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极其俊朗
1923
布源他,学过地球语?
难道,是方慧清教他的?
童心兰重新扫了扫布源的脸蛋,哦,一开始她忽视了,这鸟人长相也是极其俊朗的,尤其刚才他收了鸟羽之后,他变得更象人了,先前显得有点鹰钩鼻的鼻子也正常了很多,看上去甚至有点像韩团的在仲。
这么俊美的男人,比粗鲁的兽人好看太多,方慧清会砍了他的翅膀后还留着他的性命就说得通了。
难不成,上一世,这方慧清把布源留下来填充后宫了?
兴致来了的时候,因为思念家乡,也会教上一教地球老家的母语?
童心兰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那么,刚才布源把方慧清的话都听了进去,怕是对她的人品更加唾弃了。
“看,这是火花,火花,找些干草来,就能有火,我们就能温暖了。”方慧清脸上肿胀的不行,却笑得一头傻乎乎的猪头,她不断的碰撞着石头,甚至指了指山洞里干枯的藤蔓。
可惜,没有任何人搭理她。
“噼里啪啦。”
一簇温暖的昏黄火焰在略显黑暗的山洞中出现,一堆干枯的草被点燃了。
布源拿着他做好的火折子,当着方慧清晃了晃,然后盖上了盖子,对她翻了个白眼后,用地球语说道,“显摆什么!就你能。”
听到布源说地球母语,方慧清一时间呆愣住了,不过马上,她就开心了起来,最后,又不敢上前文化了。
这女人,虽然没说,童心兰也能完全猜测到她的心路历程,她见布源会说母语,感到开心,觉得对方肯定也是穿越者,而且是灵魂穿越那种。
但是又想到对方对她莫名其妙的恨意,她又害怕对方会不会是某个她抢了男人仇恨她的女人,那个女人恐怕因为她横刀夺爱而自杀,重生到这个地方遇到了她,更是想杀了她,所以才会在她根本不晓得这个鸟人是谁的情况下,这个鸟人却一直针对她。
方慧清找了个角落蹲着装死,童心兰却不能和她一样处理,冷心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所以她不用害怕什么,反而是一脸期待的走到布源身边问道,“你,为什么会说地球母语?”
方慧清听到童心兰发问了,在一旁竖起了耳朵开始偷听。
童心兰凑到布源耳边,神神秘秘的问道,“你是……你是魂穿么?”
布源一把推开童心兰,不乐意和她说话的样子,却暴躁的说道,“什么魂穿鬼穿,老子不怕承认,我就重生,你们两都知道重生的意思吧,我从地狱活着回来了,找你们报仇的!方慧清,我一定要杀了你,报你灭我全族的仇!”
方慧清一开始还想争辩几句,后面却不敢说话了,她知道自己还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这个布源不是神经病,那他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那就是说,她上一世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后来竟然有本事灭掉鸟族全族?
怎么可能?
呵呵。
方慧清觉得对方肯定是疯了,这才站起来,鼓足勇气道,“既然你听得懂我的话,他们都听不懂,你就老实承认吧,你是谁,是汪云兵、乐翔博、安冬还是庞绪杰的女朋友,只有女人才会那么小气,不过是抢个男人而已,就要死要活的。”
“因为一个男人,就编排我灭族,骗你现在的族人帮你绑架无辜的人,当然,我知道,你肯定是觉得一个世界容不下两个穿越者,不对,三个,你是害怕我们拥有现代知识抢了你的地位,新仇旧恨,所以你才骗他们来抓我们的吧。”
“你会做打火石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可以鄙视我只会擦石头,但是她,冷心兰,要是有条件,她可以无中生有给你遭一架飞机,造一个战斗机可能有些困难,教练机,运着火药,就能炸了你们鸟族山寨,或者其他兽人的宅子!”
“你就是害怕这一点对吧,所以你先下手为强,把我们”
“啪”
方慧清再一次被愤怒的布源一巴掌扇飞,她摔在墙壁上,大伙儿都能听到她骨折的声音。
这个方慧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虽说没有亲眼看到上一世这女人是怎么灭人族的,说不定还真的有她说的方法。
无中生有造一个教练机是夸张了,虽然冷心兰是画过飞机的设计图,但是没有发动机,一切都是白搭。
发动机,可不是这种原始社会能够造出来的,这需要重工业来做基础才行。
不过能飞的东西,还有一个穿越者都喜欢做的,热气球。
这个东西,原理就简单很多了,而且制造材料并不需要多高科技。
童心兰没想到暴风尾会扫到自己,甩飞方慧清之后,布源你气冲冲的来到童心兰身边,“你为什么要把设计稿画出来!你为什么要把设计图给她!你知道,因为你的那些东西,制造出来后,死了多少人么?除了人类部落,都灭族了啊,只留了一些被砍了翅膀的鸟族、一些剪了尾巴的兽人服侍她这个暴君啊!”
布源这时候说的话就是鸟语了,童心兰继续保持害怕又一脸懵逼的状态,方慧清吐了一口血,慢慢支撑着爬了起来靠在了墙壁上。
布谷上前,拦住了激动的布源,“好了弟弟,别激动,别激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个女人,你别一巴掌打死了,她如果真的像你梦中说的那样恶毒,让她死的那么痛快,简直是帮她,留着她,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好么。”
布谷指了一下童心兰,“而她,你不是说过她很重要么,别吓唬她了,让她把那些东西画出来,到时候,你还恨她,再杀她也不迟呀。”
“好的,哥哥,我就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明明不是这样冲动的人的。”
“乖!”
布谷把脆弱的哭泣着的布源拥在了怀里,轻声安慰了起来。
在布谷怀里,布源很快就睡着了。
布谷把他抱起,往更深的洞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