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路见不平
无敌正准备冲过来,哪知狂牛长剑一指,剑鸣声声,无敌吓得连连刹车止步,整个身体反抗性地往后仰。
玉露灵目瞪口呆,这无敌是怎么了?平时不是很勇敢的吗?
“无敌,我恨你!胆小鬼!”玉露灵骂道。
“这叫识实务,你的无敌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死在我的剑下。”狂牛猖狂道。
“不会的,我的无敌很厉害的。”危急之下,玉露灵还不忘为自己争下面子。
“好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乖乖跟我回城,二,现在就把衣服还给我。”狂牛卑鄙的光明正大。
“我两个都不能答应!”玉露灵极其不甘心,死了她一晚上的脑细胞才想到办法逃出来的好不好?怎能又要回到那鬼地方受罪?
“不答应?”狂牛像看到一件稀奇玩物似的,随和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出其不意地伸出一只手朝她抓去,同时,恶狠道,“你别无选择!”
“啊……”玉露灵惊恐万状地大叫,心里同时呐喊道:我的身子如果被这个恶心的混蛋看光了,决不苟活!!!
忽然,一支利箭阴狠地从狂牛伸出去的手臂射来。幸好狂牛嗅觉灵敏,向外翻了一个跟斗闪了过去。那箭直直向前冲刺,直至消失无影。
玉露灵心有余悸地瞧着这一幕。只见一名男子骑着俊马朝他们飞奔而来,那男子衣衫褴褛,头发蓬松凌乱,一手握弓,一手拉箭,似要准备再来第二箭。
“还不赶紧跳到河里穿衣服。”狂牛一面朝玉露灵吼着,一面奔到路中截住那有可能会看光玉露灵身子的男子。
玉露灵被点醒似的,脚不停歇地倒退至湖里,立马隐身于湖水之中。
俊马“嘶”地一声长鸣,马蹄恰到好处的停在狂牛面前,那尖锐的箭毫不留情地指向狂牛的胸口。<>
狂牛气定神闲,完全属于放松状态,似乎没有要开战的意思,简单地问候道:“好久不见!”
玉露灵隐在水里,快手快脚地穿衣服,虽然那两人离她的距离不算太近,但她还是能清楚地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别来无样啊?伟大的暮统领!”那男子的语气平平淡淡,但玉露灵能听出微量的火药味,似乎还夹带着多年的积怨。
暮统领?
玉露灵一惊,这个暮统领是指狂牛吗?原来他的真名不叫狂牛?他姓暮?暮什么?
难道他就是暮辰枫?
不会吧?他不可能是暮辰枫吧?暮辰枫不是住在华夏城吗?
他也有可能是暮辰枫。因为他心狠手辣呀?他把她关起来,逼迫她吃了那么多不喜欢吃的菜,他想尽办法逼她交出朱雀翎,刚刚还……
没错!他一定是暮辰枫!玉露灵暗暗地认定自己的揣测。
随即,她又想到:他杀了我族人,杀了我姐姐,害了睿容。现在他离我这么近,我是不是该杀了他,为姐姐和族人报仇?可是,我杀得了他吗?他那么厉害……
“欢迎你回来!”只听,狂牛说道。
“幸好我回来了,要再不回来,都不知道你品行下贱成什么样子了。”那名男子含沙射影道。
“你好像对我有误会!”狂牛道。
“误会?我只相信我的两只眼睛。<>”那名男子道。
“有时眼睛也会骗人的!”狂牛道。
“但至少,我的不会!”那名男子道。
“是吗?”狂牛顿了顿后,继续道,“你打算这副模样进华夏城?”
“我这副模样怎么了?当初是谁赐的,那我就要完完整整地把它保留下来!莫非,你觉得这样不好?”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你这种性格迟早会吃大亏的。”
“如果你没记错的话,这种大亏我已经吃过一次了。至于还会不会吃更大的亏,那就拭目以待吧!”男子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的和气了。
“你在怪我?”狂牛问道。
“你认为你有这资格吗?”男子反问道。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玉露灵已经换好衣服浮出水面了,她一步步走向岸来,边打量着这两个奇怪的人,边拧干湿哒哒的裙摆。
同时两名男子也在打量着她,她从头到脚湿漉漉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的长裙沉重地拖在地上,随着她前行的步子,身后染开了一道长长的水印,犹如一只水鬼上岸。
狂牛二话不说,迈开步子抓住玉露灵的手臂往身边拽。
由于玉露灵在心里对狂牛的身份已经认定,此时,她又惊又惧,拼命挣扎,求救道:“你放开,救命啊……”
狂牛根本就不给她挣脱的机会,见她反抗的厉害,便使出一招擒拿手的招式,反拽着她。痛得玉露灵“嗷嗷”直叫。
“放开他!”男子从马背上跳下来,长弓搭在狂牛的身上,大义凛然的样子。<>
“救,救救我,他是坏人,我不能被他抓走。”玉露灵机灵地立马哭喊起来。
“此女子是我的,我要把她带回城去。”狂牛目光坚定,当仁不让。
那男子一声冷笑,道:“你说的?”
“她是我城里的丫鬟,私自跑出来了。”狂牛道。
“你骗人!啊……”玉露灵吃痛地皱紧眉头,即使再痛,她也要忍着说下去,“我不是她城里的丫鬟,我是神农族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
狂牛不动声色的使着暗劲,疼得玉露灵额头都冒冷汗了。她想着,既便是疼死,也要说:“她见我花容月貌,想……想非礼我,刚……刚才还……啊……”
“你废话太多了。”狂牛不悦道。
“我什么时候说废话了,我说的全是事实!”玉露灵挣扎道。
“轩哥,你城里美女如云,想要哪种货色,还不任你挑?何必跟这位姑娘过不去呢?”男子客气道。
轩哥?他不是暮辰枫?玉露灵诧异道。
“可我偏要她。”狂牛霸道地说道。
“可人家姑娘不愿意!”男子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看得出来,他平时应该最恨他这副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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