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交锋
(被封了404)
乌丸夏士莲瞬间弹起来。
车门竟真开了,先进来的琴酒,脑仁突突的跳。
他,琴酒,今天目睹了红杏出墙。
那枝红杏,还是自动上墙的。
伏特加绿绿的脸,绿绿的头,铁公鸡般一言不发,北风跟在后头,弯下腰,伸手抓住被子掀开,空调被完全是湿的……
好极了。
“尿车上了?”
北风问道。
氛围杀手,正经死神看向了安室透,那只尤物嘤嘤怪,疯狂摇头又点头。
“那是汗!”
乌丸夏士莲正在和伏特加解释,伏特加的手已经抓住了方向盘。
基安蒂看着一车的男人,回头看一眼己方羞红着脸的乖巧老男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你要上车不?”科恩红着小脸,扭扭捏捏问,声如细蛟,以至于基安蒂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同她说话。
她往车子里看了一眼。
八嘎!
里头那些个男人……他们在!……
傻子才这时候上车啊!虽然让琴酒不爽她就很快乐,但是…基安蒂认为自己脑子还没坏,她,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于是,女人蛮不讲理的扯住科恩的衣领,在他的衣服口袋里翻找起来。
找了半天没找到可以挪用来搭车的零钱,基安蒂暴躁的甩开科恩。
“要你何用!”
科恩当然不能接受自己被女王蒂蒂嫌弃,于是他一二正经的掏出鞋子,翻开鞋底板,扯出来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钞,伴随着一股子陈年老鸡蛋过期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基安蒂:“……”
“走!搭车去!”
对事不对人,对钱不对出处,反正倒霉的是司机,不是她。
十分钟后,基安蒂和科恩挂在了头号头等舱位……的外壁上,吹着呼啦啦的风,驶向远方,一切都美如画……
除了夕阳西下后,两双呆滞无神的眼眸。
“科恩,下次我要坐在车里头。”
“嗯。”
“科恩,下次别把钱放鞋里了。”
“嗯。”
“能别嗯吗?”
“哦,呀,啊?哈!”
基安蒂:“……”
“算了,科恩,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座位。”
“坐我吧,我当你的座位。”
老男人弓腰,把手伸向了基安蒂,用老实人的眼神一脸渴望的望基安蒂。
基安蒂一把拍开他的手。
“白痴……”
风里飘来女人低低的呢喃。
科恩耳朵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们只是对普通的搭档,木得感情,真的。
……
“fbi“抓”走了水无。”琴酒声音淡淡的:“下一步计划,把基尔“抢”回来,生死不论。”
库拉索那份木得证据的名单上有基尔,琴酒仔细想了一下基尔的来例…
哦,一个踩着老“卧底”上位的“卧底”?想来只要察一下她和几年前那家伙的关系,是不是卧底就一目了然了。
基尔的身份还算好解决,至于波本,先关上几天再说,今天敢在他车上干这事……
琴之气场一出来,四周瞬间静悄悄的,只有伏特加的衣服袖子还被扯得老长,掩盖住琴酒看北风的视线。
琴酒推开袖子,两人开始视线交流。
琴酒:管好你的司机。
北风:那也是你的司机。
琴酒一想,好像还真是,他确实没反对和酩悦共享司机。
酩悦的是他的,他的还是他的,所以琴酒其实更想单方面拥有全部。
然而,护短的小铭同学,明显不会交出野司机
果然……还是先找个由子揍他一顿吧。
反正都是他的错。
北风突然感一阵清晰的寒意,一回头,就看到琴酒依在旁边的座位上看他,嘴角挂着笑容,眼里是妙不可言的情绪。
北风给他瞪回去。
琴酒突然勾起了一个笑容。
他的脚,抬起,直挺挺的覆盖上另一双单纯可爱的小白鞋。
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
北风:“……”
他的手一不小心捏到了怀里偷藏的尖叫鸡。
“果过国!”
气氛杀手再次上线,琴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吓得一弹,脑壳碰到了天花板,晕乎乎的看着北风。
但是脚还踩在北风脚上,他就是不撒脚。
北风一本正经说:“放脚。”
琴酒摇头。
“小心我踩回去。”北风认真的说。
“没事,我穿的黑鞋,占优势。”琴酒眼神一扫,嘴角带着可(变)爱(态)的微笑,眼神疯狂暗示:你敢用你脚踩我你就完了。
安室透抱紧自己,在边上瑟瑟发抖。
我的祖国妈妈,救救孩子,此地高能,小卧底不够持久受不住啊!
……
眼见北风面无表情的伸出了脚,然后,又收回去,下一秒,他的眼神锐利起来,气势磅礴起来,凶气猛的散发出来,琴酒并没有慌。
漂亮的手扳开琴酒的腿,下一秒,老琴的脚被迫挪了位,他自己的左脚,刚好盖在自己右脚上。
北风还一本正经辩解:“我没用我的脚踩。”
琴酒:“……”
北风还有补充:“见过自摸,今又见着自踩,琴劳模,好雅致,长见识了。”
琴酒的胸肌跳动起来。
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能bb的,酒厂尽心尽力的员工怕是都能被他说成卧底……
琴酒打人的欲望又起来了。
于是…
安室透莫名其妙被敲了一脑袋瓜子,满脸问号。
吃瓜到此结束,可能是吃了亏,琴酒安分了许多,北风也坐着不说话,前排的司机们一个还在“好气恼哦”,大概是觉得你扑了我就不能扑别人,另一个在盲人摸象般的瞎解释,完全继承北风的颠倒黑白,说的天花地坠,然而陷入自我思考的伏特加一句没听,他只是一本正经的盯着面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巴,目光呆滞。
男人花痴的样子么,你懂的…
伏特加左脑开车,右脑也开车,此车非彼车,一切尽在不言中…
组织依旧在行动。
……
经典的三选一,不过不是选犯人,而是选人质,或者卧底,琴酒本着生是厂子的卧底,死要死在酒厂的原则,尽心尽力的展开行动,干劳模爱干的事。
他看着前方两台九人的车,一台两人的车,一边听基安蒂汇报:“基尔在第二台车上,赤井秀一在保护那台车。”
琴酒看一眼北风。
“酩悦,你选一个。”
“第三台。”北风面无表情说。
“好,跟踪第三台。”琴酒也面无表情答。
基安蒂那边还在暴躁的咆哮:“喂!琴酒,你tm在干嘛呀!这可是大事,你听酩悦酒的还搞个屁!跟踪的工作是我在做ok!”
琴酒把电话挂断。
呐…
世界清净了。
琴酒也不想追第二辆,毕竟现在直接去莽赤井秀一,太麻烦,没事给自己加工作量,那不是劳模爱干的事。
“话说酩悦,你为什么选三?”
“嗯,三长一短选最短。”作为一个教书的死神,北风一本正经答。
琴酒张张嘴,最终无言以对。
自己选出来的人,再苦再累也要笑着承担,此所谓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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