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凶人汪叔

  这些女人其实都是男人?
  我呆住。
  猛然想起汪叔之前说的话,他当拉皮条的,却手下没有一个女人用来接客……汪叔有种法子,可以把男人变成女人。
  我脑袋中闪过一个词:夺魂术,这是最常见的换身体的法子。
  我看向那些房间里。
  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人惨叫,疯狂挣扎,另外一个客人,是大腹便便的老板,在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不断淫笑着去抓她,我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嘿!柚子,想听听里面在讲什么吗?”汪叔笑了笑,按住了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对面的窃听器传来声音。
  “老子是男人!你滚!给我滚!”
  那个女人大吼着,疯狂反抗,拿粉红色枕头砸大胖老板,到处跑。
  那老板的跑过去抱住,那粉拳粉腿砸在身上,反而让老板越发兴奋,大笑道:“果然这间店的质量不错,这装得还挺像的,这三千块花得值啊,反抗啊?哈哈哈,你继续反抗,你越反抗,我就越开心,越兴奋,等一会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看得发呆:你这个……
  “我到医院里还有一些地方,全省的跑,弄了一些刚刚死去的女孩尸体,强迫那些人渣夺魂,他们不是喜欢迫害女性吗?我就让他们当女人。”
  汪叔关掉了声音,笑了笑,说:“知道我店里的生意为什么那么好?现在流行一种制服诱惑,我店里的这些妹子们很会演戏,反抗客人的情绪表现很真,很有张力……能带给人一种新奇体验,能挑起人的征服欲。”
  汪叔说:我以前看过心理学上说,人为什么喜欢这一点,是因为人对于任何一种生物的剧烈反抗,有一种征服欲,越挣扎,征服成功后就越有精神上的满足感,这也就是有很多人不去夜店,强行侵犯普通女人的原因,我这个店,能很好的解决这个犯罪率。
  我彻底懵逼了。
  这汪叔不愧是读书人,当个龟公都讲究心理学。
  这能不反抗吗?这反抗肯定得很真实。
  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被带出来接客,换任何一个大老爷们,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一脸淫笑的靠近自己,都会崩溃,疯狂反抗。
  汪叔说他给这些姑娘,都服用了一种慢性的药,让她们变得有气无力,肌肉软绵,会更有感觉,力气还不大,不至于抓伤客人。
  汪叔嘿嘿的怪笑道:“我跟你讲——有个土豪,什么样的外围女都玩过了,他虽然很好色,不过次数多了,见到再美的女人也没有感觉,到了后来干脆就不行了,看到再美的美女躺在床上等他,也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种作为男人的屈辱感,挫败感,你们能体会得到吗?”
  我连忙摇头,体会不到,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体会到。
  汪叔说:“那个老板来我这里,体会了一把那些妹子的屈辱眼神,张牙舞爪的反抗,屈辱情绪十分的真实,不像是演出来的,就彻底迷上了这里的妹子,他又兴奋了,然后当十几年的老客户,隔三差五来这里征服妹子,在我这里,花了七八十万。”
  这样的客户群体,还有很多。
  很多有钱人什么女人都玩过了,对于他们来说长得再漂亮的外围女,也只是躺在床上僵硬的敷衍式的嗯嗯啊啊,像是一滩死肉,没有这里来得刺激和真实。
  其实日子久了,一些老客户也就渐渐明白,这些女人都很诡异,其实都是男人变的。
  不过,这重要吗?
  不是很重要。
  上流社会玩得很开,只要给够足够的反抗就行了,强按在床上,对方那种粉拳大长腿的反抗,那种可爱俏脸的羞红与不甘,巨大的屈辱,给他们感觉很刺激。
  这绝对是正常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或许只有拥有男性灵魂的女人,才能体会到那种美眸流转,含苞待放的羞辱美眸,可爱粉拳砸在身上的剧烈反抗,像是被强了一样。
  汪叔就这样,收拢了很多的忠实老客户。
  我和白小雪、安清正,听得是一阵的恶心,这汪叔的做法……是十分的残忍,乃至令人发指。
  汪叔说:你们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要被业火烧了吧?我这是有违伦常,把男人变成女人,也是那些男人每日活在屈辱中,对我日益积累的怨恨……
  “而这种事情,是我很早以前就开始做了,而我为什么会想到这样做,有这种启发呢,大概……是晓巧上吊,那群男人,给我喂了烈性春药,堵在门口看着我的笑话那一会儿。”
  汪叔笑了笑,说:“我说过,那一天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但这恐怖的事情……比你们想象得,更加恐怖。”
  我呆了呆,难不成那一天,另有隐情?
  汪叔说那天晓巧是穿着红衣服吊死的,其实变成了很凶的凶魂,那些男人强迫为自己出头的汪叔,侮辱自己的尸体,晓巧的冤魂就气得直接上了汪叔的身。
  鬼上身,汪叔变得力大无穷,红着双眼,变成了武疯子,把堵在门口的几个肌肉大汉,打翻在地,成功扭转了局势。
  不过,汪叔的药劲也上来了。
  当时面红耳赤的,整层楼的妇女,女孩都围了过来,她们都知道,汪叔是整栋楼唯一的老好人,尊重她们,虽然很弱,整天很滑稽的被打得鼻青脸肿,却很固执的为她们出头。
  这些面色惨白的姑娘都表示,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为汪叔解决药性。
  但汪叔是一个固执的人,他看着周围的娇弱姑娘们,眼神麻木,目光死灰,低吼了一句,指着地面上人仰马翻的肌肉大汉,“我不是这些人,绝不欺负弱者!不欺妇孺!”
  他是十分偏激的人,执拗顽固,甚至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他其实已经开始浑身燥热,面红耳赤,这个药实在太烈,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能红着脸,只能看向被打翻在地的肌肉大汉,硬着头皮猛然低吼了一句:
  “欺负是弱势的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偏要欺负强者,只有娘炮才干娇弱的女生,是真男人,就该上男人,知难而上!”
  然后文弱的汪叔,面红耳赤的扑了上去。
  全部围着房间,站在走廊上晒衣服的妇女和姑娘,看着汪叔发狂的举动,瞬间震惊了,呆若木鸡。
  没有人想到,一个如此懦弱,被一群大汉羞辱,打翻在楼梯口,在身上撒尿的文弱男人,他的内心是多么固执,宁死,也不在她们趴在身上*。
  他是一个执拗到偏激的人,他的底线,牢不可破。
  他虽然弱小和滑稽,却或许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英雄,永不欺负弱者。
  汪叔笑了笑,声音沙哑,心有余悸的说:“说实话,我可不是那种取向,我当时是很难受的,但我在他们身上体验到了征服强者的*,他们被我压在身下,眼里的不可置信,崩溃,羞辱,让我内心感到了一股征服欲,打败强者的*……从那一刻的酣畅淋漓,让我瞬间明白一个道理——什么叫英雄,英雄就是保护一群弱者的人。“
  “他从来不恃强凌弱,而是征服强者,保护弱者,哪怕强者再强,也要迎难而上,才是真男人!”
  我忽然浑身震撼,脑袋空白一片。
  因为我知道这一句话——不管各方面上的意义来说,都算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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