
  “我自幼被雨婶养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可雨婶待我真的很好,她养育我成人,并请先生教我读书识字,让我做一个顶天立地之人。也正因此,我才被恩师收为徒弟,跟着恩师学习书法笔意。两个月前,我随恩师在长安游历,却突然接到柔儿的信,说雨婶得了重病,让我赶回扬州。”(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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