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算是大捷
康公已经被大奎捆了手脚,他还想争辩,被我用一条毛巾塞了嘴巴,大奎推着他往外走。
车子开到了院子门口,豹哥的手下已经把现场处理干净,没看不到康公的人。
我们下去早已有人帮我们打开车门,我和大奎一左一右上车,把康公夹在中间。
康公的木材厂距离那边很近,就隔着一条河,我们很快就开到了对面,前后不过几分钟。
我们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十多公里,到达了边境打击走私检查站。
我看到波刚带着几十个荷枪实弹的政府军士兵严阵以待,看到我们的车过来,全部举着枪对着我们。我拽出康公嘴里的毛巾,跟他说:“我们完成了任务,是死是活,看你的命了。”
他抵着头说:“这边的法律我了解,能让你死绝对不会让你活,年轻人,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看低了你,我没话可说,希望你以后做事给人留一线,道路会更宽,记住我的话,对你有用。”
然后昂起头,跟我说:“我准备好了,可以下车了。”
大奎先下去,拽着他的胳膊让他出来,这时过来两个士兵,给他解开绳索,戴上手铐。
一个军官拿着几张纸,站在他面前用缅语讲了一通话,接着一个翻译跟他说:“你涉嫌盗取我国大量珍贵木材,触犯了我国法律,现在依法对你拘留,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我们将尽快进去司法程序。”
说完后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把他扭送到军车上。
他使劲的扭头看着我,没有再说一句话,跟着士兵上车。
我知道康公有诸多不舍,或者说他认为自己还没有输,毕竟他深耕对面这么多年,关系盘根错节,他这颗大树,不会这么轻易倒下。
我也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过于顺利,虽然我动用了三方力量才把他拿下,但是,人到了老缅手里,怎么处置,就由不得我们,或许老缅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会妥协,然后象征性的给一点制裁,人还会完好无损的放出来。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这里是老缅。
我过去跟波刚道别,波刚跟我说:“记住我们的约定,不过最近我可能顾不上,到时候会有人联系你。”
这个波刚还真是下三滥,我们都给他铺了这么好的路,满可以邀功请赏等着提拔,谁知他仍然没忘记那个勾当,为前不要命。
我心里说,我们既然能做了康公,你要找死,照样做了你!
我点点头,给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上车离开。
我实在有点困,在车上睡了一觉,一直开到大世界才醒。
豹哥坐在沙发上等我,看到我们回来,跟我说:“搞定了?”
我说:“搞是搞定了,不过我觉得太顺利,有点不踏实,康公临上军车时扭头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我总觉得他好像对结果有十分的把握。”
豹哥:“你们送他走的时候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是的,这件事的确太顺了,让我们有点吃不准,我们准备了那么多人,我想今天肯定有一场血战,谁知就这么轻易被我们拿下,有点出乎意料。”
兰雅站起来说:“人都交给老缅了,随便他们吧,大不了他回来我们再接着干!”
豹哥:“话是这么说,他只要回来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今天他的下场就是我们明天的榜样。”
我点点头:“是的,你知道我们离开时波刚跟我说什么吗?让我记住约定,他说这话,我突然感觉到不好,这说明什么,在一切都以金钱衡量的国度,只要有钱,啥结果都有可能,而康公,恰恰是非常有钱!”
他们不会让他的钱带到地下去,就算治他的罪,也要把钱榨干净。如果康公耍计谋,完全可以跟他们要筹码,来换取自己的自由。
兰雅不再说话,豹哥也陷入沉默,我们其实现在想的都是一个内容,把康公送给老缅,可能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是,在这里他没有犯法,我们也没权力治他的罪,了不起就是打一架,可是,打一架又怎样?只能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无休止的打下去会两败俱伤,因为我们的生意没有交叉,打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能互相伤害。
并且,今天还动用了清哥,虽然清哥二话没说就派人过来,这都是账,会一笔笔清算。
特别是波刚,今天更是一幅吃定我的模样,想起来就恶心。
这一仗,虽然保住了我胳膊,却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他不会马上爆发,却隐藏在黑暗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
不确定的危险才可怕。
豹哥说:“走一步说一步吧,大家以后都多张一双眼睛,盯死所有可疑目标,绝不能放过任何蜘蛛马迹。好了,天都亮了,大家各自找个地方休息,中午咱们碰面。”说完他跟大奎出了屋离开,房间里就剩我和兰雅。
我今天没顾上小红,不知道她回了旅馆还是住进了宿舍。静蕾给我找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钥匙还没给我,我看看时间,早上五点多,这个时间她肯定在梦乡,就别打扰她了。我跟兰雅说:“我就在包房里凑合一会儿算了,你呢?”
兰雅:“我们凑一间吧,我困死了,赶紧躺下才好。”
我们俩也不是没睡过一间,就在办公室对面开了一间房,在门口挂了个免打扰的牌子,反锁了门去里面睡觉的地方。
我刚才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算是解了点乏,看到兰雅扑到床上去睡,我到洗漱间冲了一把,穿上睡饱出来,帮已经熟睡的兰雅盖了一条薄被,我自己睡到沙发上。
没多一会儿,我也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边有人在挤我,我本能的往里面靠,觉得她在搂我抱我,还亲我,我以为在梦里,像是静蕾,就热烈的回应她,然后觉得睡袍被静蕾扒开,一切都那么自然,让我缴枪投降。
我仍然没醒,继续做着各式各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