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 得罪大佬
林跃经历了这几年的事,特别是独自在茂庄生下了球球,性格脾气到底要比之前沉稳了很多。她琢磨了一下魏知南说的话,觉得也有道理。
很快剧组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给出的结论是因为道具师和现场技术人员操作不当导致意外事故,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剧组第一时间对道具师和技术人员作了处理,并安排代表来医院进行了探望,也承诺了梁予节的医药费和后续康复费用都由片方承担。
事情到这也算是处理结束了,当天小妮就给林跃发了条信息,让她忽略那晚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
这是息事宁人的意思,林跃觉得也不算太糟糕的结局。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就算那晚小妮说的都是事实,以魏天宇现在的势力和身份,要搞一个毫无背景靠山的梁予节简直就像捏一只蚂蚁,这事闹不到哪去,但很快网上就有新的消息曝出来——“梁予节得罪圈内大佬,惨遭人为事故被毁容!”
消息一出,本来已经沉下去的话题一下子又被推了上去,网上各种猜测和八卦消息层出不穷。
有说梁予节是得罪了剧组里的人被修理了,也有说他抢了别人的资源,惨遭对家设计……但传的最凶的是他睡了圈内大佬的女人,这次意外事故是大佬给他的教训。
所谓无风不起浪,网友很快就把唐梦和魏天宇扒了出来,一位是娱乐公司的老板,魏家养子,另一位是香雪海副总,两人虽然并不是圈内人,但这样的身份组合也很有话题性,特别是唐梦,轻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混迹于香雪海那样的夜场,平日所交皆是权贵,实在是令人好奇,可网友扒了半天,除了知道她的职业年龄等基本信息之外,身家背景竟一无所知。
“这个唐梦,你了解多少?”崔莉给林跃打电话,询问唐梦的事。
说实话林跃除了跟她吃过一顿饭,又因为上次车子剐蹭的事见过一面,对这人还真的不了解。
“香雪海的副总,好像跟李氏兄弟走得很***时作风挺开放,其他并不清楚。”林跃顿了顿,“网上说她跟梁予节有关系,这话你信?”
“你觉得呢?”
“应该不至于吧,何况他俩好像也没什么交集。”
“我也希望他俩没交集,可事实就是睡了,梁予节已经跟我承认。”崔莉的声音听上去沙沙的,好似带着一种悲怆。
林跃的心思沉了沉,不过娱乐圈真真假假,各种龌龊肮脏的事太多了。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他自己犯贱,咎由自取,何况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林跃知道崔莉还在医院陪着梁予节治疗。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暂时恐怕也死不了,不过跟行尸走肉也没什么两样。”
“……”
有些事不说破便当不存在,林跃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有需要给我打电话,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那边停顿了一下,“那麻烦你帮我看看,周围有没有比较好的整形医生。”
林跃没有问梁予节的具体伤情,但从之前在医院匆匆一眼也能判断应该伤得挺重。
“好,我帮你留意一下。”
……
恰逢周末,香雪海又是人满为患,这个邺城最近两年最大的销金窟,在夜色的晕染之下显得更为奢华神秘,但作为副总的唐梦却不见身影。
“贱货,一个魏天宇还满足不了你,居然还要偷吃!”楼上隐秘的包房内,李天甲手里的藤条一下下狠狠抽在唐梦背上,“偷吃也就算了,还要找个娱乐圈的,你是嫌自己不够出名还是嫌手里沾的事太少,没脑子的浪蹄子,看我抽不死你!”
逼仄昏暗的空间内,唐梦双手被捆绑着吊在梁上,特制的藤条抽下来,每一记都是卯足了劲,但皮肤上并没留下太重的印记。
这是李天甲惯用的伎俩,最初的时候唐梦还会试图反抗,但后来发现越反抗吃的苦头越重,便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将头微仰,让视线避开眼前狰狞的面容和肥硕的身体,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
天花板上是一盏古铜色的灯,四周雕了一圈镂空,不算亮的橘色灯光从镂空的缝隙里穿出来,在色彩艳丽的墙面上投下一道道光,像是被无情割开的裂缝。
身上的鞭打持续了很久,但唐梦并没觉得有多疼,她的痛感似乎在最近几年内逐渐失灵了。
毫无反应的身体在痛斥之下不能给施暴者带来任何快感,李天甲便换了手段。
他用藤条完成一个圈,勒着唐梦的脖子,浑身的血液便全部往上冲,汇集在头部,剧烈的窒息感令她满脸通红,暴起的青筋从额头一直延伸至脖子,此时求生的本能终于被唤醒,双腿在半空中踢踹,嘴里发出呼呼的哧响。
李天甲知道她不会求饶,这具曾经被毁灭撕裂又重新缝合好的身体,外面的娇柔只是皮囊,内里深暗一片,根本窥不到底,但李天甲热衷于这样的游戏。
他看着那双腿不断扑腾的腿,从最初的绷紧有力踢踹到渐渐停下来,就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兔子,开始还能挣扎摇晃,慢慢兔子的脖子就耷拉了下来,直至双腿在空中自然垂直,李天甲这才松了劲,拉过旁边的氧气面罩扣在唐梦脑袋上。
原本缺氧的大脑在一瞬间被灌入大量氧气,噗噗噗地犹如寒风一样通过鼻腔和嘴巴往身体里灌,之前已经失去活力的小兔子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李天甲一手揉着她的后颈,一手压住面罩。
“好了,很快,放松……”他一改刚才的恶戾狰狞,又变成了温柔的化身,大发慈悲似地在旁边看着唐梦贪婪地吸着氧气,原本因窒息而变成紫红的脸,慢慢转为深红,再由深红变成淡红……这是一个令他及其兴奋的过程,直至最后唐梦的呼吸开始逐渐平稳,他才松了手,松绑,像扛麻袋似地把浑身湿透的人扛着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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