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你是事先知道的吧
元兴寺一事后,虽然小陆生没有了当晚的记忆,可是,从那之后,小陆生的变化很大。
总得来说,小陆生开始变的成熟起来,任何事情,开始自己走,不需要妖怪帮忙,也不在像以前那样,把‘我要成为像爷爷一样,伟大的妖怪’之类这种话挂在嘴边。
看起来,小陆生开始变成一名越来越优秀的人类了,反正是越来越不像妖怪。
甚至,小陆生开始有些抵触妖怪,更是严禁奴良滑瓢,去其他地方白吃白喝,顺手拿名贵的东西或糕点回家等等,不让奴良滑瓢做坏事。
每每看奴良滑瓢,那便秘一般郁闷的脸,凯撒就非常的开心。
凯撒还教小陆生一些刀法,让小陆生学一些手段保护自身,要是在遇到类似刺杀的危险,他没有变成妖怪,身边也没有护卫的话,处境会变的很危险。
而且,哪怕面对人类之间,所产生的一些麻烦问题,多些自保的手段,总归是没错的。
就好像那句话,说的那样,读书是为了和别人讲道理,锻炼身体,是为了让不讲理的白痴和你讲道理。
对此,奴良滑瓢也是同意的,人家爷爷都同意了,凯撒也不客气,狠狠的操练小陆生,发泄因为自家闺女当小陆生护卫一事的不满。
凯撒已经看出来了,自己闺女对小陆生有些别样的情绪,就算他不让冰丽去当小陆生的护卫,冰丽都不肯。
每每凯撒操练小陆生的时候,冰丽在一旁暗中,都很担心,而凯撒见此,越发的不爽,对小陆生的操练就越狠。
小陆生倒也不喊累,也不喊痛,不管凯撒怎么操练他,他都咬牙撑了下来,这让凯撒对他有点刮目相看。
但很快,这种短暂的平静,就被打破了,因为凯撒的影分身回来了,同时,也把封印着食骨之井的力量的仪器,交给了凯撒。
凯撒此行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他要回去了。
“你要走了?”奴良滑瓢这个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流氓,立即感受了凯撒的变化。
“嗯。”凯撒点了点头,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和奴良滑瓢面对面而坐。
“那下次,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可别再过个五百年,我这身老骨头,可等不了那么久。”奴良滑瓢自嘲道。
“应该不会,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说不准,但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修复本源,驱除你血脉中的诅咒。”凯撒说道。
“别让我等太久...”奴良滑瓢喝了一口酒道。
因为凯撒要走了,临走前,奴良滑飘和凯撒聊了很久,聊一些往事,又聊了一下现在。
“元兴寺的事情,你是事先知道的吧?”聊了半响,凯撒突然开口对奴良滑瓢问道。
“嗯?”奴良滑瓢的手微微一顿。
“你作为奴良组的总大将,这个城市你的地盘,元兴寺把他的手下,全都召集了过来,你不可能不知道,别以为我是瞎子,这整个城市的乌鸦鸟虫,都是你们的眼线,那妖力的残留,应该是鸦天狗的手段吧。”凯撒说道。
“呵呵,你的感知还是那么敏锐。”奴良滑瓢笑道,算是默认了凯撒的话,他确实知道元兴寺的一举一动。
元兴寺自以为的暗中行事,其实从一开始,就暴露在奴良滑瓢的视线里,而元兴寺还以为自己手段高明,还想屠尽本妖群妖,斩落奴良滑瓢的收集,殊不知他就是一个小丑而已。
一个奴良滑瓢顺水推舟,为了锻炼自家孙子的小小磨刀石。
而元兴寺这颗磨刀石,也非常的称职,手段卑劣的袭击巴士,结果激怒了小陆生。
在奴良滑瓢的授意下,木鱼达摩故意刺激小陆生,终于让小陆生的妖怪之血沸腾,觉醒成为妖怪,带领妖怪,百鬼夜行。
奴良滑瓢对此,真可谓是良苦用心,他在为小陆生的未来,接替第三代目铺路,人类的身份解决了,有此次百鬼夜行之举,为奴良组拨乱反正,消灭奴良组的叛逆。
这样一来,所有妖怪,所有的大干部们,对小陆生接替第三代目,就不会那么多的意见了,不会被人拿话柄,说小陆生对奴良组什么贡献都没有。
更是让小陆生,收了本家群妖的心,本家中有可很多的好手,青田坊、黑田坊、无头鬼和冰丽、河童等等,都是潜力非凡的妖怪,都有能够成为大妖怪的潜力,他们是未来大干部的人选,每个都能独当一面。
他们被留在本家里,就是奴良滑瓢,和去世的二代目,也就是小陆生的父亲,所留给小陆生的礼物,小陆生未来的心腹大将。
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一旦改朝换代,更换领导人时,组织内都会进行一定程度的换血。
而且,小陆生的背后还有奴良滑瓢和凯撒,这两座大山在,小陆生未来接任第三代目的位置,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从这奴良滑瓢为小陆生,准备的种种,就能看出来,奴良滑瓢对小陆生深沉的爱,虽然他还是一个老流氓,可他是一名称职的爷爷。
“老流氓,你太狠心了,也不怕陆生能不能抗得住,他还是一个孩子。”凯撒对奴良滑瓢说道。
“作为我的孙子,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他就不是普通的孩子,趁年轻得多锻炼一下。”奴良滑瓢老气横生的说道。
“看来,是我错了,我以为你没变,看来,你还是有很大的变化。”凯撒叹道。
“也没有变太多。”奴良滑瓢道。
“啧,记得你以前可是说过,你是绝对不会结婚的,更不会和人类结婚,也不会要孩子。”凯撒突然想起千年前,他和奴良滑瓢一起聊天打屁的时候。
“而且,我记得,当时我们好像打过一个赌,赌你会不会娶人类的女人,看来,是你输了呢,谁输了,可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哦。”凯撒笑道。
“咳!咳咳!谁说的,什么时候打的赌,我怎么不记得了。”奴良滑瓢喝到一半的酒,顿时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