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毒药我是酒

  作为客人,绑着主人,主动开车自觉登堂入室。
  作为主人,乐得逍遥,被五花大绑的带入自己家门。
  琦玉川雪感觉这些人活像强硬的大保健,p完以后不给钱,更是其中恶劣者,心狠到留下冥币作p资。
  比跳大神还可恶。
  张爱玲说:每当我看到你,我都把头低得很低很低,低到泥土里。我是微贱,我看到我的爱人,看到我的情敌,看到他们在一起,我却挖了坑,把自己埋进了泥土里。
  琦玉川雪则想说,我到是想高高在上,可身高不允许啊!看到隔壁霸道总裁琴酒,我琦玉到是想硬起来!可是人家一米九,老娘一米五啊,这能比?更何况正主北风,胳膊肘又开始偷偷的又开始往外拐,人家是劳模主管,你就是那模范员工吧!
  我琦玉管他们的事情,他们分分钟合伙找个坑把我埋咯!
  泥和土混合到一定比例,露出脑袋再埋,挖出去的时候洗干净,就不会留证据,介绍如何理性埋人,如何灵活利用语文知识逃避责任的书,那位大佬哗啦啦的写了一大堆,一本比一本头皮发麻。
  而北风,那可是深得那位真传。
  别说普通萝莉,奶奶辈萝莉孟婆都怕。
  北风和琴酒光明正大的押送着二狗和琦玉,边走边观沿途风景,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蚊子,还是那喜欢亲吻脚丫子的重口蚊子,琴酒却觉心情重新美丽起来。
  夜风孤且悠人,我且独自美丽。
  右手很自然的解开大风衣扣子,身子装作不经意的往北风身上粘,粘了就不下来了,北风只好把一坨琴酒抱起,放到被绑三人组的上方,认真摇头:“我不冷,琴酒你乖乖坐好,马上就到了。”
  琴酒点头,竟觉得北风这语气理所当然。
  哎,为什么要去这个马赛克脸小孩家留宿,明明可以一起去公寓住。
  公寓面积很大,住两个人绰绰有余,他甚至愿意房子再小点才好。……
  可惜了……
  嗯,补充一句,公寓房间门都是单独的,琴酒晚上绝对不爬床,也没有藏备用钥匙,真的。
  琴酒,是好人,真的。
  再说他亲自定的“任何人都不允许进琴房睡琴床的规矩”,琴酒允许某人越过他的底线撒野。
  当然不是因为他多变。
  只是因为…
  是他。
  ……
  是你当然可以。
  ……
  琦玉川雪面色苍白的打起了哆嗦,贴在她头上的符在发光,眼睛突然紧闭然后园睁,散发出大灯泡的高,宛如电镜下的铝合金狗眼。
  孟婆完全控制住她的身体,而琦玉霸总的灵魂,暂时被挤了出去,她迷茫的抬头看白白的天花板,才发现自己在倒立,或者从幽灵的角度讲,倒立是正方向,她的头脚没有装反,脑袋没有搬家。
  没被柯南关注过的女孩,还活着。
  ……
  一墙之隔,黑风衣像蝙蝠般潜伏。
  等待是最猛烈的毒药。
  你是毒药我是酒,毒药美酒少不了。
  这毒令人坐立不安,让人呼吸困难。
  琴酒的耳朵紧贴墙面,脸上表情静得可怕,北风背着他提了一坨马赛克进屋,哪怕隔着一面墙,他也会时刻注意警惕,保护那人的安全。
  必要时候,炸墙。
  琴酒想,这次你们没理由说我败家了,这墙不是组织的墙,更不是我脸上的城墙。
  ……
  但是炸弹还是组织的炸弹。
  ……
  “我亲爱的北风啊,好久不见,想我孟婆了没有?”萝莉眨眨眼睛,脸上原本的天真无邪变成了掩藏很深的老奸巨猾,北风嫌弃的站远点。
  “我可是想死你了!”孟婆像怀春少女般兴高采烈。
  “够了,好假。”北风僵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早说嘛。”
  北风就看到孟婆写满傻笑的脸“刷”的一下立马变成面无表情(⊙_⊙),平板般平静。
  “害我浪费这么多表情。”孟婆补充。
  北风认真点头,“嗯,人小姑娘脸都被你笑出金馆长表情包了,你看你,浪费表情不要紧,还给别人造成了困扰,简直就是装在套子里的人,真该打。”
  边上的倒立灵魂配合点头。能把她琦玉川雪那么可爱的脸笑成哈士奇,也是难为她了。
  地狱语文成绩年年平平无奇的孟婆眉拧成川。
  装在套子里的人,是那个被准女友笑死的憨憨吗?我孟婆明明女朋友都还没有一个,哪能这么比较呢?
  地狱状元榜一有失水平啊~
  孟婆摇头,死鱼眼外翻,掀着嘴皮子开始正经聊天:“我死了,对,我又死了。”
  “噢。”北风不平不淡的应和一声,扭头就走。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就这?
  地狱没被孙猴子捅穿,不慌。
  “你无情!你难道不好奇谁杀了我吗?或者他怎么敢杀我!我孟婆可是肉身不死灵魂不灭的存在,他又是以如何手断得以杀死我?”
  “不好奇。”
  北风是真的不好奇,死是啥感觉,没感觉啊……
  都灵魂不灭了,身体没了,去忘川河里随便捞一具凑合着用也可以啊,哪那么多要素。
  “你不明白那东西的可怕,它可是…连灵魂都能吃掉的存在,别说我们这小小的不灭灵魂,不灭…所谓不灭并非是真正永恒,被那强大灵魂吞噬消化了,你已经成了它的一部分,不再是你自己,这便是真正意义的死亡,你的灵魂不再是你,简单说,就是一杯水,杯子还在,核心却由水变成了牛奶。”
  “有什么区别,不都可以喝,喝完了牛奶,杯子就还是杯子。”
  孟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话是怎么说没错啦……”
  但是在那种面前,游鱼般弱小的死神哪能拼得过?除非是那位喜爱给男人套女装的大佬亲临……
  孟婆想了想,决定告诉北风一个秘密,只要对着天空大喊一句“我要穿女装”,那个可怕的女人就会降临,笑容甜美的抛出怀里和中华美食体系一样丰富多彩的女装。
  孟婆想事期间,北风紧密联系起地狱历史书。
  嗯,要说什么这么厉害,也只有它了……
  在古老的东方,人称它为……衪。
  它们都是优秀的罪犯,一个比一个更能传播邪教,甚至能忽悠八旬男信徒当众跳起袒胸露乳版极乐净土,忽悠七旬老母从碰瓷到真升天,说简单点,祂…
  就是不可明状形态的传……销犯吗~
  怕吗?
  不怕。
  ……
  琴酒的双眼死死追随着白墙,仿佛隔着一面墙,看到北风在背着他欺负小孩。
  他已经有许久没移开自己的目光了。
  看着手里的表,整整五分钟。
  靠着墙,手里拎根烟,转书那种不够高级,琴酒的手指灵活的转起了烟,告诉自己。
  忧郁的日子里适合败家,今天败了,明天还要继续。
  说干就干。
  几发子弹喂空气,白头发慢慢长长中ing。
  琦玉川雪家墙穿了。
  穿出一个字:风。
  w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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